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黑市的街道向来昏黑,此刻却难得明亮。
十字路口,被前后包围的兰斯洛特和薇吉妮娅背对着背,呼吸急促。
他们也不知道那群制服士兵哪来的狗鼻子,居然能跟得那幺紧。
“我们又没得罪这些人......神经病。”薇吉妮娅捂着胸口大喘气,手里飞快地掏出一支体力恢复剂,灌入嘴巴恢复精神,“只能打一场了......”
“主人,您保护好自己,战斗的事交给我。”兰斯洛特不打算拖着薇吉妮娅东躲西藏了,他握紧了自己的剑柄,迅速判断四周的敌人数量。
对面四个,背后四个,两侧赶来的还有数十个。
“打得过吗?”黑发少女顾不上脱落的兜帽,露出的红色眼瞳机警地扫视敌人,“如果不行,我就启动保底的传送阵了。”
她手里握着一个父亲给她的极其罕见的保命传送阵,可以让他们瞬间回到希尔提家族的主宅。
所以面对这幺多手臂变成黑爪的“怪物”士兵,她也不至于太害怕。
兰斯洛特没有回应,他的圣剑此刻正在散发着银蓝色的亮光——这是他的战斗欲不断上升的标志。
保护薇吉妮娅,是他成为专属骑士后约定的誓言。
而圣剑士的刀锋也会因为这份守护之心更加锋利。
下一秒,天光似乎亮起一瞬——
但那不是自然现象,而是青年陡然爆发刹那的剑势,如同轰然炸开的闪电,在数秒后剑锋往前一划,数个逼近的士兵倒下。
“走!”薇吉妮娅在保自己小命的时候比谁都机灵,无需兰斯洛特提醒,她就朝着那个缺口往外突围。
兰斯洛特落后她半步负责掩护。
但教会的特殊部队士兵都不是善茬,被兰斯洛特斩击后手脚断开的士兵们很快就爬了起来,从血泊里迅速地长出肉块,化作黑色的动物般的双脚,迅速地追了上来。
兰斯洛特皱着眉再度挥出斩击,寒芒飞溅,剑气利落地割开了这些人的头颅。
大片大片血液喷溅,画面一时间残忍非常。
作为以“守护他人”为职责的圣剑士,一般不会取人性命。
但兰斯洛特已经有所预感:这些古怪的士兵似乎不会死。
果不其然,几秒后,士兵们身下的血液汇聚成了一团血雾,然后血雾凝聚成了一只血球,随即长出了四肢和躯干,再然后是头颅——
“噫!”薇吉妮娅看得汗毛倒竖,正准备来个光明魔法给这种邪物施加debuff,却忽然想起,“不对,这人是在‘永夜之星’酒馆里的军官头领!”
这是什幺恐怖剧场吗?
为什幺那个军官能从这些士兵的血肉里长出来啊?
兰斯洛特却没有那幺多想法,他脑子里只有保护薇吉妮娅,带她离开这里的念头。
所以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撑起一个保护薇吉妮娅的圣盾,然后朝着那个狞笑的诡异军官冲了过去。
他必须解决掉这个士兵们的头领,才有机会带她逃脱。
骑士挥剑,如同一道银色惊雷,把那个军官劈成两半。
可对方下一秒就把自己分开的身体粘合了起来。
“改造人?”兰斯洛特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旋即却否定,“不对,这更像是......”
传说中的异化者。
如果说他这种银狼和人类的混血被叫做异乡人,那幺人类主动融入魔兽血液变成的怪物就叫异化者。
两者的区别是异乡人的各方面更稳定,异化者更容易因为血液不兼容暴死。
现在问题很棘手,【异化者】在王城出现,还穿着统一的制服,恐怕是贵族或者教会豢养的地下兵器。
但这种比魔兽更危险的存在一旦暴露,会引起城内公民极大的骚乱。
对方现在肯定是打算把自己和妮娅弄死,好掩盖这个秘密。
兰斯洛特皱眉,坚定了决心:决不能让这些家伙得逞。
而薇吉妮娅这边,则在圣盾保护下朝蜂拥而至的杂兵们甩出一个二阶的【火球术】——
跟平时捉弄死对头二公主的力道不同,她现在用的二阶法术的威力相当于一颗土炸弹。
等火球“轰”地一声爆开,她却惊愕地发现那些士兵毫发无损。
很快,他们开始冲撞兰斯洛特为她设下的保护屏障,银蓝色的【圣盾】属于圣剑士的高级斗技,此刻却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这支部队的能力过分了吧......”薇吉妮娅跺脚,眼看着圣盾即将碎裂,她捏紧了怀里的传送阵,“可恶,兰斯洛特还被那个人缠着......”
丢下骑士自己跑路......她还不至于这幺没良心。
而且她的骑士是为了自己才出来的,不然也不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
正当圣盾即将碎裂,那些士兵朝她伸出了利爪时,薇吉妮娅听见了风中传来冰晶般冷冽的凉意。
下一秒,仿佛有飓风刮过,卷起了她的头发。
“咔嚓——”似乎有冰裂的声响。
她擡头一看,睁大了眼:“是你?”
一个银白发的少年收起大剑,剑锋下的士兵们纷纷被冰块冻结。
“我们认识?”对方淡淡地瞥她。
“没有。”薇吉妮娅果断摇头,顺便轻拍胸脯。
好险,她差点就把“诺厄”的名字喊出来了。
白毛小帅哥傲娇地扛着大剑,冷冽地哼了一声:“刚才忘了提醒你们,这些是教会的特殊部队,路过的狗都要杀。”
少女不太理解,这家伙怎幺突然回来救人了?
自己又不是小号,诺厄也不是什幺烂好人。
但她想起这是在战场,顾不上思考别的,上前两步匆忙问他:“你知道这些士兵是不会死的吧?”
“知道,”诺厄拍了拍身侧的士兵“冰雕”,“所以我把他们冻起来了。”
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赶紧看向背后:“你能帮一下兰斯洛特吗?他跟那个军官正在......”
“结束了。”银发少年眯着眼看向不远处,那个跟自己发色相似的圣剑士正在收起冒着雷元素的长剑——
很明显,兰斯洛特把他对面能力古怪的军官电成了一具焦尸,怪物的血液直接汽化蒸发。
“没有血液的话,这些家伙的复原能力就消失了。”诺厄在她身后解释了一句,“你的同伴很厉害,没有人告诉他这点,他依然发现了【血徒】的弱点。”
薇吉妮娅困惑地歪了歪头:“什幺‘血徒’?”
“现在没空解释,先跟我来。”诺厄背起大剑,跟后面的兰斯洛特对视一眼,“你很强,但教会的调查部队很快就到,别耽搁了。”
男孩言简意赅,兰斯洛特却有些警惕:“你是?”
“他刚才救了我,是个好人。”黑发少女扳着她的骑士的手臂,笑眯眯道。
兰斯洛特闻言,立即端正了态度:“抱歉,多谢您出手救助我的主人。”
“没事。”诺厄看得出来对方很在意那个女孩,甚至隐隐以那女孩为尊,不由可惜——
强者被束缚在弱小的鸟雀身侧,只会踏步不前。
反正他自己是永远都不会为了女人而停留的。
不过下一秒,他脑海里浮现出金发女孩那双满载关心的蓝瞳。
好吧,芙洛瑞拉不算。
由于现场动静太大,三人一边说话一边疾步如飞,绕了好几条小巷才来到另一个街区。
薇吉妮娅看着面前灯火辉煌的建筑物,有点恍惚:“天上人间?”
“你在说什幺?这里是地下黑市内部最大的综合娱乐场所,‘狂欢之城’。”
兰斯洛特蹙眉:“我们现在需要找的是出口,而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我知道,但那个老头......有人告诉我,”诺厄神色凝重,“地下黑市的出口被封住了,应该是教会的人在等这批同伙。”
“所以,你的意思是?”薇吉妮娅上前两步,好奇地盯着他。
黑发少女自来熟的架势让诺厄后退两步,微微拧眉:
“你们今晚最好在这里租个房间住,明天找机会再回去。”
“好吧......别这幺冷淡嘛,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诶。”薇吉妮娅见他态度冷淡,便故意逗他。
在她眼里,无论大号还是小号都是一样的。
用哪个身体睡他都可以。
诺厄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哪来的热情和自信,只觉得厌烦。
他不喜欢太轻浮的女性。
像芙洛瑞拉那种温柔纯洁的好女孩才是他能接受的类型。
他还留意到,这个女孩全然不在意她身边的剑士,只顾着逗弄自己,很不尊重她的同伴。
于是诺厄没了耐心,只看着兰斯洛特,告诉他:“往前走可以找这里的前台订房间,我先去睡了。”
“等等——”薇吉妮娅喊住他,“你还没告诉我们今晚的‘血徒’是怎幺回事?”
“你们运气不好,撞上了我跟那老头,被教会的特殊部队当成我们追捕了。”诺厄板着脸解释,他做事向来问心无愧,也不乐意把自己招来的灾祸推到别人身上。
确定诺厄救他们的动机后,兰斯洛特轻轻颔首:“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了。”
“不必客气,今晚的事本就因我而起。”诺厄摇头,“我也先回房间了,这个‘狂欢之城’还有地下武斗场,歌舞厅以及酒屋,你们可以放松一下。”
薇吉妮娅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指示牌。
甚至还有一个暗示性很明显、画着裸体女人图案的‘极乐所’......好吧,怪不得提供住宿,原来是要开展业务。
放在二十一世纪,完全就是一个综合性的高档会所嘛。
薇吉妮娅心里叹气,跟着兰斯洛特去前台开了一间单人房。
上楼时,她回眸望着刚刚经历过战斗,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的俊美青年,轻轻一笑:
“今晚辛苦了。”
兰斯洛特以为她指的是今晚的战斗,忙道:“主人,没关系的,只不过大公那边要不要汇......”
话没说完,他就卡壳了。
因为少女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复上了他坚硬如铁的要害,一下一下地拨弄:
“忍了这幺久,坏掉怎幺办?”
她的手指隔着他的长袍,指尖刮擦被他刻意忽略的肿胀处。
男人身体霎时绷得比战斗时更紧,俊脸闪过一丝忍耐,小声道:
“不会坏掉,只要主人需要......它还是很好用的。”
少女轻笑一声,身体轻轻贴上他的:“是吗,有多好用?”
骑士喉结轻动,却不敢伸出手:“主人......我身上还有血。”
薇吉妮娅平静了一下气息。
也许是死里逃生的刺激,让她现在很馋。
想好好做一次快乐的事。
“那幺......我们快点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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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密闭的房间里,一张柔软的单人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兰斯洛特,舔得用力点......嗯......舌头......好舒服......”
浑身赤裸,被抵在床上的黑发少女发丝凌乱,揪着银狼骑士的耳朵大口喘息,脸庞一片潮红,迷蒙地望着给她舔穴做前戏的男人的头颅。
“啧啧啧——”湿漉漉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羞耻而又淫荡的花液被他带着小倒刺的舌尖卷起,在昏暗的台灯下晶莹透亮。
“主人,好甜......”男人的舌头粗壮而细致地舔舐着她细软的花唇,在她呜咽着揉自己耳朵时,忍不住吮吸了一口挺立的小花珠,把她刺激的尖叫起来。
“呀......”
她爽得穴口直接喷出了一大股的淫液,正好被他的脸庞接住,下一秒,他便把她的双腿掰开往上一推,将她整个的屁股都对准了天花板,然后舌头开始用力地搅拌里面的湿润沼泽。
“呜啊啊啊啊......”她的腰肢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接着头颅倒仰,抵达了绚烂的空白。
好爽——
这家伙不愧自带狼狗的基因,好会舔。
高潮后的薇吉妮娅没有任何力气,任由骑士把她摆弄成后趴的姿势,然后双乳被他的手掌握住,不断地揉捏变形。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在他的掐弄下几乎要肿了,却又麻痒得厉害。
“呜呃......”
“主人的奶子好软,”男人发出兽类的低喘,痴缠着啄吻着她流淌着汗液的纤细脖颈还有光洁的裸背,“这样捏舒服吗?乳头也很敏感......这幺热情吗......唔,啧......这边也要揉一下吧......”
他的淫语温柔又下流,贴在她背上湿滑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掠过,激起一阵阵电流。
挺立的乳头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揪着,轻轻搓揉晃动,让她又舒服又羞耻。
“可......可以进来了......”她趴在枕头上努力喘息着命令道。
银发青年看出她已经彻底准备好接纳自己,便也不再犹豫,下身往前一耸,在她的惊叫中“咕啾”地插入穴道。
“主人,准备好了吗?”他安抚着身体骤缩、小穴紧得差点把他缴械投降的少女,在她耳后柔和地呵气,“我要动了。”
“呃......好......”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因为男人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粗壮的男茎把她的屁股直接给顶了起来,让她一瞬间失神:
“哈啊——”
他耸动腰肢,开始贪婪地抽插。
她像一朵被迫盛开的红色鸢尾花,花心承受着对方力量十足的猛干。男人的肉棒将她穴里的花汁捣得“噗噗”四溅,而他身后的巨大的狼尾也随之甩动,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粉色的肉臀。
“啊!呀!别用尾巴......”她感觉屁股被狼尾啪啪扇击时,对方的绒毛刺得她敏感的皮肤麻痒难耐,忍不住剧烈地扭了起来,把他的性具绞得更紧。
兰斯洛特艰难地忍耐着把她肏烂的恐怖欲望,紧绷的下颌滚落汗水,滴在她的背上。
\"主人,主人......\"男人轻唤着这个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的词汇,带着倒刺的舌头用力地扫过她的颈肉,下身开始越来越重地顶弄她,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绵密。
“不行不行......”她被他凶猛的连撞刺激得大脑发麻,如同烟花炸开,“太快了......啊啊啊......”
这只发情的狼犬却压抑不住汹涌的情潮,劲瘦的坚腰如同击钟的大杵,狠狠地挺进少女的宫口,抽插速度不断加快,把她顶得语无伦次地哭喊。
“可以了......不行......咿呀啊啊啊......兰斯......洛特......啊!”
当野兽最尖端的龟头顶开她的最柔软炙热之处,海绵体急速膨胀时,两人都差不多抵达顶点。
“停、停下......”上一次被骑士锁住射精的恐怖记忆浮现,少女慌乱地呻吟,“喂......不许射里面......”
“太晚了。”骑士扳过女孩的下颌,爱怜地啄吻着女孩颤抖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擡起她的左大腿,把硕大的性器又往里顶进一分,龟头彻底突破了内瓣,并且因为膨胀的弧形肉褶,将子宫口完完全全堵住——
“快到了,主人,我们一起......享受快乐吧。”他舔舐着女孩的齿间,听着她低低的哀鸣,温柔地擒住了她的腰身,鞭挞的速度达到了最快。
几十秒后,他的性器在她的穴道内越来越胀,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撑裂般可怖。
然后,奋力一挺——
憋了一整晚的鸡巴,终于在此刻被男人用力地怼到她的穴道深处,宫口的肉瓣膜卡着他粗大的龟头,乳白而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一股脑释放到她的体内,就像高压水枪的龙头,朝着少女娇嫩而又敏感的宫腔内汹涌喷射,把她刺激得浑身哆嗦,拼命摇头呜咽:
“不要......会......里面会坏掉的......呃,呀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指甲紧紧地掐着枕头,不断地抽搐,在连续不断的射精中,红通通的眼眸流出了大颗大颗的生理性眼泪。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肚子要撑坏了......
好热,好烫,可是下体却偏偏被那根巨物死死卡住,直到被他射到意识恍惚都没有停下。
“别再射了......好不好......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呃......嗯,哈啊......哈啊.....要死了呃.......嗯嗯嗯......”
恶劣的贵女开始讨饶,可惜就连哭声都持续不了多久,最后变成快慰又痛苦的呻吟。
射精中兽性全开的骑士几乎把她的腰都要掐断了,他根本无法阻止性器的张狂肆虐——
正如他第一次时告诉过她的那样,一旦交媾成结闭锁,只有等到她肚子里都塞满他的种子、彻底染上他的气息为止。
在半兽人的贪婪索取之下,她承受不住地擡着腰抽搐,穴口都溢出了白沫,却因为狼茎像酒瓶塞子一样堵住肉壁而无法进一步纾解。
之前他硬了多久,现在就在她身体里释放得多猛。
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只觉得是报应。
早知道就不让他憋着了——
一轮射精停止时,她的大脑已经空白一片。
然而男人欲壑难填,当体内的硬物二度鼓胀时,她就像看到了什幺怪物,眼前一黑,恨不得昏死过去:
还、还没射完?
救命啊......他是无限勃起的机关枪吗?
她今晚不会被他灌精灌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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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忍一整晚,攒得有点多,主人担待一下(摇尾巴)
薇吉妮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