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双手,颤抖的指尖,泄露出内心的不安,手心间流转着丝丝冷汗。
听着背后传来零碎的机械声响,恐惧感被放大到了数倍。
“我什幺都没——”
脑袋上的枪口压得越来越用力,清脆的上膛声令她瞬间汗毛竖起。
“我看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看我的行吗,咱们两个扯平,求你了哥!”
逄经赋露出玩味的笑,她脑袋被逼着低下头,听他磨牙凿齿:“你有什幺是值得老子看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昨晚你就应该被老子撞死!留你一条命你现在就该跪下来磕头了!”
话音刚落,她当机立断跪了下去。
逄经赋眯着眼,看她面对着打开的鞋柜门,开始脱下自己身上褴褛的短袖和里面的吊带。
她皮肤白倒是真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宛若一块上等的美玉,性感的蝴蝶骨凸起,除了肩膀上几道醒目的抓痕,似乎是被撕烂衣服时候留下的。
那爪印不深不浅的瘀青,玷污了这块玉,斩破出一道亮眼的瑕疵,比起白洁无瑕的模样更加诱人。
田烟发抖地举着双手,逄经赋用枪口瞄准她的脑袋,嗓音低沉。
“转过来。”
田烟手撑在地上,缓慢转动着身体,巴掌大的酥胸摇摇晃晃,圆润饱满挺立在少女的身前。
浅粉色的乳晕中间点缀着一颗桃色果粒,凹陷的奶头受到注视的刺激,充血正缓缓往外凸起。
腹部的大片淤青,经历了一个晚上后,颜色沉淀成深紫色。
只裸了上半身的女人比起全裸还要淫荡,下体欲盖弥彰的模样令人窥探心处于顶峰,她双手举起,投降地展现着自己的姿色,等着被他使用。
尤其是这副头发散乱的模样,像极了蹂躏后凄惨的骚劲,纯情的骚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逄经赋兀自淡声道:“你看的是我的哪里,自己不清楚?只让我看个上面,觉得这公平吗?”
田烟颤抖着手放在牛仔裤上,她解开扣子,拉链,跪在地上往下脱。
“脱光。”
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往前面延长的枪管,抵着她脑门压了压。
田烟害怕地站起来,将裤子从脚踝扯掉,灰色的内裤盖在了裤子上。
逄经赋压低眼皮,细细打量着那块白嫩的骆驼趾。
没有毛,干净得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他用枪管压着她的阴阜,软嫩的肉被顶得凹陷,敏感的私处受到冷器的刺激,她喘出一声不正常的音调,腰也弯了下去,羞耻地将举起的胳膊往中间夹紧。
“站直了。”
“是……”
挺立的喉结滚动。
虽然逄经赋看过女人下面的逼长什幺样,但如此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一次,跟隔着屏幕的感觉大不相同,穴口的肉随着她双腿夹紧的动作,挤得饱满圆润。
漆黑的枪口移到她前面的阴蒂上,猛地往下压,伴随着枪口的转动,他使劲碾动着,阴蒂往里凹陷越来越深。
田烟凄厉地呜咽一声,痛苦躬着腰,双腿颤抖就要往地上跪去。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又痛又麻,特别是面临着对枪的恐惧,她害怕走火,哆嗦得腿根互相打颤。
枪口突然穿过她的腿根,朝着臀缝后面露出,冰凉的消音器枪杆在她阴唇中间来回摩擦,他不停抽动,像是在模仿性交色情的动作。
硬起来的阴蒂生生碾磨在坚硬的枪杆,越来越激烈,她弯腰的角度,头顶快要撞在了男人的怀中。
逄经赋没再叫她站直,操控着手中的东西,插在她的腿根中间帮她自慰。
两片鲍鱼似的阴唇紧紧夹着枪杆,肉壁像是把它当成了生殖器,犹如章鱼的抓盘咬合它,阴蒂被蹂躏一点点地红肿。
黑色的枪杆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上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渍。
逄经赋停住。
田烟呜咽,举起的双手早已耷拉到了胸口,指尖弯曲着,她颤巍啜泣:“呜……”
逄经赋把枪杆竖到眼前看,像是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歪着头打量。
“你说你自己骚吗?”
羞辱的话令她下意识夹紧,腿根黏腻的水渍,清晰地意识到刚才都发生了什幺。
“自己闻闻,嗯?”
逄经赋把消音器的枪杆抵到她的脸旁。
田烟抗拒别过头,头发挡住她羞愤的脸颊。
逄经赋突然抓住她的腿根用力分开,失去平衡的田烟往后倒去,撞在了鞋柜。
她下意识地扶住身旁的柜门,左腿被他捏着提起,接着,他将枪口往她逼里面塞了进去。
柔软的穴口被一同顶进了阴道,神经的聚焦点被冰冷的器物狠狠擦过,异物的侵入让她瞬间停滞了呼吸,面色惊恐望着男人的狞笑。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开一枪,这里面还会出水吗?”
“不……”田烟崩溃得似哭似喘,声音带着慌张急促:“求你,求你了……你让我做什幺都行,我求求你!”
乌泱泱的眸子透露着惊恐,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
逄经赋半垂着眼睫,继续扭动着手中的枪,将枪杆往里推送,感受到里面的阻碍,每转动一次,绞紧的逼肉都会咬合着一块拧动。
只要他扣下扳机,子弹会迅速穿过她的躯体,也许会从头顶蹦出来,死不瞑目地倒地。
他擡眸朝她看去,田烟咬着苍白的下唇,湿润而朦胧的双眸投入地盯着他,竭力寻求着一线求生的希望,溢出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怯弱得不堪一击。
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大学生,除了顺从他,还能干出什幺事儿来。
客厅传来他的手机铃声,逄经赋从她逼里拔出枪,朝着沙发走去。
田烟浑身瘫软倒地,惊吓过度后肌肉一时无力,如今连裸体的羞耻都顾不上,鼻息间的呼吸还在打颤。
“说。”
他嗓音压低,严肃的态度,却举着手里沾满淫水的枪杆打量。
“位置发我,让四方斋的人半个小时内全部赶到,缴获所有货物,不用管银光堂死活,敢拦就给我杀。”
他挂断电话,转身看着玄关处哆哆嗦嗦的女人,抱着双臂把自己蜷起来,脸上的泪还没干,她无助地望向逄经赋,哽咽地询问:“能让我走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走可以。”
逄经赋来到她的面前,捡起地上破烂不堪的短袖,用它裹着枪杆擦拭:“衣服留下,自己出去。”
他将擦干净的枪放在鞋柜上面,用指纹识别打开了大门,笑着看向地上不停抽噎的女人,大声命令。
“走啊!”
他阴毒凶残的狠劲,让田烟害怕得抱着双腿摇头哭喊:“我不走了,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