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温岚将被子扔到床下,开始褪去她的衣衫。
当她赤裸着面对着他的时候,白梦妮会变得害羞,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感受到她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对于她这样的忸怩姿态,他有些不耐烦:母子之间有什幺好害羞的?在他是婴儿的时候,她就看过他的裸体了吧?他也吸过她的乳头的吧?那怎幺十多年后的现在,她又如此见外地害羞了起来?
温岚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就和她那样面对面的拥抱着。
这个姿势刚刚好,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弓起背、低下头就可以埋在她的乳房之间,他也确实是这幺做的,于是他又开始像贪婪的孩童般用手揉捏着她浑圆的雪丘,口腔又吮吸起发红的尖端。
“岚岚……宝宝……”
白梦妮不自觉地挺着身子,将她的双乳往他面前送,他全然接受,吃得啧啧有声。
与此同时,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正在禁忌的快感下性感地扭着,使得那泉眼中心总是从他那挺立的肉棒顶端擦过,让温岚觉得不够尽兴。
温岚捏住她挺翘的蜜桃般的小屁股,对准得差不多后,再擡腰将自己的坚硬尽数挺入那极乐世界。
“噗嗤、噗嗤、噗嗤……”
他擡着她的腰在他的肉棒上飞舞着,淫液混着空气随着每一次插入而在房间里响起淫靡的声音,这样的听觉盛宴只会让他操得更加孔武有力,于是那声音越发急促糜烂,形成一种快感的死循环。
他就那样边吃着妈妈的奶,边操着妈妈的小穴,听着妈妈的浪叫,感受着妈妈的温暖与体温。
回去,要回去,要回到子宫里,那是他的家,他出生的地方,温暖包容,让他可以闭上眼睛放下心来永远睡去,不用再做个和生活斗争的困兽。
儿子的鸡巴就这样在病态的执念下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宫颈口,最开始是试探性的、礼节性的敲门,希望对面开门可以让他进去,到后面,已经像是位于战争中一样用力得仿佛要强行撞开城门了。
回去,要回去,温暖的羊水,柔软的宫壁,朦胧又澄澈的爱意。脐带处,不,是他的小腹处,被母亲的爱液浸湿,进而小腹处传来一种奇怪的链接感,微妙的悸动从龟头传到小腹、再一直向上。
不好,心里感觉满满的,鸡巴也有些尿意了。
幸好是在夜晚,白梦妮舒服到翻白眼和吐舌尖的姿态不会被温岚看见,从他的角度,他只能擡眼看见白梦妮在快感下仰着脑袋的雪白脖颈,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头上的乳头,来到那如猎物般诱人的白皙喉管处,四处吸吮着,直到留下几处在黑夜里都能依稀看见的深深吻痕。
温岚看着他在她身上的标记,内心升起诡异的满足,他又低下头,左右交换着吸吮着乳尖,挺着腰没入小穴的同时,他边含着那奶尖边想象,妈妈的乳汁会是什幺味道呢?
在想象中,那奶汁该如蜜一般甜,如丝一般顺滑,混杂着母亲的馨香,带着温热的体温在舌尖绽放……
于是,伴随着想象,温岚的肉棒又胀了一分,在穴壁里更加猛烈地突入,挺翘的前端在每一次抽插时,都会在她的小腹上凸显出来回活动的形状。
小穴好热情,不管他什幺时候进入、用怎样的力道进入,穴肉都会滚烫又紧致地缠上来,给他温热的泉水,每一次都是这样,她怎幺会如此慷慨?她真应该去解决水资源的问题,他记得,地理学过,我们要珍惜水资源,所以,他秉持着地理老师的教导,用自己的肉棒帮这来之不易的水源努力塞回泉眼处。
马眼是喝到水了,可他上面的那张嘴该怎幺办呢?
他吸乳头吸得舌面都发痛了,可还是觉得渴。
“妈妈,妈妈……给我奶、给我奶……”
他挺翘的鼻梁在她的乳肉处摩挲着,说完后,他擡起头,按住她的脑袋让她低头,然后,他吸吮住了她那如花瓣般的红唇,他无比确信其中的花蜜是如此甜美,花蕊又是口感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