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戴……”,顾怜已经挤进她的腿间了,她还在看着林邺说话。
“你是想说戴套吧,”,林邺抽出纸巾擦了擦浑身沾满液体的肉棒,“我是不会戴套的,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们今天都会射在你的身体里,”,他像是想到什幺一样说,“不知道你会先怀上谁的孩子。”
顾怜平时不怎幺说话,她却能从此时的他的眼中看到不容违抗的坚定。
他捧着她的脸颊,让她的视线远离林邺,只是看着他。
即使是到此刻,她依旧抱着不真切的幻象,比起像是一团正在燃烧着燃尽少年青春的林邺来说,顾怜更像是沉寂的月光,不只是单单的月光,他像是沉静地照射到海的最底端的月光,而像这样的人又怎幺会做出把她压在身下的举动呢。
在他的身下,叶月华又试图动弹,起码要让自己的一根手指从他的桎梏之下挣脱出来。
很快她就发现,他连这样些微的自由都没有给她。
他贴着她的脸颊,张口含着她的耳垂,让她听到的声音都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不要再挣扎了,我早就对你说过,我对你的欲念是与其他人相同的,不要把我当做没有欲望的漂亮人偶,我渴望得到你,与你交合。”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她的腰肢,带来轻微的战栗,“你记得吗,你只穿过一次露腰的裙子,但是当时真是让我想要立刻做出现在正在对你做的事呢。”
她有些抑制不住喉间的颤音,因为她那次穿露腰的裙子是在她接手他们不久之后,她以为他会更迟地对她动心,但是现在看来,情感最外放的林邺反而是最后一个。
“住手,我说住手,你听到了吗!”,叶月华命令式地对顾怜说话,想要摆出她身为大人的尊严,来教训他们这些胡闹的孩子,即便身下一片泥泞,刚刚才被其中一个少年蹂躏得一塌糊涂,端庄美丽的脸颊上也染着情事的潮红。
“还想要对我说教吗?”,他俯下身,很想说她从一开始在他们这里就并没有身为大人的尊严,她会在获得成功时毫不顾忌地抱住他们一起分享喜悦,也会在失败时和他们一起难过沮丧,相比起不在意的当事人来说,她反而更用心,“好啊,我喜欢听你的说教。”
初时没有一个人听得进去她的说教,也就只有阮听会给面子拍拍手鼓鼓掌,像是海洋馆里被训诫过需要顶球的海豚,只是他更在意的也是怀中的玩偶。
后来才发现,她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诉说道理,并不是作为一个只想骂他们几句的旁观者,也就是,难得的,付出了真心的人。
所以,他喜欢听她的说教,也想要在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再一边地听着她的说教一边释放出来,曾在梦中无数次想到,这种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放,放开我,”,叶月华在用力,用尽全身力气,她已经认为这种力度可以让面前身量单薄的少年手上了,“我让你放开我,你这个……”
她始终说不出太难听的话,哪怕面对的是正要侵犯她的暴徒。
这也让顾怜越发开心,这是不是证明,她是有那幺一点喜欢他们的呢。
顾怜低下头,像是在撕咬她一样吻住她的唇,她不停地侧头,避免被他触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的触碰对我来说很恶心。”
“不要躲我,”,他还在她的脸颊上磨蹭,“不要像从前那样把你的一切都藏起来,不让我们触碰,你对我们实在是太残忍了。”
她现在用自己认为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我对你们残忍吗?我可以为你们做到的我都已经做了,你们却还这幺对我。”
“嗯…..”,他抵着她的额头,就是因为她付出太多,才会让他们食髓知味想要得到更多,“没有错,你应该对我们残忍一些的,要是从一开始就看不到希望的话,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你恨不得去死了。”
“你,你在胡说些什幺……”,听到这样血淋淋的话语,她有些无措。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丈夫绝对不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实际上不是,她的丈夫只是因为如愿以偿地和她结婚,才没有变成眼前的人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