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凝视中,她偏过头看向了一旁柜中的埙,忽地听到了蝉鸣声,秋蝉的声音大概是从桐树上传来的吧,她的头脑陷入了一种模糊的快乐当中,她喜欢任何能够让她快乐的事情,可是快乐又是要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他的指尖拂过她的小腹,她因为他触摸而轻轻颤动了一下,她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的面孔上,在阴影中的他的眸子闪着火一样的光芒,长久而具有侵犯性的目光将她的胴体灼烧,她伸向他的手被他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在缓缓抚摸她的腹部,“我该如何是好呢?”她轻轻呢喃出声,迎着他的目光,和缓而轻柔地问他,“我该如何是好呢?”
他被她目光里流露出的哀而刺痛,他掰开她的双腿,跪伏的小腿稍稍挪动,大腿插入她两腿之间,她的私处贴紧他的大腿,感到他的体温的花穴开始微微收缩,她想要远离,但是手腕被他紧紧握住,在动作间她的头发胡乱地扑散在两人身下的衣物上,她粉团样的面庞上浮起薄汗,他低头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的声音从胸膛振鸣而出,低沉而温和“你在害怕什幺呢?我的聂姬?”
他以一种怜爱的姿态对她,因长年累月使兵器而生茧的手让她感觉到一种粗粝的温柔,她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不清楚其中利害还是装作一无所知。
他的腿摩擦她的穴口,她的花核因为他绔的摩擦而肿胀起来,穴口的两瓣也微微开合,润湿了他的裤。
他一面啄吻她的手,一面询问她,“聂姬,我在你心里算得上什幺呢?”
她用手轻轻握住他的手,由于二人的体型相差过大,她只能握住他的指尖,轻轻喘着气,“父王又拿我当什幺?”
他放下她的手,猛地将她的臀托起,她因为失去平衡下半身悬在空中,私处与他在绔下蛰伏的巨物相接,她的穴口因为他的动作微微下陷,她咬住牙齿哼出声来,只有上背接触实地,她感觉到气血都要涌向头脑,愈发昏头转向起来。
他耸动着绔下的阳物,她因为他的动作前后摆动,手没有支点,只能反手撑在脑侧,弯曲的肘对着宣王的方向。
他感受到她花穴所濡出的液水,想要占据她所有的想法越发强烈,他从未如此为一个女子如此疯魔,对她的强烈的感情就像攻城掠地一样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他想要占据她的身体,想要占据她的心,从她第一次朝他露出温和的笑颜,她第一次托举起那张与他无比契合的雁弓交到他手上,他心中因为权力而燃烧的火焰腾旺向她的一切。
多不可思议的情感与欲望,只消一眼便可成。
他暴烈地爱她。
他要像从王兄手中抢过王位那样,将她的身心回归到他这里。
对于一个长胜的王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可耻。
她感觉到巨大的物体挤压着她的穴肉,在一个倒置的姿势中,她感受到沉重而激烈的声音自他将阳物插入她穴中而发出,她感觉到一种头皮发麻的震感从穴内倒流到脑后,她的小腿因为他的动作在他的后腰上下摆动,她喘不过气来,她感觉到有一种的微微痛感,但是在巨大的快感当中这些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她想要自毁的倾向,她夹紧了大腿,牢牢锁住了他的腰身,他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臀腰,像是要将她融入己身一样剧烈地抽动阳物,她被填充得无法再扩张的穴死死纠缠着抽出的巨物,她的穴核被他身体的毛发摩擦,在一种极速的被贯穿和窒息的快感当中,痉挛着她失了声,双腿在绷紧后无力地垂下。
她半阖的眼丧失了视觉能力,在一种混沌当中她被放下,她听得粗喘声,他因为强忍快感而发出的闷哼声让她又一次颤动,痉挛抽搐的花穴绞死他的阳物,她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在她的花核处反复轻碾,他握着葫芦玉埙抵住她的花核,复上她的身体,他在她耳旁轻轻呢喃,“为我吹奏一首吧,聂姬。”
她这才惊觉他的举动,那玉制葫芦状埙她曾听说过,稀世珍品,但是如今却在她胯下,不由她多想,在讶异中感受到他一面吮吸她的脖颈,一面或急或缓地碾压她的花核,在冰凉玉葫芦埙与他硕大灼热阳具的夹击之下,她的喉咙逸散出像是撒娇一样的声音,她感觉到穴内的阳具胀大到难以抽出,她的腿被推分得无法再张开。
她在一种爆发而激烈的捅插的动作中感觉到极度快感带来的恐慌,她话不成句,“救……救救我。”
他擡起伏在她身上的头,以一种猛兽般的眼神望向她,但是他的声音无比的温柔,“我正在救你,我的聂姬。”
更深露重,窗外秋蝉鸣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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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玩着玩着已经构思好了下两本的纲了,一本是异世界悬疑恐怖人外大乱炖,一本是类似于中世纪教会背景的和神父各种乱搞,当然都是np,我总是写在碗里,想在锅里,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