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干秘书奖(微H,吃奶揉胸,凌璇)

阳光斜射入窗,帘影簌簌,唇舌缠弄,水声暧昧。

唇齿交融的色情声音在安静空阔的空间里回荡,羞耻感让她头脑发热,舌尖被吸咬发麻,嘴唇被烫得快要融化,粗热的鼻息仿佛烧起来一般。

他用身体将她禁锢。强壮的手臂紧揽细腰,身躯罩住独属于两人的空间。她几近躺在桌上,双手无力地攥着西装衣领,被亲得不断后仰。

凌璇的吻技不算熟练,但好比狂风骤雨,永不停歇。嘴唇侵略含弄嘴唇,热烫的舌头闯进口腔,毫不客气地缠绕吮吸,将强烈的酥麻传向大脑,又乞求般地追着她的舌舔吻缠绵。

既凶猛浓烈,又依恋得让人可怜。

朝婵从没经历过这幺猛烈的亲吻,强势的荷尔蒙和厚重的情欲几欲冲昏她的头脑。她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捏住他挺立的鼻子,试图阻止这永不止息的热吻——

“等一下,你……”

凌璇被捏得憋了气,终于松开嘴唇。

她眨眨眼,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她愣了愣。

她以为这种神情永远不会出现在凌璇身上。

他的眉眼明明冷漠如常,但幽深的眼眸不知何时溢满泪光,看起来深情又伤感。若不是看到他颊边泪痕,还有微微泛红的鼻头,朝婵永远不会相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大总裁竟然会哭。

他连哭也是冷漠的,没有抽泣,只有压抑。

他迅速用手遮住她的眼睛,靠近她耳边闷闷地说:

“闭眼。”

她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怎幺地想到被他训哭的场景,问道:“你还记得我哭的时候,你说了什幺吗?”

他靠在她肩上,温热鼻息喷洒,黑发擦过耳垂。

半晌,才低声回答:“记得。”

他的呼吸把脖颈的肌肤染成粉红色,颈间的敏感被悄无声息地抚弄着,滚烫的温度让她全身发麻,大脑有些混沌。

还没等她回应,他再次开口:

“你又要走了吗?”

往日低沉的声线轻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她的心口。

“什幺……?”

“这只是梦。”手臂抱得更紧了点,他恨不得整个人融进她身体里,“给我一点念想吧。”

他深深埋在她颈边,眼泪又烫又冰。

手掌还固执地盖在她眼睛上。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虽然困惑,但她也知道这并非真实。她像是误闯了一个玻璃般脆弱的幻境,看到了平行时空中的凌璇,又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泡得心软了。

头发的触感柔软细腻,和他凶狠的外表完全相反。

朝婵握住那只比她大得多的手,像是确定他抓住了自己,用力地攥了攥指尖,裹住带有薄茧的指腹。

她把它从眼上缓缓移到脸颊,感受到掌心一条细细的疤。

眼前恢复光明。

她轻声说:“我还在这。”

掌心粗粝,熨帖在柔软的脸颊上。她用小小的手和脸尽力向他肯定自己的存在。他的心脏被那双明亮坚定的眼神化成一汪潭水,只照明月。

朝婵拿纸巾帮他擦眼泪。他面无表情,但眼角鼻头通红,睫毛如同打湿的蝴蝶,她一点点拭过,一点点描摹这副熟悉又陌生的眉眼。

他深邃的眼睛盈盈发亮,让这张沉默寡言的脸都带了些天真懵懂。朝婵感觉两人的年龄好像倒转了过来。

“这才是安慰哭了的人的正确方法,”她轻拭掉他颊边的泪珠,像姐姐教导弟弟,“而不是……”

话语戛然而止。

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无限接近,嘴唇几乎要触在一起,只要一个呼吸,就能感受到对方温度。他黑密的眼睫像两片羽翼,随着轻微的鼻息微微颤动,清澈专注的眸中倒映出自己的脸,一览无余。

仿佛无形的亲吻,她的唇融化在他滚烫唇息里,只需想想那交融缠绕的感觉,都让她脸颊发烫。

凌璇的眼睛像藏着巨大欲望的深潭。她发现他的鼻骨上长着一颗小痣,想到不知从哪听过的坊间传言,鼻子长痣的男人重欲。

一吸,一呼。

沉默即是邀请——

唇舌火热相交,软滑湿润,舔咬吮吸,嘴唇被含吻侵占,津液在缠弄中交换,口腔一片酥麻。细滑腰肉被大手隔着衬衫揉捏,屁股被抱着放在光滑的檀木桌上,富有弹性的臀肉被轻轻揉弄着。

她所有呼吸都被凌璇猛烈的情欲掠夺,温暖木质香中的一丝微凉让她大脑稍微清晰,又迅速被下一瞬的亲吻扰乱心神。唇舌仿佛要被荷尔蒙吞噬,双臂被禁锢在胸前,快感激出生理泪水。

她甚至错觉这不是亲吻,而是灵魂相融的歃血协议。

女人的身体被牢牢困在男人和书桌之间,黑丝裹着的双腿被迫分开,难耐地蹭着西装裤下的肌肉。热烫的大手抚过侧乳又压下腰肉,激起敏感的鸡皮疙瘩,臀肉被男人掌控的危险感让她既羞耻又兴奋,腿心渐渐湿腻。

他沿着颈线向下啄吻,火热的唇在白皙的颈肉上印下痕迹,浅浅一吻,低低喘息,她的腰几乎快要软掉。他解开领口的纽扣,大手缓缓滑到背后,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她的后背。

内衣扣悄无声息地被解开,亲吻间不知不觉,他轻柔拨下内衣肩带。朝婵被亲得穴湿腿软,还来不及注意,胸罩就被男人悄无声息地褪去,双乳赤裸挺立。

“嗯、哈……”凌璇埋下头,两手放肆凶猛地揉弄她胸前绵软的乳肉,直玩得她乳头充血勃起,顶着衬衫微微颤抖。他还不满意般地伸出粗热的舌头,竟贴着衬衫就开始吃起那可怜兮兮的小奶头来。

“等等……唔,不……”酥麻快感从乳尖传遍四肢百骸,娇嫩的乳头承受不住地颤了颤,马上又被含进温热口腔里舔吸亵玩。舌尖一会绕着乳晕打圈,一会调皮地戳着乳孔,一会用湿润柔软的唇瓣包裹整个乳头,一会又用齿尖轻轻扯咬着。

他像是把乳头当成什幺糖果拨弄,另一只手把握住整团细腻乳肉,食指快速拨动夹弄着乳头,她胸口几乎都被汗液和津液浸透,薄得透明的衬衫贴在挺立的乳房上,透出淫靡的肉感。

这样色情的景色让他更加兴奋,西裤几乎包裹不住勃起的粗硬,性器又烫又硬,得寸进尺地碾过黑丝包裹的柔软阴阜,恨不得沾满滑腻的淫水。

他整张脸埋在乳肉上,贪婪地呼吸着她乳房的淫香,唇舌不停,腰胯不自觉前后顶弄,绷紧的肌肉将衬衫撑得快要裂开,仿佛一只凶猛的淫兽。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不属于自己,胸前又热又软,沉醉于情欲的漩涡,脑海中残存的理智提醒她最好不要再继续。

“等一下,凌璇……”她伸手想要推拒,却摸到了凌璇饱满鼓胀的胸肌,富有弹性的触感仿佛吸着她的手。

她推开的动作一顿,情不自禁揉了一把。

凌璇低低笑了一声。

“笑什幺?”

朝婵恼羞成怒,直接顺着扣子间隙伸进去掐了一把。

纤细的手指滑过乳头,凌璇暗吸了口冷气。

“朝秘书工作繁忙还帮老板按摩,真是‘爱岗敬业’。”语气带着戏谑。

“凌老板还帮秘书吃奶呢,”她手向下摸到结实的腹肌,嘴也不肯让步,“特别‘体恤下属’。”

他靠近她的耳边,充满磁性的嗓音仿佛一个小钩子,“那老板这幺‘体恤下属’,如果不给敬业员工一点奖励……”

他揉了一把手感颇好的臀肉,大手顺着腿间向上,缓缓滑进裙底。

“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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