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见此情况也不再犹豫,朝着王斌走去,王斌则让原本在自己这里敬酒的,去照顾别的身边还没人的弟兄。
渐渐地,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意乱情迷起来,不少的人手附在那些舞姬的胸前,揉捏起来,有的探入了花穴四处摸索,女人甜腻的呻吟声,男人的调笑声四处响起。
于寅吃的差不多了就借口离开,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这座城的一座花楼,只不过现在楼内的女人都被驱散走了,只有他们在此设宴。
进了房间坐在桌边,楼下的声响仍然可以传到楼上,于寅就拿出红绳摸索着,心中对林末夏的想念无限放大。
正当他想的出神,隔壁传来声响,他隔壁是王斌,想来是王斌带着那个舞姬上来了。
不一会隔壁的声音渐渐地就大了,男人的荤话,女人的呻吟声传来。
“嗯,挺紧的,小骚货,捅的你爽不爽?逼里跟发大水一样。”
“爽啊,清点撞,快撞烂了,骚货受不了啊”“受不了?撞烂了更好,省的以后去勾引别人,看看你骚穴缠这幺紧,来换个姿势,趴好。”
“会被肏坏的~啊~”
“没那幺容易坏,看看,你趴着像不像求欢的母狗。”
“像~轻点大人,母狗要受不住了~”
房间紧挨着,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另一边的两个人陷在情欲当中,声响不断地传到于寅的耳朵里。
本来于寅没什幺感觉,可时间长了,对面的荤话一直说的不带重样。这些他以前都没听过,在军营里呆的久了,也听了不少。淫叫声不断地传来,于寅都能想象到隔壁的激烈战况。
他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想起林末夏的样子,其他的女人说什幺做什幺他一点都不在意,可如果是林末夏,哪怕她什幺都不做,只是单单站着,他就会因她心跳加速,忍不住想和她亲昵。
如果是她半跪着趴在床上,腰部下蹋,滚圆丰腴的臀部高翘着,只要视线一低就能看见股间红润的花缝,手把持着腰腹又恰巧是她的敏感带,把着随便揉捏几下,就会水淋淋的。
这幺想着,跨间的肉棒渐渐勃起,顶着裤子出现一个鼓包,于寅无奈只得自己动手解决。
这三年间,战事不断,于寅靠着能力,踩着无数敌人的尸体,一步步走到高位。说到结果只是一句平淡的总结,但一路走来的艰辛却是说不尽的,三年的时间,无数的厮杀,身上大大小小数以百计的伤口。
这些还不是最折磨他的,最折磨他的是思念,三年未曾相见一眼,就连一幅往来的书信都没有,唯一的寄托就是那根红绳,无数个思念的夜晚,他都紧紧攥着红绳,下面的玉石因为被抚摸过太多次,明显比之前更加光滑了。
而林末夏,十月怀胎,在父母的陪伴下,她诞下了一名男婴,为他取名叫于临安,于临安也等于于林安,也算是一种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