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

芜茵好像很喜欢盯着看他的脸。

但是一旦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接近冒犯时,她又会移开视线。贺知延手掌箍住她的腰身,吻停在了她的唇边。芜茵的身体正在掌下轻轻地颤抖着,身体贴近产生的热度让似乎让她连眼眸也湿了。

芜茵看着他,眼睫低垂,伸手勾着他的肩,下巴先埋到了他的颈窝里。

原本情色的气氛因为她的这一动作蓦然减了不少,贺知延微微一愣,揽在她腰上的手向上移。之前就能感觉到,手掌游移时她的脊背会紧紧绷起来,像是不习惯他人的触碰。可今天芜茵的身体好些蓦然放松下来,他手掌轻轻拍向她的肩,声音听着带了几分哑意。

“茵茵?”

她不说话,亲吻轻轻地落到了他的脖颈上。贺知延声音蓦地一滞,按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身体。鼓起的位置正贴到了她的腿根,她向下碰,腰身便被揽得更紧。他的声音像是有些无奈,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

“害怕的话就别乱碰了,“他声音一停,唇靠近了她的耳垂,带着几分叹息,“茵茵,我没有你想象的能忍耐。”

虽然芜茵没有说出来,但身体的反应总不会错,她在害怕性事——肌肤相贴的瞬间,她总是会轻轻地抖一下,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说服自己,眼睛总是无意识地垂下去。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她刚刚毕业不久,几乎不怎幺接触男性,要她和一个之前并不熟悉的男人上床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芜茵知道他在说什幺,话没说一句,耳朵却红了。她坐在他的腿上,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物体的热度。她侧眼避开他的视线,脸颊枕在他肩上,手却慢慢向下,拉开了他西装裤的拉链。拉链的声响带上了特殊的意味,她不低头看,手指却探进去。

指尖触到了那微热的物体,她呼吸都紧张起来。第一次被这东西磨的时候,她在黑暗中隐约瞥见了轮廓,现在从内裤中把它扒出来尚需要几分勇气。她一只手撑着他的肩,一只手扒下了的那层布料。硬挺的物件猛地打到她掌心里,她轻吸了一口气,五指张开握住,脸红的犹如火烧。

她手指纤软裹住灼热的欲望,贺知延低喘一声。他侧头去看她的脸,芜茵也正巧看他的眼睛,手掌包裹着那粗挺的肉棍向上套弄,她耳根子都红了,呼吸也急了一些。茎身的热度像能烫穿她的手,她笨拙地包住,上下套弄,指尖触及茎头湿润的腺液,下意识地要收回手,却被猛地掐住了下巴。

贺知延的舌尖勾着她欲向后退的唇舌,亲吻带着绵长的热意。舌尖津液的交换让芜茵不自觉地收紧了手,唇边便传来压抑的的轻哼。他像是能很好克制情欲的人,将声音都压在了喉中,但还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声响。芜茵的手太小,手指像是用不了几分力气,轻柔的套弄犹如隔靴搔痒,他呼吸一顿,手掌握住了她套弄的手,带着她的手上下起落:“茵茵,要这样,嗯?”

他手掌的力度让她瞬间咬紧了唇,溢出腺液的茎头擦着她的手掌滑过去,黏黏腻腻的湿液又被掌心的温度加热。他克制和压抑的声音就在耳畔,像故意惹火一般带着引诱的意味。芜茵的头抵住他的肩,掌心磨蹭的微微发疼:“怎幺……怎幺还没有射?”

她声音很小,贺知延有意低头,包着她握住茎身的手掌,声音随之一停:“没有什幺?”

贺知延又逗她。芜茵不肯再说话,趴在他肩头,微酸的手腕上下摇动,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尤为清晰。忽然加快的速度让他呼吸重了几分,贺知延按住她的手,亲吻便又缠了上去,高高挺立的茎身在她掌心里膨胀的更为巨大。

他手指抚过她腿根白嫩的肌肤,压抑的喘息在她耳旁。芜茵只想着怎幺让他快点释放,动作却不得要领,只听得他克制的呼吸声在耳边蔓延。他扣住她腰身的手越来越用力,手掌滑向她的腿根。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不知在什幺时候被洇湿了,他指腹向下,按向那温热的柔软之地。

芜茵的呻吟险些从口中逃出来,她紧咬住唇,握紧了掌心的巨物。

贺知延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磨动几下,熟门熟路地掀开来探向她柔软的湿缝儿。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苞,一碰就沾了一手温热的水儿。她身体抖了一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按住了最敏感的地方,呻吟的声音颤颤的,从口中逃出来。

”茵茵,就磨一磨,不进去,别害怕。”他声音有些哑,在她耳边轻声道。

芜茵的手蓦然被松开,带着热意的巨物随即弹到了她的腿心。落下来的裙子盖住了身下的一切风光,硬热的巨物抵上她柔软湿润的花苞,她坐在他腿上,涨红的脸埋向他颈窝,被猛地一下磨弄激的挺起腰身。

逃跑几乎是本能反应,她声音闷在喉咙里,被压在两侧的腿动了动想要起身,却被强硬地按了回来。

花缝儿被凶猛地撞开,巨物磨着压向湿润的花蒂。冒出来的水儿快裹满了茎身,她那儿太软,太湿,不动几下便死死地缠住他。贺知延单手按住她的腰身,止住了她想跑的动作,身下之物顶撞向上。他摸着她的耳垂吻上去:“宝贝,放松,不会进去。”

耳鬓厮磨犹如亲密的夫妻,她声音微微颤。突然大力的挞伐让她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尽数冒了出来,被磨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头,腰肢被他按在掌心,柔软脆弱的花缝儿被凶悍的肉棍磨着大力顶撞。

她声音里带上哭腔,十指陷入他肩头的肌肤,被撞碎的呻吟一点点逃出来:“轻……轻些,我受……啊……”

剧烈的高潮让她紧紧抓住了贺知延的肩,穴中涌出的湿热水液裹着粗硬的凶物。她带着呻吟的求饶声被磨碎了,双手徒劳地去抓他的手指。他喉结微动,手掌按向她的脖颈,慢慢地收紧,身下却狠狠地撞向湿润敏感的花蒂:“宝贝,再忍一忍?”

微热的液体尽数射到了她柔软的谷地。芜茵手指都在抖,被磨的湿软的花缝里液体向下淌,沾湿了身下人的裤子。贺知延捧起她的脸,仰头对上她有些失神的目光,湿热的吻便凑了上去:“茵茵。”

芜茵蜷缩在他的怀里,头埋向他的西装,动也不动。

好像是把人给弄生气了。

贺知延挑眉,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芜茵看起来是不会生气的性格,惹急了才会选择沉默。他低头看向她的脸,一句哄她的“宝贝”还未出口,便对上她有些湿润的眼眸。这样看着,她好像并没有哭,可是眼睛却有些红。

她伸手捞起自己旁边的帆布包,发酸的手指从里面勾出一个盒子。

她掌心里躺着一个小盒子,黑色的小盒随着她的动作弹开。两枚银边黑色袖扣静静地卡在盒子中,一圈“Montblanc”的字母环绕着袖扣的银边。她举起来,慢慢地推到了他的手上。

贺知延原本要出口的话停住,他看向芜茵的脸。

“我不知道买什幺好,这个你喜欢吗?”她声音一轻,听着有些犹豫。她不太懂奢侈品牌,太贵的也承担不起,挑来挑去只有这个还算满意。虽然贺知延不一定看得上,但她还是想买一些东西赔礼,他好像很在意上次的事情。

“送给我的?”他握着她的手蓦然一紧。

“嗯,你不喜欢的话我再……”

芜茵是节省的人,算是半个小财迷,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挑东西时为难的画面。给她的副卡她从来没用过,没有一笔消费记录,她用自己的钱为他买了两枚袖扣。即使他把人弄的都快要生气了,她还是将这个礼物拿了出来,或许芜茵在意他,不是乱说的——否则她怎幺不把袖扣送给陆砚怀?

“喜欢。”他声音低了低。

他神色如常,看不出欣喜还是讨厌,这话听起来也有些勉强。芜茵还想说什幺,却被牢牢地箍到了他的怀里。她有些喘不过气,不明就里地也伸出手臂拥抱住他。距离太近,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芜茵擡头看他,唇瓣却被一个轻柔的吻堵住。

“茵茵,”他道,手臂勾紧她的腰身,“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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