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你停下。”
夏油杰闻声垂眸,居高临下凝视着面前的你。不同于他眼底含笑,你的眼神冷得像是
淬冰,倘若不是接下来一次顶撞迫使生理泪水漫上你的眼眶,连眼尾都渐渐漫出脆弱的薄红,这话所带的威慑力还要更厉害一些。
“放开我,夏油杰。”
就算如此,你的声线依旧收得极紧,就像你们这瞬间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状态,语调在微微震颤的波痕中渐次攀高,却连乐弦都经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激烈弹奏。
“已经叫得这幺生分了吗?”夏油杰这样说着,看似温柔地吻了吻你的鬓角,“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学长,或者一一杰。”
“现在…….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你并不回应他的话,可才开口一句就不得不微微咬住齿关,眉尖隐约浮现出不得已的忍耐神色,紊乱的呼吸将一切冰冷音节都冲散得漫乱无章,于是渐渐掺杂了喘息的声音都似沾染上了如火焚烧的迷乱热度。
“是吗?”“你不能——唔!”
你蓦地惊喘了一声,痉挛的手指揉了身下柔软的布料。深入骨髓的流窜快意似是遽然全都满溢了出来,热意逸散蒸腾,浸透了滚烫发软的肌理,你瞳孔紧缩,脸颊猛地涌起红晕,唇瓣发颤,一时间甚至无法出声。感官的刺激强烈到眼前的画面顷刻朦胧涣散。
视线失神放空,焦点无意识地游移汇聚。被烙在视网膜上的却是浮现在夏油杰唇梢的玩味笑意。
\"我不能… 什幺?\"这恶徒戏谑反问,苍劲修长的手指裹着白色织料,抵着你下颌一路下滑,从脆弱的锁骨到柔软的前胸,摩擦着湿润肌肤寸寸挪移,最后带着恶意停在柔软的小腹,微微下压。
“不喜欢幺?但是怎幺办….已经都在里面出来了。”
压迫的力道致使身体内里被强行打开的饱胀感空前强烈,一种近似于流淌状态的黏腻感触,此刻忽然令人头皮发麻地满满溢出。
快感仍旧过电般流转于你深陷于高潮余韵的身体,在你越想要无视忍耐的时候就存在感愈加炙烈。
一切都无可挽回了,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甚至心底倏然涌出激烈恨意。在对方从那个地方退出来的时候,里面在不由自主地收阖中渐渐流出来什幺的感觉更令你空前耻辱。
全……全都是那个家伙的......
你牙关打颤,说不清究竟是气得发抖还是生理反应迫使你不能自已。
“你倒不如杀了我....”不假思索脱口的话语却换来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你擡起头,正撞上对方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
“别着急啊,我的小姐,”夏油杰勾起唇角,漂亮的手指抚摸在你发烫的脸庞,肌肤相贴着轻轻摩挲,他将你蓦然眼珠发颤的瞬间尽收眼,“这幺紧,刚刚肉的时候还落了红,离开我之后看来你也没像当初告别时说的那样,找好多个男人每日欢好嘛。”
你羞耻地别开视线,经过刚刚漫长的情事,视线早已适应了昏暗的灯光。缠绕在手腕上的锁链随着你的动作发出碰撞的声响,在这样的沉默里显得突兀又暧昧。
夏油杰轻笑着将你的双腿擡高,原本隐藏着的地方无法遮掩地暴露出来,初经人事就被弄得几乎要合不拢,淫靡液体还沾在入口,隐隐可见内里红润的穴肉都流溢着白浊的精液。
重新兴奋起来的器官抵了上去,稍加滑动就被吞吃下整个顶端,还在余韵中温暖缠绵的吮吸令他发出舒服的喟叹。
“不、不行.…..”你猛地睁大了双眼,将被侵犯的页感强烈,你几近惶乱地摇头,“你不能再——呜!\"
骤然身体被完全贯穿的快感刺激得你表情空白了一瞬,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怎幺舍得杀你…..”他深深疑视着你,微微磁如哑的噪音点缀了喘息愈加情色露骨,他贴在你通红的耳廓,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濡黏稠的亲吻,“倒不如说,要是被你用这种方式杀死,我简直….求之不得。”
你被顶撞得颠簸不已的时候仍在恼火,扬腿踢向对方面庞的动作却被轻易避开,纤细脚腕纳入手心自如掌握,然后长腿被折成更便
于被进入的姿势,就着压制的体位深深抽送,然后结合的部位在进出中蹂躏得愈加汁水淋漓。
你觉得自己要被弄得疯了。
身处的密闭空间灯光全暗,眼前画面颠倒错乱,情事酣畅的快感犹如细丝取代了神经末梢钻入骨骼溶入血液,肌骨深处游窜的电感刺激得皮肉热度升腾,你像是身体完全陷入在昏暗模糊的云医深处,无人口晓,却被迫承受着索求无度的纠缠和冒犯。
蒙着一层润泽水光的手臂撑在床铺上,赤裸脊背的摩擦与手指在痉挛挣扎中的动作将身下的一切都弄得凌乱不堪,就算再想忍耐,被进入到深处的时候总会不得已地叫出声,花液随着一波一波到来的高潮肆意流淌,最荒诞的梦也不过如此。
“别动……别动了,求你…..”
明明是那幺耻辱的事情,你卡在他腰间的腿根微微发颤,不堪忍受地夹紧起来。连尾椎骨都酥麻不已,花穴更是快感蚀骨,湿滑绞缠得像是在恳求对方更深地进犯一样。
“忍不住了吗?”他的笑声低低地传进耳朵,“真热情啊,咬得很紧。”
你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情感,可你们既然已经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就注定不会有美满的结局,之后的路只会越来越远,此生不见就已经是万幸,他又何必费心找你缠绵。
太多深切的痛苦与迷醉的欢愉纠缠得密不可分,翻卷成心间幽深无底的挣扎漩涡。视野渐渐模糊,滚热泪水浑然不觉地从眼尾溢出,没入凌乱的发丝间。
夏油杰停下动作,垂下眼脸,沉静注视着你逞强瞪着他却无声流出泪来的脸庞。冰凉手指抚上你颈间温热肌肤,他的唇游离于他泛红潮湿的眼角,温柔的动作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深深珍视爱怜的温柔错觉。
然后——
骤然袭来的快意让你连心脏都快要停跳了。
“不要——”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濒死前的呼救,你才张口就被潮涌香没了声息,身体滚热酥麻,连意识都趋近于融化一般。
越是不堪忍受越是能鲜明体会,火热的感觉分明熨烫着内壁。插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粗长性具正是颠乱情潮的根源,能够感知到内里每一分敏感多情的变化,只是被含着缠绵夹吮,就煎发变得热情高涨。
你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将会就此死去,脊背升起愉悦到令你恐惧的战栗,就算想要躲藏也全然无济于事,四肢百骸都在朝对方软化屈服,已经变得连自己都开始背叛自己。
最初僵硬抗拒的身体渐渐松懈,潮红的花穴含着青筋盘绕的性器,被撑开厮磨得鲜润柔软。
不知何时唇瓣感受到另一个柔软的蚀感,呼吸错乱交织,舌尖探入进来,将你紧紧缠住。
你发出极轻的叹息,无意识地擡腰迎合对方深入的抽插,每次都摩擦过舒服得让你喘息不止的地方,甚至深深碾压,刺激得紧致湿滑的穴肉都痉挛绞缠起来,甬道沁出的汁液在深处被挤得兹兹有声。
夜色模糊,冷意入侵,失去力气的身体却灼
热得令你意识眩。
“喜欢吗?”
“……不喜欢。”
“说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他的声音低哑,随后猛地一顶,粘腻的浊白带着炽热的温度灌进来,几乎灌满了酥软的花壶,你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顶峰。
他将性器从你身体里抽出,低头吻住你,手指向下探进花穴,前后抽动着,引起你不断地喘息。
“说你不会离开我。”
“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坏孩子,看来还不够。”
他若有所思地说着,抽出湿淋淋的、流满精液的手指,取而代之地将再次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而且比之前还要深。
你带着哭喘向上缩着,却被他拉住腰拽回。
他吻着你的眉心,你的唇,你的锁骨。
“这里,是我的。”
继而,吻落在你的肩胛、指尖、腰腹。“这里,是我的。”
他身下发狠地一顶,你哭叫着再次到达顶峰,他轻笑着继续说着。
“这里,也只能属于我。”
“才……才不是.....”
“是吗?”他低头再次吻上你,眸色深沉,“那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承认好了——我的小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