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
原因无他,累的。
女儿家的皮肤娇嫩脆弱,芝芝又是被养得娇气的那种,身上红痕遍布,稍微粗糙一点的衣服料子都磨得她浑身不舒服。
更别提下半身那个尴尬部位被折磨得红肿不堪,芝芝偶尔下床走路,小腿肚子都在抖。
幸好这几日师父外出,可以乘机养伤。
她那日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师父所在的云翳宫,身体被好好的上了药……
可等了几天,也没见沉渊来给自己一个说法。
芝芝多少是有点松了口气的。
她怕麻烦,怕大师兄良心发现想要负责,怕师父生气……
她也更想搞懂那晚怎幺会和大师兄凑到一块儿。
可不管怎幺回想,那晚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太诡异了。
这样想着,芝芝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想要去接杯水,师父临怀简不喜人多,更多时候云翳宫只有她和师父俩人。
这也是她几天敢放心翘掉早课的原因。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芝芝最初只看见两截雪白的宽袖,在明媚晨光里,袖子主人的身影被勾勒出一层金边,面容逆在光影之中。
“芝芝。”
古瓷一样清润优雅的声音,藏着几分凉薄,在芝芝看来有如恶魔低喃。
“闻道长老说你这几日没去上课……你脖子上是怎幺回事?!”
玉瓶乍碎,勃然怒意宣泄!
芝芝这才想起来,沉渊那个狗东西,把她脖子也啃了一遍。
“摔,摔的……师父,你怎幺提前回来了?!”
芝芝试图拉高衣领,无奈身上只有一件菲薄单衣,只好上去撒娇试图转移注意力。
雪发男人冷哼一声,眼神冷到极致。
“刺啦”一声,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未曾完全消失的暧昧红痕,花儿一样隐匿在其间。
丰腴的乳房晃动了两下,顶端甚至还有几分红肿。
“好,很好。”
临怀简咬牙切齿,他生得秀美宛若好女,眉目清雅却透出薄刃一样锋利的冷意,此刻更是冰寒刺骨。
“谁干的!”
芝芝想捂住身子,双手却被临怀简攥着无法动弹,羞赧之极,眼眶却先红了,“师父,衣服,你先让我把衣服……”
她说不出话了。
临怀简沉了面色,忽而重重吻上女孩,一手握住一侧的乳房,重重揉捏起来。
“唔,四伏……不要……”
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芝芝想要挣扎,却被临怀简桎梏,一只手将柔软的雪团大力揉出各种形状,另一手逐渐向下摸索,在腰窝间不断徘徊。
“芝芝,那个男人是谁。”
似是轻声的呢喃,又似是威严的警告。
芝芝格外害怕,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惶。
师父威严凌厉,对她却是极好,如今不知为何大变了模样,也开始要对她做那种事。
她怕麻烦,不想供出沉渊,如今确实不得不说。
“是,是大师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芝芝总觉得师父似乎是怔愣了一瞬,眼中有浓重的哀色稍纵即逝。
“芝芝……”
“嗯?”
芝芝恍然擡头,发现师父只是看着她,神色空茫。
她意识到,师父只是想要唤她的名字而已。
芝芝觉得尴尬,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内旋转,她低下头,忙道:“师父,我去换身衣服。”
“别走!”
雪白的宽袖忽然笼罩住她,女孩尖叫一声,就被雪发男人一个横抱,扔到了床上。
黑白长发彼此交织,纠缠在一起,临怀简堵住女孩想要说话的嘴,深深吻了上去。
芝芝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某个她还算熟悉的部位,正在膨胀,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