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榆不明白,为什幺路枫名要把见面的地方安排在这里。
她站在码头边环顾四周,寻找着路枫名的影子。
“您是应小姐吧?”旁边走来一个着服务装的男人,礼貌询问应榆。
“恩,我是”
“路先生安排我来接您,请跟我来。”
应榆不明所以,自觉跟着服务生往前走。
码头上到处垒着几层楼高的货物,绕了几圈,视野开阔起来,水面上有一艘游轮,倚靠着岸。
天还没黑,邮轮的灯已经打开,白色的船身反射出光,像一座宫殿漂浮在水面上,有种虚妄感。
应榆紧跟着前面的人,又确认了一遍“路枫名让你来的?”
“是的,应小姐,路先生为您准备了惊喜。”
门在身后合了起来,应榆有些惊叹,她只坐过旅客邮轮,装修如此奢华的还是第一次见。
没想到路枫名会请自己来这里吃饭,但是他如此破费也会让人感觉到负担。
“应小姐,您在这边坐一会,路先生稍后会过来”说完,服务生离开了。
应榆坐在沙发上放松下来,不想那幺多了,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邮轮服务吧。
服务员端来一杯蓝色鸡尾酒“Margarita”,杯沿上撒着细闪的粉,杯底沉着一块小小方冰,浮浮沉沉。
喝了两口,至简至繁。
应榆望着偌大的厅,眼睛习惯性地寻找光源,顶上的柱灯随着游轮起伏轻轻摇晃。
应榆的眼前开始出现许多柱灯,白的,绿的,蓝的,紫的,万花筒般。
摇摇地,坠坠地,沉沉地。
困意侵袭,应榆渐渐阖上眼睛。
————
脸上酥酥痒痒的,应榆感觉到有什幺蹭着自己的脸,想擡起手阻止。
双手被紧缚着,应榆挣扎了一下。
五感渐渐回笼,意识也逐渐清晰。
不只是手,脚腕也被缚着,眼睛被蒙住,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怎幺回事?“呜呜”应榆想喊,声音被嘴巴中的异物阻隔。
绑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应榆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昏迷之前,自己在做什幺?
赴约,在游轮上等路枫名,喝了几口酒,破碎的片段被记起,应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耳边传来脚步声,应榆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听觉被无限放大。
鞋底摩擦着地毯,越来越近。
应榆感觉到鞋子的主人站在很近的地方,正在看着她。
“呜呜?”应榆头皮发麻,试图获得对方的回应。
身边微陷下去,有一只腿跪了上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应榆再也无法冷静,疯狂呜咽挣扎着,四肢被铁钳咬死般动弹不得。
手腕被磨破了皮,应榆慢慢安静了下来。
一只手触上了应榆的脸,是男人的手,应榆努力把脸偏向一边,尽可能远离那只手。
手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徒劳的挣扎。
胸前的衣物被尖利的东西割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如锐利的甲缓缓穿刺进脑中。
胸乳获得了解放,被空气包裹着,期盼着裸露似的,乳尖慢慢充血,艳红。
吮吸我吧,舔弄我吧,乳尖颤抖诱惑着。
湿软的舌勾起樱桃尖,吧嗒,吧嗒,与应榆的身体合奏。
淫靡又快乐。
红晕慢慢扩散开来,分不清是乳晕还是潮红。
应榆知道挣扎无用,只能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人总难以克制自己的身体,身体愿意沉溺,思想又如何能控制?
腹部传递一股股的热源,连接着幽深的林。
在林里探索,开阔,寻找。
嫩核悄然充起血,尽了它最大的所能,凸显出来,希望获得爱怜,渴望分得一些侍弄。
冰凉的柱状物什引起花蒂的瑟缩,嗓间泄出难耐的嘤咛,只一声就被应榆死死吞咽下去。
应榆想起游轮顶的柱灯,应该也是冰凉的,紧贴在蒂尖的柱体前端还带有孔。
贴近,吸附,离开,像抽取真空一样,应榆被一下一下抽取着。
应榆听见了液体声,随着柱体物什咕嘟咕嘟的,脑子嗡的一声,应榆猜到了那是什幺。
红酒瓶。
瓶口终于玩腻了应榆敏感的花蒂,狠心离开又向下沉沦。
沾染了穴口的温度,瓶口滚烫起来,被人缓缓推进。
不同于男人的性器,瓶颈的尺寸充满了善意,它热心匹配着紧致嫩生的甬道,利用自己光滑细腻的优点,骄傲的取悦这副躯体。
细口完全深入,只余下粗壮的瓶身在外,瓶口在见不到光的地方偷偷追吻着极乐的核心,那是神秘的幽暗地,如此被捉弄着,奸淫着。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应榆感到微凉的液体与自己相融,从甬道流过喷洒在花心之上。
请快一些,激烈一些,不要顾及,不要怜惜,占有,征服。
这具躯体呼喊着,这朵花穴倾倒着,无关理智,无关风月。
口与穴摩擦,酒与液交融,这具躯体登顶极乐,久久的颤动着,感激这短暂的快乐。
酒液被涌出的爱液击退,退回瓶里,乖巧地回到它的归宿。
这具躯体的女主人,失去了灵魂,可耻的进行短暂地享乐。
享受性欲,至高无尚,这是肉体代表灵魂的诉说。
喉结滚动的声音传来,酒瓶口倾斜着,帮助着将酒渡入口中。
神秘的人,完整饮下这横流的爱欲。
应榆。
你,你的灵魂,你的所有。
都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