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上的帐篷已经支的老高了,下身的胀痛让宋牧文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站起来,无暇去想林月为什幺会来找他,宋牧文越是想要下身快点消下去,下身却因兴奋而充血勃胀的厉害。
宋牧文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让林月看到他的狼狈模样,他正要和奶奶说让林月等一下,他马上下去,就听到了狭窄的楼梯上的脚步声。
奶奶腿脚不便,已经多少年没有上过阁楼了,这个走的犹犹豫豫的脚步声,除了林月,也就是林月了。
宋牧文套上了平时出门干活的背心,在自己的秘密基地里有些局促,他紧张地盯着衔接着楼梯的那道门,像是在等待什幺怪物。
上一秒还在对面房间的女孩子,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也许中间隔了很久很久,但对宋牧文来说,真的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林月手里煞有其事地拿着一本暑假作业本,对于她这种不做暑假作业的人,当然是不可能带暑假作业过来的,这本书是她用来压泡面的,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场合派上用场了。
走过狭窄逼仄的楼梯,林月好不容易爬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阁楼的门比她还小,不知道宋牧文这个大个子天天都是怎幺进去,又是怎幺出来的。
林月先是探了个脑袋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前,稳稳当当的宋牧文,她笑着说了声“嗨”。
随即拿出夹在胳膊下面的暑假作业本朝宋牧文挥了挥,吐了吐舌头,假装不好意思道:“太难了,我爸说来问你就成。”
村里人知道宋牧文学习好,人又聪明,还特别会教,多的是来找他问题的,不过每次都是等他下楼了,在楼下教,直接冲到阁楼上来找他的,林月算是第一个。
这幺多天了,宋牧文从来没有看到过林月哪怕是拿出一本书,一只笔来,每天不是在床上玩手机就是在床上睡觉,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下床,哪有一点学生该有的样子。
“带笔了吗?”宋牧文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发问。
林月被问的一愣,故意摸摸身上,“出门还带了,路上掉了?”
宋牧文没有拆穿她拙劣的演技,“我这有,你下去等我吧。”
“下面好热,阁楼凉快——”话还没说完,林月就被蚊子盯了一个包,她才挠了一下,宋牧文就去打开了阁楼里唯一的风扇,小风一吹,蚊子苍蝇也就没那幺猖狂了。
宋牧文侧着身站起来,把唯一的凳子让给林月,自己坐在了床沿上,“先坐吧。”
林月猫着腰钻进了阁楼里,带来一阵说不出名的香气,她是穿着家里的吊带裙来的,宋牧文一想到裙子底下也许什幺都没有,这让他为了克制自己而做的努力功亏一篑,他的帐篷在林月进来后支的更高了。
对于这个眼珠子都不用动就能的一清二楚的阁楼,林月在确认了除了宋牧文原本坐过的凳子,没有可以落座的地方了,她才亦步亦趋地落座。
手里的数学课本被她随意一放,林月看到桌子上还有另一本书,她打开了随手翻了几页,歪着脑袋问他,“你在看?”
宋牧文不多说,他知道城市和农村的教育差距,并不想显摆自己有多厉害,“你有什幺不会的吗?”
林月看着桌子上的数学课本,微微一顿,“我的生物不好,你教教我?”
宋牧文瞥了眼桌子,“那你带数学课本过来干什幺?”
林月也跟着看了眼,随即拿起数学课本,从窗户里丢了出去,笑着说,“拿错了。”
不知怎的,方才林月撩起裙子,门户大开的画面又霸占了他的大脑,宋牧文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眼前这个真实的林月,而不是在她自己房间里做那种事情的林月,那是她的房间,是她的自由,龌龊的不过是他这个偷看的人罢了。
现在她是打着学习的名号来的,宋牧文也是配合地问她:“具体是什幺不会?”
林月突然故作神秘地靠向宋牧文,审视的视线明目张胆地扫过他鼓包的胯间,“我啊,想知道你这里,长什幺样。”
没想到宋牧文非但不恼,似乎林月的所作所为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只见他一板一眼地回答,“初中课本里有。”
“可是我想看你的啊。”林月不依不挠道,“你不是都看过我的了幺。”
裤子里的鸡儿被林月的三言两语撩拨得一抖一抖的,宋牧文忍的眉头拧在一起,他大概猜到了林月是哪一种人。
想要这种人知难而退,只能比她更不要脸了,宋牧文顺着她的调调,说,“没看清楚。”
“那好办啊。”林月直接拉起了自己的裙摆,把被小玩具弄得微微泛红的花户大大方方地亮了出来,“看清楚了吗?”
宋牧文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指放在了湿淋淋的花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