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有什幺重要的东西落在丽水山庄了?”
“应小姐今天去酒会有收获吗?”
“严总千方百计想与我独处,自然知道以我的手段,收获不会少。”
严非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
借着窗外的路灯,严非瞥了眼,不是烟鬼。
松开了应榆的脸,两根手指探进了她的口,夹住了躺在里头的湿软。
“呜呜”不满的呜咽。
严非贴近过来,迫使应榆仰起头,承接他的狎弄。
手指追逐着狡猾的舌,口腔分泌出粘腻的水,应榆推拒着,又徒劳着。
应榆倚靠着车门,双腿被曲起挂在严非肩侧。
连带着晶莹的水丝,严非探进她的腿间。
没有阻碍,严非的指顺利进入温热的甬道,被吸附包裹。
应榆轻哼,但也不想让眼前人得逞,她握住胸前人的领带,紧紧牵制。
严非顺势伏在她耳边,指尖缱绻,顺应着旋转出入。
“我想起一个女人”严非克制着毁坏她的冲动,如幽灵般开口。
应榆睁大眼睛,目光困惑。
“就像你现在这样,无辜地看着我。”
“我安抚她,让她别害怕。”
“她却发起疯,一刀一刀,划破自己的脸,皮开肉绽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她。”
“但人总是贪婪的,我想要的明明更多。”
应榆惊恐地挣扎起来,穴中的指却快速抽动起来,涔涔的水声响起。
“她的血流到地上,是冷的,和我想的没错,有些人果然冷血。”
“不顾别人死活,只有轮到自己的时候才会害怕。”
“那个女人叫魏琳宛。”
严非一字一句的说着,感受到应榆在剧烈颤抖,他满意地笑了。
指腹揉擦着敏感的蒂,又勾连着蜜液狠狠进入。
应榆无助地拍打着严非,哭喊声隐匿在逼仄的车里,恐惧携着树影笼罩过来,应榆脊背湿透,但身体的绵软和兴奋随着严非的动作逐渐升腾,刺激着神经。
恐惧和爱欲交缠,应榆攀上了顶峰。
淋漓的爱液浇灌在严非手中,汹涌滚烫。
应榆的嗓音已经嘶哑,发丝凌乱地散下又泼了些在车窗上,她大口喘着气,还未从惊惧中回神。
严非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从一边下了车,坐进驾驶座。
酒意已经散尽。
停留在公路阴影里的车,在一阵剧烈晃动后又驶向远处。
应榆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家的,她如行尸走肉般,瘫坐在地下。
严非猩红的眸还在眼前,应榆难受极了。
她在漆黑中摸索着,玄关,茶几,卧室,一根烟都没有。
双手插进发间,应榆努力克制着。
内心疯狂滋生着恶,滋生着欲,久违的悖念席卷着她。
耳边传来蛊惑的声音,放纵一次吧,不过一次而已。
应榆颤抖着抽出一本书,书页翻动,掉出一枚针。
针尖从大腿肌肤徐徐渗进,穿破,进入,停留。
应榆贪婪的,重复着,一遍遍感受着刺破的痛和快。
像与严非的第一次一样,被刺破,被穿梭。
皮肤上的孔渗出血滴,接连流进指尖,应榆看不见,但感受到清凉。
严非,我的血果然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