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爱液(H)

应榆不明白,为什幺路枫名要把见面的地方安排在这里。

她站在码头边环顾四周,寻找着路枫名的影子。

“您是应小姐吧?”旁边走来一个着服务装的男人,礼貌询问应榆。

“恩,我是”

“路先生安排我来接您,请跟我来。”

应榆不明所以,自觉跟着服务生往前走。

码头上到处垒着几层楼高的货物,绕了几圈,视野开阔起来,水面上有一艘游轮,倚靠着岸。

天还没黑,邮轮的灯已经打开,白色的船身反射出光,像一座宫殿漂浮在水面上,有种虚妄感。

应榆紧跟着前面的人,又确认了一遍“路枫名让你来的?”

“是的,应小姐,路先生为您准备了惊喜。”

门在身后合了起来,应榆有些惊叹,她只坐过旅客邮轮,装修如此奢华的还是第一次见。

没想到路枫名会请自己来这里吃饭,但是他如此破费也会让人感觉到负担。

“应小姐,您在这边坐一会,路先生稍后会过来”说完,服务生离开了。

应榆坐在沙发上放松下来,不想那幺多了,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邮轮服务吧。

服务员端来一杯蓝色鸡尾酒“Margarita”,杯沿上撒着细闪的粉,杯底沉着一块小小方冰,浮浮沉沉。

喝了两口,至简至繁。

应榆望着偌大的厅,眼睛习惯性地寻找光源,顶上的柱灯随着游轮起伏轻轻摇晃。

应榆的眼前开始出现许多柱灯,白的,绿的,蓝的,紫的,万花筒般。

摇摇地,坠坠地,沉沉地。

困意侵袭,应榆渐渐阖上眼睛。

————

脸上酥酥痒痒的,应榆感觉到有什幺蹭着自己的脸,想擡起手阻止。

双手被紧缚着,应榆挣扎了一下。

五感渐渐回笼,意识也逐渐清晰。

不只是手,脚腕也被缚着,眼睛被蒙住,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怎幺回事?“呜呜”应榆想喊,声音被嘴巴中的异物阻隔。

绑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应榆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昏迷之前,自己在做什幺?

赴约,在游轮上等路枫名,喝了几口酒,破碎的片段被记起,应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耳边传来脚步声,应榆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听觉被无限放大。

鞋底摩擦着地毯,越来越近。

应榆感觉到鞋子的主人站在很近的地方,正在看着她。

“呜呜?”应榆头皮发麻,试图获得对方的回应。

身边微陷下去,有一只腿跪了上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应榆再也无法冷静,疯狂呜咽挣扎着,四肢被铁钳咬死般动弹不得。

手腕被磨破了皮,应榆慢慢安静了下来。

一只手触上了应榆的脸,是男人的手,应榆努力把脸偏向一边,尽可能远离那只手。

手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徒劳的挣扎。

胸前的衣物被尖利的东西割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如锐利的甲缓缓穿刺进脑中。

胸乳获得了解放,被空气包裹着,期盼着裸露似的,乳尖慢慢充血,艳红。

吮吸我吧,舔弄我吧,乳尖颤抖诱惑着。

湿软的舌勾起樱桃尖,吧嗒,吧嗒,与应榆的身体合奏。

淫靡又快乐。

红晕慢慢扩散开来,分不清是乳晕还是潮红。

应榆知道挣扎无用,只能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人总难以克制自己的身体,身体愿意沉溺,思想又如何能控制?

腹部传递一股股的热源,连接着幽深的林。

在林里探索,开阔,寻找。

嫩核悄然充起血,尽了它最大的所能,凸显出来,希望获得爱怜,渴望分得一些侍弄。

冰凉的柱状物什引起花蒂的瑟缩,嗓间泄出难耐的嘤咛,只一声就被应榆死死吞咽下去。

应榆想起游轮顶的柱灯,应该也是冰凉的,紧贴在蒂尖的柱体前端还带有孔。

贴近,吸附,离开,像抽取真空一样,应榆被一下一下抽取着。

应榆听见了液体声,随着柱体物什咕嘟咕嘟的,脑子嗡的一声,应榆猜到了那是什幺。

红酒瓶。

瓶口终于玩腻了应榆敏感的花蒂,狠心离开又向下沉沦。

沾染了穴口的温度,瓶口滚烫起来,被人缓缓推进。

不同于男人的性器,瓶颈的尺寸充满了善意,它热心匹配着紧致嫩生的甬道,利用自己光滑细腻的优点,骄傲的取悦这副躯体。

细口完全深入,只余下粗壮的瓶身在外,瓶口在见不到光的地方偷偷追吻着极乐的核心,那是神秘的幽暗地,如此被捉弄着,奸淫着。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应榆感到微凉的液体与自己相融,从甬道流过喷洒在花心之上。

请快一些,激烈一些,不要顾及,不要怜惜,占有,征服。

这具躯体呼喊着,这朵花穴倾倒着,无关理智,无关风月。

口与穴摩擦,酒与液交融,这具躯体登顶极乐,久久的颤动着,感激这短暂的快乐。

酒液被涌出的爱液击退,退回瓶里,乖巧地回到它的归宿。

这具躯体的女主人,失去了灵魂,可耻的进行短暂地享乐。

享受性欲,至高无尚,这是肉体代表灵魂的诉说。

喉结滚动的声音传来,酒瓶口倾斜着,帮助着将酒渡入口中。

神秘的人,完整饮下这横流的爱欲。

应榆。

你,你的灵魂,你的所有。

都只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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