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后来,陈易开始做起了噩梦。
刚开始,她只是做了一个关于江楚的梦。梦中,还是那座桥,还是那条河,不同的是,她在河里,江楚也在河里。她拼命的向前游去,想抓住江楚,可是却怎幺也碰不到他。于是,她只能无奈的大喊:“江楚,你快回来,江楚……”冰冷的水一直灌进她的鼻子和口腔,她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后面她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教室里打瞌睡,一个平常的早上,一节无聊的课,江楚坐在旁边玩转着手里的笔,阳光透过窗户洒了一点进来,刚好落在他转笔的手上。这种场景,陈易见过太多次了。陈易开心的快要哭出来了,她拉着江楚说:“我刚刚坐了个梦,梦见我们都在河里,我想要去救你,差点就死了。”然后她说,江楚,我们做爱吧。
陈易拉着江楚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江楚的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把陈易的浑圆包裹住,陈易就这样按着江楚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揉啊揉。然后陈易拉起江楚的另一只手,拿去他手中夹着的笔,放到了自己的胯下,“再摸摸这里”她看不清江楚脸上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用他的手抚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拿着江楚的食指和中指,精准的放在了自己的花核上,开始了按摩。很快,花户开始分泌出黏液,空虚感一点点的从心底生起来,再漫延到全身,自己的身体小声渴望着想要进入。陈易拿起江楚的手指,上面挂满了她的黏液,透明的白带在空气中拉出一根晶莹的丝。“放进去吧”于是,陈易拿着手指对准了洞口,一点一点的将手指推了进去。感受到身体一点一点的被进入,被填满,陈易心里有了莫名的欣喜。江楚的手指很长,陈易不可避免的幻想过被江楚用手指插到高潮是一种什幺样的体验。陈易一只手抓住露在外面的拇指,另一只手抓住无名指和小指,在自己的带动下,开始往自己的身体里冲撞。修长的手指每次抽出都会有很多的水渍,带动着外面的花户翻出嫣红的肉,以及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陈易觉得陶醉。她加快了手动的频率,看着手上不停歇的动作,她对江楚说:“江楚,我想要,快给我吧”。她没有听见江楚的回应,只有一个越来越空虚的身体。
当身体流出一大片水弄湿了内裤之后,陈易再次醒了过来。摸着额头上的细小的汗珠,陈易才反应过来是做梦中梦了,这个世界里,江楚还是死了。一股巨大的哀伤向她袭来,陈易擦干额头的汗,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结冰。她闭上眼睛想尽快睡着,可是脑子里在却在放映跟江楚一起的回忆。
睡不着了,怎幺办呢。鬼使神差的,陈易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花核上,照着书上学到的那些知识,开始快速的按摩它。刚开始的花核还是一块又软又有弹性的肉,陈易一边按摩,一边回味着梦里江楚把手指放在这里的画面,等到身体慢慢的开始流水,陈易也就像梦里一样把手指放了进去。手指被四周的温暖裹挟,陈易突然好像让江楚也插进来感受一下,她的身体也会让他着迷的不是吗?陈易一只手按着花核快速用力旋转,一只手放进冗道开始快速抽插,双腿打开,把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淫水被搅动的声音被放大,淫靡的味道漫延开来。陈易想象着自己以这种姿态被江楚压在身下,身体里的是他的手指在扣挖,她不由得又加快了频率。当感受到子宫泄下一大块淫水,身体抖动着向前弯曲,陈易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抽出手指胡乱的在内裤上擦了一下,陈易察觉到了小臂的酸胀,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这次做梦的主角却不是江楚了,而是陆墨。在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房间,她的裤子被脱掉一边,大张着腿,跨坐在陆墨腿上。陆墨一只手插着她的冗道,一只手揉着她的花核,眼神盯着他双手上的动作,呼吸急促。陈易想逃,她费劲的去推开陆墨正在活动的手,可那双手却纹丝不动,紧紧地钉在她的身体里和花核上。陈易站起身来摆脱了他的控制,她刚迈出一步,就被抱起来丢到了床上。她的身体被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陆墨顶着他的肉棒从后面进入了她,每次冲撞,她都被顶出去好远,然后再被陆墨扯着腰拉回去。她被撞的视线模糊,低头往身后一看,她看见了自己硕大的乳房随着被顶的节奏在空气中晃动,而后面,是陆墨粗壮的大腿,双腿中间,是两颗壮大的卵蛋悬挂在黑色的丛林里,它们也随着每次的冲撞有规律的运动着,她的乳房跟陆墨的囊袋一起晃动,淫荡色情的视觉冲击一下子惊到了她。陈易向前爬去,她哭着大喊到:“走开啊”可是陆墨却没有放过她,她被扯住脚踝,一下子拖了回去,陆墨掰过她的头,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嘴,他把自己的肉棒放进去,然后把陈易的喉咙当做阴道快速的抽插起来。梦里的陆墨没有了那时的温柔,只剩下一个被欲望支配的肉体,也是,陆墨的温柔都是伪装的,欲望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于是梦里的陆墨没有伪装,陈易看着他冰冷的面孔,拼命的想要逃离。她疯了似的逃离那间屋子,她在路上不停奔跑,朝着家的方向,可是到了家门口,却是大门紧闭,阳光毒辣的射下来晃的她眼睛睁不开,周围围满了村民,他们一边指着她一边嘴里骂着难听的污言秽语,陈易抱着自己无助的摇头念叨着“不要……不要……不要……啊……”
陈易惊醒,背后已是一身冷汗。从那之后,陈易经常做起逃离的梦,梦里的她一直在奔跑,她想大声呼救却好像发不出声音,她只能一直跑,梦里,她或在逃离被人强奸,或在逃离被人杀害,或在逃离被人虐待。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那段过往,可现实确实,她放不下,也逃不开,那段回忆会永远跟着她,折磨着她,成为她一生挥之不掉的阴影。并且每次当她尝试性事,她都会自动带入那几天跟陆墨实践的内容,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被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