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伊感受到顾风的手环过自己的身体,搭在她的腰上,试图把她扶起来。但她不想起,她在拼命把自己的力气凝聚到上半身,以抵抗顾风比她强几倍的力气。在试了几次后,那双手终于抽了回去。
“余伊。”顾风的声音听着和以前一样,不耐烦的时候冷到可怕。
“嗯。”余伊瓮声瓮气地回应着,也不管对方听没听得到。
顾风听到这声音顿了顿,伸手朝余伊埋着的脸摸去,果真是湿的。
……
余伊不记得是怎样跟着顾风回家的,门一开,在玄关处一个恍惚被人压到墙上,接着一张冰冷的嘴唇覆了上来。她的双手被冰冷的手拽住,压根反抗不了。手的主人气息炙热,灵活的舌头趁机伸到她嘴里,不停搅翻,不停吸吮,牙齿也没闲着,像是饿到穷途末路的凶兽,在不停啃咬,力度时重时轻。
这个激烈的吻持续了好久,久到余伊怀疑自己要窒息而亡。
等到顾风放开自己,她才感受到她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放开,擡起准备推开顾风,但有只手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从扯开的衬衣下摆伸进,在抚摸她的后背,那里有她的敏感点,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
“顾风,你住手。”余伊抓住顾风的手腕。
顾风冷哼了一声,清浅到只有这幺近的距离才能感受到。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并把手从余伊的衣摆下面抽出。但并没有从余伊的身体离开,只是缓慢地隔着衣服在她滑腻的后背描绘着,她甚至有种能清晰感受到顾风指尖纹路的错觉。曾经,他们经常在情动的时候玩这个游戏。
“可是,我不想住手。”顾风炙热的气息喷到余伊耳后。
余伊浑身不受控地瘫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你不告而别那天欠我的,还记得吗?”
“不算数了呀。”羞耻心让余伊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当时为了不让顾风发现端倪,一切照常,小情侣间没羞没臊做的约定当情趣。
“如果我说我还一直记得呢!”
顾风见余伊没有再推他,激烈的吻又爬了上来,或许是这看了让人觉得舒适无比的柔和灯光把人的感官都给打开了,这次的吻给人的刺激比刚刚还要强。
余伊这些年交过好几个男友,接过很多次吻,殊途同归,无疾而终。她一下子一个都回忆不起来,这次却被这个许久没有体验过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吻激到双腿发软,紧闭的嘴唇也自觉微微张着让那灵活的舌头进去攻城略地。
上一段恋情还是大前年,没想到一个没留意已经空窗了三年多,性欲自然有的,每个月生理期前后,压力大的时候,来的比恋爱时还要强得多,特别近一年,只能说玩具是个好东西。
余伊双眼起雾,脑子里乱成一团理不清的毛线,身体真切感受到一只手已经穿过裙摆和内裤抵达穴口。穴口在顾风有技巧的挑拨后开始湿润起来,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悉。
顾风喜欢用手掌上的茧沿着肥厚阴唇中间的缝磨,力道时轻时重,还有意无意地刮过已经慢慢冒出来的那个小粒粒。感受到被压在身下的人身体的战栗后,顾风把修长的无名指伸了进去。
刚刚沉浸在欲望里的余伊,被突然到来的异样触感按下了某个开关,她试图用力推开顾风。但两人体型差太大,那人不仅没动,还用大拇指抵住她那已经完全冒出来的豆豆,以及往阴穴里面又加多一根手指,两边合力,让余伊溃不成军。
余伊眼泪顺着眼眶留了出来,在她咬住顾风肩膀的时候滴落到他的衬衣上,无声洇开。
顾风感受到了,他放缓抽插的动作,用一只手捧起余伊的脸,吻了下去,很温柔的吻法,吻了一阵后顺着她的眼眶把流出的眼泪舔进嘴里。
“弄疼了吗?”他嗓音满含情欲,温厚的手掌还在轻轻拍着余伊的后背。
“出来好不好,不要手。”余伊声音带着哭腔,语气讨好。
“自己咬住裙子,给你。”顾风抽出插在穴里面的手,盯着湿漉漉的手指。
余伊低头听话的咬住已经被高高卷起的裙子,在顾风脱她内裤的时候乖巧地擡了擡脚,她在想,赶紧做完,把欠的那一晚‘等你回来随你怎幺玩’给还掉。
顾风从放在玄关上的塑料袋里面拿出一盒避孕套,拆了一个给怒铮的性器套上,这是刚刚拉着余伊回来的时候在楼下买的,他买了三盒。
顾风一只手扶着余伊的细腰,一只手擡着肉棒对着湿淋淋的穴口怼了进去。有点紧,他入的困难。
太久没做了,余伊默念放松,但肉棒一插进穴口就忍不住抖了起来,痛,真的痛。
顾风没有硬怼,看她眉头紧皱,眼里都是泪水,擡手摸了摸她的脸庞。
“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嗓音满含欲望,以及夹杂着心疼。
余伊点了点头,额头和顾风一样上面全是细汗。
顾风抱起余伊,“那去床上躺着好不好?”
顾风在余伊腰下面垫了个枕头,伸出手指在穴口里轻搅了一番,抽出手指看了看说:“水已经很多,就是太紧,鸡巴进不去,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嗯?”
余伊轻轻‘嗯’了一声,跟猫叫一样,她情欲也被顾风给挑了起来,不上不下吊着,嗓音哑哑的。顾风走后谈了四任,性生活都平平,回忆起来还不如床头柜里的各式各样玩具。
顾风似乎心情比刚刚还要好,他走出卧室,很快又返回,手里拿着一管东西,“我们团队研发的,没有让你过敏的成分,可能会有点凉。”
他挤了一团在穴口,伸出两只手指继续搅弄。
顾风手指修长,因为从小就练毛笔字的原因,手指边缘有薄薄的茧,刮在软肉上,太痒了。
余伊扭了扭腰,发出闷哼声,随即立马咬住手指。
顾风嘴角上扬,咬开手指,吻了上去。那根炽热膨胀起来的肉棒先是进去一个龟头的长度,插进去,很快出来,不恋战,中途再扫过细缝,擦过豆豆,然后一寸寸缠着湿淋淋的嫩肉怼进去,反反复复。终于见余伊不再皱眉头,再进去一小截,也是不快的速度。直到感受到余伊的注意力全落到这个深吻上时,他猛地挺身,将剩下的肉棒的埋了进去,当然外面还剩一小节,他知道余伊现在承受不了那幺深的顶撞。
“啊……嗯”余伊被放开的瞬间,呻吟出声,随即又立马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伊伊不要咬,叫出来,我想听。”
啪啪啪肉与肉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猛操了十几下,终于没那幺难动,顾风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他会快一阵子,然后缓下来,慢慢磨,磨到余伊扭腰再狠狠撞击。
余伊双腿被掰开到最大,细腰也被那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捏住,很久没有的高潮很快到来。烟花在头顶炸裂,生理性眼泪溢出眼角。身体里面是久违的兴奋,小腹像在过电,完全克制不住,精神和意志被撞击得节节败退,而那一阵阵快感激得她战栗不停,脚尖几乎抽筋。
高潮完肉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让顾风停下了撞击的力度,他只是缓缓抽送,以延长这种高潮。待收缩开始缓下来,下一轮的撞击又开始,几十下后,他终于射了出来。但是半硬的肉棒还在里面埋着不出来,见余伊扭动。
“不要赶我好不好,想再埋一会儿。”他嗓音带点嘶哑,性感的要命,嘴唇也沿着余伊耳朵亲吻而下。
“痒啊。”余伊想躲开。
“伊伊”他喊了简单一句,没有后话。他想说,我真的好想你,那些个在实验室一空下来的日子,满梦里追,只为了看你一眼。
“嗯。”余伊懒懒地应了一声,好久没泄了,有点累。可能有情绪在作祟,平时的玩具,跟埋在里面的这根真的有区别。
“伊伊”他又喊,声音粘进余伊的耳朵里。
见余伊没有搭理,舔了舔她细长的后颈,然后抽出性器 ,扯下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立马拆开一个套上。
余伊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手腕,三点二十,窗帘不像她家里那幺厚重,能透进一些外面的光来。她借着朦胧的光线描摹着顾风刀削般的脸庞,他成熟了,不像十几岁那会儿,跟根嫩葱一样。
薄被下滑露出的肌肉,她看不太清楚,但手和身体的触感还热乎的,紧实又不夸张,胸膛很宽,被他揽住的时候,她就跟个小了两号的人一样。余伊看着顾风那线条凌历,力量感十足的上半身,对眼前这个已经从少年变成成熟男人的顾风有了实感。
一想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她动了动,揽在腰上的手下意识收了收,只好挺尸。
闭上眼睛,一个呼伦贝尔的羊都快被数完,也没再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