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姿势里,人们模样各不相同。
想到季容发来的消息,向秦少不了暗笑自己鬼迷心窍。
要说游戏花丛,曾经的向秦可算是个中高手。
风光回校的知名校友、成熟开放的温柔学姐、青涩稚嫩的师门同级,环肥燕瘦有之,棋逢对手有之;偶有意犹未尽之时,两人也只是礼貌地约会下一场。
但毕竟是从一开始便认定的露水情缘,天亮后撇清干系也不是什幺新鲜事。
彼时他对这些潜规则可是游刃有余,但不知为什幺,碰上季容,他就舍不得放手了。
是她的滋味太好,一尝再尝,就令人生出隐秘的,想要私藏的念头。
见过她爱别人的模样,就忍不住幻想,若是自己也能被这份爱意包围,该是何等幸福的模样。
总之要按照季容的意愿停掉两人的私下接触,是向秦绝对无法接受的。
“喝点什幺?”他们约在上次见面的酒吧。
“莫吉托就好,麻烦做无酒精版。谢谢。”季容将一侧头发捋到耳后,耳环吊坠摇动不停。
“我和她一样。”向秦将酒单交回给服务生。
两人默契地沉默了一瞬。
“说吧…”
“我…”
默契地同时开口,又默契地等对方再开口。
四目相对,却没人再开口了。
“两位的莫吉托。”服务生打破了僵持。
“我先说吧,”季容拿出向秦曾经的话堵他:“你说过我拥有随时叫停的权利。”
“是的,这是我们的约定。”向秦顿了顿,“是我变心了,我不想只做你的床伴。”
季容不说话,向秦索性自顾自地继续表明心意:“过去这段时间我确实没有做到承诺过的公私分明,但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想分享你的每一个时刻,想成为你可以依靠的肩膀,成为你的另一半。”
她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向秦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到手心出汗。
虽然许意提前讲过向秦会表白,但季容没想过他会这般莽撞地直球。
“你是一个很好的同事,和你一起工作十分愉快,”季容吞下口水,谨慎地遣词造句,“我们在那方面确实合拍,但除此之外,我们对彼此都不够了解。”
“那我们可以先交往试试。”向秦假装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不,向秦,”季容试图打消他的天真念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并不想和谁建立稳定的恋爱关系。”
“为什幺?难道你还爱着许意?”向秦脱口而出。
糟糕,怎幺又在她面前提起他。
季容倒是不在意他的失言,只在大脑里飞速地盘算哪个借口听起来更难以被拒绝。
“和许意无关,”她最终选择了实话,“我没有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来恋爱了。你知道经纪部的工作量,和谁恋爱都是不负责任的做法。”
听她真诚的剖白,向秦退后半步,“那我们可以继续做床伴吗?”
起码能比任何人都更近距离地,留在她的身边。
“我不想浪费你的感情。”季容几乎招架不住他的执拗。
“我愿意。”他握上她的手,眼神坚定,“只要我愿意,就不算浪费。”
她垂眸定定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见她不语,向秦继续:“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保证,从此以后在工作场合,如非必要,不近你身。但作为交换,请你不要拒绝我的关心。”
“为什幺?”季容快要被他打动。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他云淡风轻地笑着,“或许是你太好,我不想放手。”
又或许那天在酒吧相遇,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她走去时,就注定他要沦陷。
他想起来许久以前季容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希望他得到最好的,哪怕给的那个人不是你。
但他比季容勇敢,所以当他想爱什幺人时,不仅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还希望给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来日方长,他想。
怎幺又来了酒店。
明明两人都没喝酒。
季容听着淋浴间的水声,有些出神。
想着方才向秦说的那些话,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现在的她,哪里能回应对等的爱意呢?
只要等他耐心耗尽,两人自然可以回到各自原本的位置。
不是她生性凉薄,只是她无法相信没有缘由的爱意。
“要一起洗吗?”他从淋浴间伸出头,邀请季容。
季容很快脱下休闲西装挂好,款款向水声处走去。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肩宽腰窄的倒三角身材,淋浴头喷薄而出的水滴洒在他清晰的肌块,水珠滑落,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
季容伸手描摹他的胸肌,指尖向下游走,腹肌旁人鱼线流畅向下,指引它去森林深处。
他将沐浴露涂抹在掌心,自她肩头向胸前,一寸一寸地打圈,到那对朱果时,他变为指尖搓弄揉捏,听她浅浅喘息才罢休。
热气氤氲,两人对上眼神,慢慢地向对方靠近,嘴唇轻轻贴住彼此的柔软。
不知是谁先伸出柔软灵活的舌游走于两人齿间,暧昧旖旎地探索每个角落,纠缠的舌渐渐分开,两人各自吞食香甜的涎液。
他的欲龙已然蓄势待发。
她的柔荑软软划过欲根顶端,听他倒抽一口气,她蹲下身去,张嘴包裹住尺寸惊人的怪物,如愿听见他的喘息,她快速吞吐起来,配合双手的动作安慰躁动的欲望,身下涌出的花蜜诉说着空虚。
向秦却不愿只他一人沉溺其间,将面前的人拎起,调转身子让她撑在墙壁上,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她。
“哦…”空虚被庞然大物骤然填满,腿间软肉满足地颤抖,她发出快慰的叹息。
他掐着她的腰,不断变换戳刺角度,狠狠搅动花心,以期听到她甜腻的叫声。
季容被身后人冲撞得几乎站不稳,忘情的娇吟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的双手向前向下深入,捉摸藏在草丛中的珍珠,在她耳边道:“这里也需要洗洗吗?”
不等她回应,大手已经变着法子刺激那颗珍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直叫那蜜穴又吐出一泡黏腻的爱液。
他将她的身子微微拉回,去亲吻娇吟不断的红唇,“今晚不要回家了,好吗?”
害怕听到拒绝的话,他干脆堵住她欲语的嘴,加快身下的冲刺。
“唔…”季容想挣脱他的桎梏,不料扭动的身子为他增添了更多兴味,一来二去,欲龙进得更深,直捣脆弱的花心,花穴反射性地收紧,却只是将他吸得更舒服罢了。
“好容容,轻点夹,我要射了…哦…啊…”向秦粗喘着做最后的冲刺,乖乖投降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