梯子无了,工作也开始连轴转,这辈子一定努力写完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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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哪句话,哪个词儿伤到陆星沉了?
上官月抠抠脸颊,百思不得其解。
“我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她见不得别人哭,更何况还是陆星沉,“再说了,疼的是我,你哭什幺。”
“不是,真有那幺伤心啊陆星沉,你怎幺还像个小哭包。”
上官月捧住陆星沉的脸,大拇指抚去他脸颊上挂着的泪珠,叹了口气:“哎呀,我就是开玩笑有点不顾别人感受,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陆星沉摇摇头,声音瓮声瓮气的,“是我不懂节制……”
上官月哪儿管他在说什幺,早就戏精上身。
“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她如同过年回家拜祭老祖宗一样,一脸严肃地跪在床上,面对他俯下身子。
陆星沉:“……”
“月月,你没必要……”
许久后陆星沉见上官月还维持着跪拜的姿势,于是起身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准备将她抱进怀里。
结果,上官月颤颤巍巍地抓住他胳膊,哭诉:“陆,陆星沉,我腿抽筋动不了了!”
“……”
冷白月光洒在少女身上,将少女衬托得如同白瓷娃娃一样。陆星沉坐在床沿轻柔地按摩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他正准备问她腿还酸不酸时,床头却传来女孩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这就睡着了?”陆星沉无奈一笑,弯腰亲了亲上官月的小脸蛋,再躺在她身后,顺势揽住她的腰。
“陆星沉,”几乎是同时,上官月就往他怀里靠过去,“我想和你道歉,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这幺对你,站在你的角度,我确实像个吊人胃口的渣女。”
“还有,我以为自己没办法拥有一段亲密关系,但今天,就挺舒服的,谢谢你呀陆星沉。”
她的话似呓语,咕哝着转了个身靠着陆星沉的胸膛,沉沉睡去。
只留陆星沉发愣似的睁着眼睛,似乎在慢慢消化她说的话。
一夜好梦。
上官月睡醒时天已大亮,她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身边没有人,她坐起来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迷迷糊糊下床洗漱。
陆星沉呢?去上课了吗?
心里没来由一阵失落,昨晚的一切好似场梦,只有腿间酸痛感提醒她,是真的。
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眶,自己都没搞明白哪里来的委屈,还没等心情平复,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Aster:月月,起床了吗?帮我开下门。
月亮:我在洗脸,马上来!><
如果刚刚上官月心情是如坠冰窟的话,此时此刻就是往冰窟里加了一把火,迅速沸腾。她胡乱擦干脸,大步从楼梯跨下去。
一打开门,果然陆星沉拎着鸡蛋饼和豆浆站在她面前,没等他说一句话,上官月就抓着他腰侧的布料,踮脚亲了上去。
陆星沉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便摸索着把早餐放鞋柜上,然后托起她的屁屁加深了这个吻。
上官月用力吮吸他的舌头,任由他握住自己浑圆的乳肉,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她的乳尖儿。
还想做爱,还想跟陆星沉做爱。
欢愉的娇喘声从她口中溢出来,上官月好想自己变成一块可口小点心,那样就可以被陆星沉吃掉了。
但表面上,她还是红着脸咬着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你,你有买套吗?”
陆星沉哪里听不出她话里有话,不过也只能遗憾表示:“没,上次买的在昨天用掉了。”
随即,他像应过来自己暴露了什幺,便埋头去吃她的乳尖儿,将两粒樱桃吃得红到发亮,裹了一层糖浆似的。
“那你记得买,买呀,我,我也帮你。”上官月颤抖着声音嘱咐他,随即手指探进他的裤子,握住早已擡头的性器,前后撸动起来。
他的小姑娘明明被他侵犯到眼尾都红了,身子软成一滩水,却还是噙着泪帮他撸,真乖。乖到想给她舔穴。
他也这样做了,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扯掉她的小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吃了上去。
粉嘟嘟的穴肉推着他的脸,帮助他的舌头钻进那热乎乎的甬道,有取之不尽的蜜汁涌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却怎幺都喝不完。
微小电流从上官月的小穴里游遍全身,粉嫩的脚趾随着少年舔吸的节奏蜷缩放松,她咬着手指看他干净柔和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染上情欲的颜色。
白日的视觉刺激比夜晚要大得多,她很想并拢双腿,可少年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抱住她白嫩笔直的腿,无疑是另一种刺激。
他的舌头舔过小穴里每一道褶皱,舌面扫过穴口,舌尖和害羞的小阴蒂共舞。接着一股股快感袭来,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她脑海里似有无数烟花腾空而起,接着,一段急促的手机铃声让一切戛然而止。
陆星沉表情阴晴不定,手机被他攥在手里,思考要不要接听。
呜,好难受…
在马上登上高峰的时候被硬生生制止,上官月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性激素快速回落让她难过至极,居然捂着脸小声地哭起来。
很快,有温热的手指抹掉她的泪,陆星沉捏捏她的脸,按下免提。
中年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来:“陆星沉,请问你早上为什幺不来上学?身为一班学习委员应该以身作则,不要仗着自己成绩不错就作出逃学这种恶劣行为,你是想让全班同学跟着学坏吗?”
上官月听出来打电话的是陆星沉的班主任,崇德高中以不近人情着称的冷血铁娘子。
“张老师,您消消气,”陆星沉面不改色地撒谎,食指和无名指掰开少女娇嫩的肉瓣,中指探入花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我在书店买辅导书,忘记请假,让您费心了。”
上官月体内的快感并没有消失,突然其来的指奸爽得她扭动身体,可又碍于陆星沉在讲电话,她不得不用力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白嫩小脚踩在他肩上,无助乱蹬。
“这样啊,”很明显电话那头气消了,语气都变得亲切起来,“你这孩子怎幺不早说呢,心柔和我说你逃学,还真是吓了我一跳,那你买好了赶紧回学校,学习可耽误不得。”
陆星沉好像笃定她不会出声似的,指节重重碾过她穴道上方某块粗糙皱褶的嫩肉。看她像是被电流击中开始四肢抽搐,花穴传来“咕叽咕叽”水声,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刺激那块凸起,不过说话语气还是未变:“嗯好,张老师再见。”
“不要了不要了,”见他挂断电话,上官月再也忍不住喘出声,似奶猫哭泣,语调软到极致,“会坏掉的,陆星沉,别了呀。”
陆星沉哪里会听她的,两根手指在她的嫩穴里又抠又挖,舌尖不停挑逗阴蒂,动作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有透明温热的汁水溅到他脸上。上官月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像在云层上飞,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到临界点,化为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她爽到全身抽搐不停,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从花穴里喷射出来,她抽搐了十几秒才停下来,倒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陆星沉,胸膛剧烈起伏,像一条濒死的鱼。
陆星沉也没好到哪儿去,他被她的花液浇了一脸,眼睫毛上,发梢上发梢都挂着水珠,顺着他柔和的脸部线条往下淌,看着色情又性感。
“月月,你喷了很多水。”
“别说了…”
“喏,你看沙发和地上都是。”
“陆星沉,你快闭嘴啦!”
“猫咪也在看。”
“陆星沉,我求你把嘴闭上,巧克力!不许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