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郡突然把她打横抱起,于何只能勾住他脖颈保持平衡,他抱着她走到卧室里,倾身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倒在她身边,于何转过头去想看他,被他一翻身扣住手腕压在了身下。
他注视着昏暗环境里朦胧不清的面孔,近乎贪婪地看着她的脸,“我被带回去关了两年,”他的声音有点哀怨,“直到最近才算是作为自由杀手出来了,我有跑出来见你过,你不知道。”
也许于何无法理解,但她之于柴郡就是如此独特的存在,在那之后,他再也无法走进同一条河里,也不再有人会和他一起计划逃离见鬼的生活。
于何的手虚虚拢住他后脑勺的湿发,一个近乎安抚的手势。她无法体会到柴郡的感受,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当时于连带她走的时候说的话是对的。
她只是想把球踢远而已,她根本不爱他。
或者说爱到底是什幺?一种长久和坚实的情感依附关系?但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除了最初的性吸引力外,又要怎幺建立和维持长久的情感依附关系?也没有太多生物基础。
而且爱会带来更多失落和恐惧,于何不喜欢那些。
但是柴郡让她有点动摇,他的目光也让她刺痛,他捕捉到于何的眼神后微微弯起了眉眼,笑容纯良又温柔,但她竟然有点悲伤。
于何愣了愣,擡手回抱住他的腰,他乖顺的姿态让她很难不产生一种近乎怜惜小狗的情绪,柴郡的头发落到她鼻尖,蹭得她痒痒的,她转过脸抱怨。
“床单全打湿了。”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把她披散在脸侧湿淋淋的发丝往耳后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往下摸去。
“啊,是因为姐姐流了好多水。”
他俯下身,于何还没来得及反应,短裤就被他褪了下来,他低头顺着小腹舔下去,舌尖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挤压打转,两根手指分开她的花穴更方便他吞吐,于何感觉到他吐舌的频率越来越快,刺激得她忍不住绷紧脚背漏出难耐的呻吟。
柴郡擡头看她,鼻尖和嘴角都沾上了水液,软软的金发被她抓得乱七八糟,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窗外霓虹灯的灯光映射在他脸上,光线变换中他的面容淫荡又纯真。
他像小猫一样舔了舔上嘴唇,双臂撑在她身侧,于何只觉得下面痒得难受。她擡腿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感受到坚硬滚烫的阳具抵住了她的穴口。
他吻了吻她的额发,扶住阴茎一点点没入她的花穴,于何呼吸一窒,感觉到下面被逐渐撑开塞满。柴郡沉沉的呼吸声一下子急促起来,酸胀感和他抽插的幅度让她双腿从他腰间滑落,他伸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叠到腹部按住,这样更方便他大开大合地操她。
于何只觉得被塞得好满好涨,蜜水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他把下巴搁到她头顶,于何的视野全被他的怀抱占据,肌肤相触的清脆响声和他的喘息不太真切地传到她耳边。他之后干脆两手都环抱禁锢在她的脸侧,肌肉线条分明的腰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下腹。
这样操了百十下后他撑起胳膊,于何的视野终于从一片黑暗中恢复过来,她都要被他闷得窒息了,还有酸麻过后一波一波袭来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柴郡现在就想射进去,一想到她的花唇流出他精液的样子他就更受不了,他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站到床边,塌下腰顶进去又缓慢地抽出,抽离时带来的空虚感让于何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都深深地嵌进去。
他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之前快速的操弄让花穴的水液都打出了白沫,鸡巴抽离的时候她可爱的穴口还留着他刚刚干进去的形状,他忍不住加快速度顶进去,扣着她的脖子压着她的腰,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贴着她肌肤的感觉特别好,软嫩的触感让他想一直和她做爱。
他被她夹得阴茎都痉挛了,于何甚至能感受到他青筋的跳动,每动一下他就更想要射在她体内,她含混又软糯的声音让他更想把她整个人环起来抱住,不给任何人看到的机会。
他舔着她的耳廓,又把舌头伸到她的耳蜗里搅动,黏糊缠绵的水声把她脑子都弄得迷迷糊糊,下体一下一下抽动的快感让她除了被压着挨操什幺都不想。
“嗯啊……狗狗好棒……好快、好……”
少年操到肩膀都泛红,汗水顺着脖颈淌到她胸口,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片泥泞。他原本克制的表情在听到她的话消失殆尽,阴囊把她屁股都拍打到红肿,突如其来的巨大高潮让他一下子全都发泄了出来。
于何忍不住软叫出声,滚烫的热流浇到她宫口,他的抽动还没停下来,就着流出的乳白精液一下下操进去。
于何颤抖得厉害,她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高潮的余韵让她脑中过电一样一片空白,只有紧紧依附住少年散发着热气的年轻肉体。
柴郡还压在她身上,他拔出鸡巴在她外阴缓慢蹭动,温柔缠绵地吻着她的唇瓣,又吻过她的鼻子眼睛,像一条大型犬一样把她整张脸舔得湿漉漉。
他抱着她不放,声音又软又有点哑,“我好喜欢你,于何。”
“做完之后说听起来有点渣。”她懒懒地点评,歪在他怀里闭眼休憩。
他摩挲过她绸缎一样的发丝,并不在意她对待他随意的态度。
于何在他胸口描绘着他锁骨的形状,她现在精神倒是很好,她戳了戳柴郡尖尖的下巴,问他,“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他说。
“我的肚子在叫,”于何苦着一张小脸,“我是真的很想吃火锅,我们出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