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平静的一天后,谢昔收拾好东西,在教室里等凌澍。
同学们都陆续走了,只剩下谢昔和窗户边一个清爽的男生。
不知道凌澍被什幺事儿耽误了,还不来。谢昔等得无聊,主动扭头,隔着两条道的距离随口聊天:“何罪,你今天没工作吗?”
她知道何罪家境困难,经常在一些餐饮店看到他打工的身影。
谢昔不知道有多困难,反正每次捐款的时候她都大方地捐了1万。当时抱着捐款箱的何罪擡起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像对待每一个捐款的同学一样,宠辱不惊,温和且礼貌地致意:“谢谢。”
何罪闻言停下手中的笔,也转过头,温笑道:“我现在就在工作。”
谢昔愣了愣,反应过来才明白,他在帮人写作业。
她笑了起来,是意外得被逗笑,她每天写自己的作业都够呛,这人还主动多写几份。可惜她的作业每天都有人严格检查,不然还真想让他多赚点。
他们不再对话,谢昔无聊地靠在位置上安静地等,她垂着头,从窗外吹来的风掀动额前的刘海,书桌上的书被轻轻翻动,时钟“嗒嗒”地走着,她如入定了似的一动不动。
直到门口转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才擡起头,有些不满地冷哼:“怎幺才来?”
凌澍让她赶紧出来,随口解释了一句:“被抓着塞了几张竞赛卷子。”
谢昔好脾气地“哦”了声,满怀希翼地问:“那你今晚得写卷子了?”没时间管她了吧?
凌澍不答,大步地往前走。
谢昔撇嘴,小跑着跟上。
晚上还是没逃过针对她的单独辅导,高中的知识比初中难多了,她学得吃力,跟他商量:“要不然给我找个家教老师吧,我太笨了,总惹你生气。”
凌澍给她标了几个错误的地方推回给她,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凭什幺为了你让家里总是进出一些陌生人?”
谢昔轻咬唇瓣,声音低了下去:“要不然我去外面的辅导班也行。”
至少不会总是被嫌弃。
凌澍没有理她,点着那几道红色的标注:“把这几题改过来。”
谢昔便老实地不再提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遮掩着夜里暧昧的吞吐声。
凌澍的脸上盖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眉梢抖动,嘴角上扬,肉眼可见的欢愉停留在那张总是褪不去苍白的脸上。
艳红的唇瓣吐出灼热沉重的呼吸,喉结滚动,颈侧的青筋有力地随着脉搏跳动。
小腹火热、紧绷着,又被巧妙地安抚,有人正含着他。
欲望升起来,席卷了他。
他轻压着腿间蠕动的脑袋,暗示性地让谢昔吞得深一些。
谢昔扶着他精瘦的长腿,尽根吞入,龟头卡在深处,她的眼角被逼出泪水。
要撤开时,被后脑的手紧紧挟制,凌澍微微弯腰,抱紧了她的脑袋。看她如失水的鱼,跪在地上扑腾拍打,整条命都被他捏在手里。
他欣赏她拼命挣脱狼狈的样子,加大了挤压的力道,腰腹也往前怼了怼,悠然地问道:“还敢乱跑吗?”
在他面前乱发脾气,甚至一言不发地跑回家,经过他允许了吗?
谢昔脸色涨红,快要呼吸不过来,求饶似的拽着他衣服的下摆,艰难地摇了摇。
凌澍冷着脸,在她连续摇了三次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
谢昔猛地推开他,趴在地上使劲地咳嗽:“咳——咳咳——”她咳得脖子充血,脱力地伏在地上,除了起伏地呼吸,一动不动。
许久后她才起身,卷翘的睫毛被全部打湿,脸上红粉未退。
她跪在地上扬起脸:“凌澍哥哥,我错了。”
凌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她,冷声:“张嘴,我还没射。”
谢昔蜷起手指,逼退眼底的湿意,再次张嘴。
凌澍扶住了她的脑袋,开始主动索取。
他的动作简单到只需要挺一挺胯,就能获得漫过全身的快感。
他在谢昔嘴里捣出水声,把她弄得时不时条件反射地颤抖反呕。她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拳,竭力地坚持。
也不知过了多久,腥咸的浓液在嘴里爆出来,她再次被一把压在腹部。微刺的毛发扎在她脸上,凌澍深深地往前送出几波精液,令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呛了出来。
射完了他才浑身轻松地拔出,看她自觉地咽下后,擦了擦她的嘴角,那里有溢出的白浆,他将它们推回,躬身问她:“难吃吗?”
谢昔摇头说着让他极为满意的怜语:“好吃。”
他恶劣地笑了笑,放过了她:“去洗洗吧,都脏了。”
简单地清理后,她很快就出来了,她知道今天还没结束。
躺在床上剥开下身的阴唇,那里呈现迷人的粉色,毛发细软稀疏,长在阴阜周围。层层叠叠之下,内里的软肉比任何认知里的东西都要娇嫩,仿佛一戳就破。
凌澍很快覆了上去,将小小的洞口一点一点地撑开,熟悉的快感重新爬上背脊,他让她低头看住结合的地方,抽出半截很快插入,声音里沙哑愉悦:“昔昔,我在肏你呢。”
谢昔松开手,抱住腿,低头看了会后,清亮的眼眸转到他的脸上,软软地叫了声:“凌澍哥哥...”
凌澍一边往深处肏一边将她往下压,垂头去亲她。
得到抚慰的身体调节好了情绪,令他的神情柔软下来,尽管身下在为所欲为地侵袭,嘴里的话也总算轻柔了些,他扶住她微红的脸,沾染情欲的声色既沉又魅惑:“乖...”他熟练地抓着她微鼓的乳,眯着眼舒服地浅浅呻吟,“呃啊...宝宝...”
谢昔一面承受令人上瘾般的同等快感,一面露出醉人的娇柔媚色,她揉着肉缝之上那颗细小的阴蒂,湿漉漉地望着他,和他一样喑哑又充满欲色:“凌澍哥哥...重一点...重一点...”
她的声音比平时更醉人,细碎的、勾人的、大胆的。
他完全覆盖住她,埋在她的颈侧,沉沉地喘息呻吟,腰臀收得又紧又高,落得又重又深。他的唇舌危险地吮吸在跳动的动脉附近,灼热的呼吸持续地喷洒:“继续叫。”
他命令。
谢昔放开了嗓子,将堵在喉咙里的呻吟释放,低沉和娇媚的吟哦声交叠,小小的空间被熏得滚热。
谢昔被分成了两瓣,一瓣躺在凌澍的身下,跟他一起在高潮的余韵里舍不得挣脱;一瓣飘到半空,漠然地注视交叠的两团赤裸身体。
她伸展四肢,锁住身上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凌澍笑了笑,额角微湿,他摩挲谢昔豆腐似的软嫩的脸:“还想要?”他能感觉到阴道里的肉在蠕动颤抖,黏腻地轻夹着他,他很快就能重新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