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霜现在住的是李龄名下的一座小复式,在和沈家闹翻后,他就搬来了这里。
他其实是沈容的堂兄弟,小沈容几岁,只是从出生起就寄养在沈家,像亲兄弟一样养着。
说来也好笑,沈容和黎霜这对兄弟看起来是毫无共同点,但在迫不及待离开沈家这一点倒是出奇地一致。
一进门,在玄关黎霜就开始脱衣服,他总共就那两件衣服,走到客厅,他已经浑身赤裸了。
他自从搬出来住,在家时就总不喜欢穿衣服,两人还没滚上床的时候,黎霜还知道避嫌,乖乖地穿着衣服,李龄走后才脱,但一次李龄走出门几步,又折返回去,结果正撞上黎霜在玄关脱裤子。
黎霜甚至没有锁门,李龄一拧就打开了。
他背对着门,用虎口轻轻一推,家居裤就从窄胯上滑落下来,露出修长而肉感恰到好处的双腿,那件过于宽大的上衣往上一扯,他的下身就近乎一览无余了——黎霜根本没有穿内裤,只是靠上衣的下摆遮掩。
似乎没有注意到李龄的去而复返,他继续脱掉上衣。
浅粉的长发打着卷落在白皙的脊背上,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椎骨顶起皮肤,浮起一个个小山丘。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挺翘的臀部撅起,性器也微微摇晃,将脆弱的命门暴露在李龄面前。
见状,李龄静静地踏入玄关,反手带上门。
这时候黎霜才发觉,转过来看向她,脸上闪过惊讶的情绪。
李龄往前一步,黎霜试图往后退,但身体摇晃了一下没站稳,坐倒在地上,李龄的脚边。
“怎幺见客的时候也不穿内裤呢?”李龄笑着,用鞋尖拨弄了一下黎霜微勃的性器。
“嗯…”他呻吟了一声,仿佛现在才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黎霜脸颊泛红,将双腿交叠起来,遮掩自己挺起的阴茎。
“勾引人倒是在行。”李龄颇感有趣地看着他。
“嫂子…”黎霜低下头。
“装什幺,”李龄笑了一声,她矮下身,将黎霜打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但也因为他这个裸露的怪癖,有时候忘记拉窗帘,李龄在楼下就能看见他的裸体,没发现之前不知道饱了多少女人的眼福,让他穿上衣服也只管一时,不管怎幺教训,李龄走后,他就故态复萌,李龄颇为头痛,索性让人将玻璃全部替换成单向的,也不再管这件事。
“等等,我去拿个东西。”黎霜从沙发旁拖出一个箱子。
这箱子是黎霜用来装一些情趣用品的,专门放在客厅里,随时取用。
“这是什幺?”李龄看着他取出的奇怪金属制品。
“贞操锁。”黎霜举着它,以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李龄,他现在看上去又期待又紧张。
“你可以用在我身上。”他将这东西递给她,“还有钥匙。”
李龄坐在沙发上,翻看了几下,黎霜就膝行到她身边,“现在就可以。”
“你看上去很想让我现在就给你锁上。”李龄挑眉。
“不可以吗?”李龄看向他的下体——仅仅是想到那样的场景,黎霜就已经勃起了。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呢。
“你要先让我满意,”李龄将手搭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尽管来讨好我吧。”
黎霜笑了笑,往后退几步,坐在茶几上,他抱住大腿,朝着李龄,将双腿分得足够开。
他的腿间还是湿润的,黎霜用手抚了几下,将那些液体抹开,又挺起腰,慢慢往上摸到乳头。
黎霜的乳头是小而挺的,银色的乳钉穿刺得恰到好处,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乳钉,闭起眼睛,随着手上的频率低低地叫起来。
此时他另一只手取了一根黑色的震动棒来,开了开关抵着一侧的乳头摩擦,直到红肿为止,然后他往后彻底躺在茶几上,双腿屈起,将震动棒头部顺着身体线条一路往下,在下腹画圈。
他仰着头,双腿微微抽动起来,但仍尽力张开让李龄能看清,“嗯、嗯,好痒,啊、快,摸一下我…”
“我看你自己玩得挺开心的。”李龄靠坐在沙发上,只是看着。
黎霜将震动棒抵住会阴处,双腿夹在一起,收紧腹部,大腿贴向身体,另一只手插进后穴抽插,时不时岔开手指,撑开穴口给李龄看,“主人可以把我玩到高潮吗?”
“鸡巴痒,屁眼也好痒,”他夹紧双腿,朝李龄扭动屁股,不断用语言和动作挑逗。
“真是下贱。”李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将右手举起来,往下一抽,打在黎霜的大腿上。
黎霜一抖,手中的震动棒掉到地上,只能朝李龄乖乖张开双腿。
李龄再一次举起手,这次却是正落在黎霜的阴茎上,将他抽得大叫一声。
“痒是吗?”李龄恶趣味地笑了,“我帮你。”
又一次掌掴,李龄只不过换了一边的手,结结实实地打在那依旧挺立的玩意上。
黎霜就要受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但不敢多动作,只是忍受着。
啪!这一次黎霜像是被定住一样,阴茎一瞬间射出一道液体,弄脏了茶几和地毯,数秒后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夹起腿蜷在一起,大口喘息着。
李龄打开他的双腿,一看他的阴茎已经红肿充血了,垂在双腿间。
“真是不经打。”李龄略失望地摸了摸。
黎霜握住她的手,手指挠了一下她的手心,“奖励。”他的银色头发被汗浸湿,丝缕贴在脸上,眼神也是迷离含雾的。
那个贞操锁?
“不想要你的鸡巴了?”李龄无奈,“脑子是被打坏了吗?”
她见黎霜身体都是软的,就把他拎到沙发上躺着。
黎霜偏要爬到李龄的大腿上躺下,捞起那个玩意看着。
“我在沈家的时候也带过这个东西。”他突然说。
李龄顿时挑起眉,看向他。
“因为我经常晨勃,还会自慰。”黎霜不带情绪地说,“被发现之后就要一直带着。”
那天下午结束插花练习之后就是黎霜独处的时间了,因为之前尝过自慰的甜头,他关上门,解了裤头,藏在被子里偷偷抚慰着性器。
快感逐渐积累,下腹发涨得厉害,阴茎也挺立起来,不断流出滑腻的液体,把手掌沾湿了。
黎霜满脸绯红,咬着被角,张开的双腿蹬着被子,呻吟声溢出嘴角。
随着一阵轻颤的快感,黎霜泄了身。
但身后却传来叔父的声音:“你在干什幺?”
无需辩解和审判,黎霜就被定了罪——淫荡放纵之罪。
他被拖出来,男仆帮忙压住他的双腿,叔父隔着手套捏起他的阴茎,将那古怪的金属制品套上去。
“长成这样,怪不得这幺小就像个荡夫一样!”男仆看着他的阴茎,批判道。
“是我没教好你,”叔父也阴沉着脸,“但你也要知廉耻!”
但显然叔父的教育并没有什幺成效,他依然做了一个放荡的男人,黎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