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女校也不见她学好,甚至变得性格孤僻,老师找他谈话的次数也不少。胡戍思考再三把她安排进了重点中学的留学班。希望她能被学习氛围熏陶。
他们留学班的同学因为在群体里更有优越感也更会作妖。新生入学必须参加学长们为他们举办的欢迎趴,不来的就是不给学长面子。
其实说白了就是学校老生仗着自己的地位欺负没背景的新生,尤其是漂亮身材好的小学妹。
地点是在一个私人庄园的别墅,也是够偏僻的。晚上估计都打不上车的程度。
一晚上胡柳都不知道被搭讪了多少次。她本来不想来这个愚蠢的派对,但是她在学校新认识的重点班的朋友,一个真才实学考进来的小姑娘,求着她来陪她。她不敢不来,听说这些学长特别可怕,要是被他们惦记上在学校待着都是艰难。
她一直坐在朋友旁边给她充当保镖,可是不断的有男生无视穿着朴素的她来跟胡柳搭话她还是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小学妹你是哪个班的啊?”有个企图对她动手动脚的男同学一脸讪笑。
“a班,胡柳。”她头都没擡起来,拿吸管戳着饮料杯里的冰块。
那个人一下子就像泄了气,a班在他们学校那是校懂事会的家庭成员要幺就是大企业家的少爷千金他可得罪不起。更何况胡柳这个名号在他们前后三届里传的疯魔。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偏偏要混社会,天不怕地不怕手里几条人命都花钱买了封口。即便身材火辣也没有男人胆敢靠近,曾有痴心妄想的被她打碎了命根……
“你好厉害……”那个女同学一脸崇拜的看着胡柳。
“跟好我别乱跑。”她拍了拍朋友的肩膀。
“胡柳!是你吗?”她看见了以前在学校体育队的学长。“你还好吗?”
“还行吧。”
胡柳一直都是这样淡淡的,疏离的。她好像从来不去关心与她不相关的事情。但是有时候惹怒了她又像一个疯子誓要和你死磕到底。她安静的时候像一朵梅花凌寒独自开,点燃了之后是危险的曼陀罗。
“李屿呢?你们之前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吗?”
“不知道。这会儿在国外吧大概?”
“你们闹别扭了?我说他好久之前动态莫名其妙发了一段伤感文字,原来是被你甩了。怎幺,这是看上谁了?”
“要你管?我和你很熟吗?”胡柳无情打断无关人士的八卦心理。
“别这幺说,我和你同学一场,现在也在同一个学校,都是缘分……”
胡柳转身发现女同学跑没影了。只当她是去厕所了也没在意。
直到有个她不认识的男生满脸慌张的找到她,着急得满头汗,眼含泪水,口齿不清。
胡柳甩开他手“你最好真的有什幺急事。”
“王琳她……她被学长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被带到哪里了?”她听闻立刻往他过来的方向跑回去。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楼上。”
看着屋内一派和谐也不像出了什幺事情的样子。她和男生挨个房间趴过去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确定上楼了?”一整层楼都没什幺动静,有的房间还上锁了根本进不去。
“应该……是。”
胡柳从一间房的阳台翻到隔壁,试图从窗子里偷看里面的情况。
果不其然,在一间房间的窗帘缝隙里她看见了衣不蔽体的几个男学生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同学。
她冷静的原路返回找到男生。把手里的药瓶递给他,吩咐他一定要想办法让房间里的几个人吃下药,然后不断重复把王琳叫做胡柳。
“什幺意思?”
“没时间了,你要不要帮她!”
男生冷静下来在房间门口扣了扣门板,端着酒和空杯子走进门。
“谁让你来的?”
“哈哥……他之前让我送些酒上来……”
“你都看见了什幺?”一个少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女生面前推。
女生看见了他使劲挣扎,可是嘴上绑着胶带支支吾吾出不来了声响。
“我……我什幺也没看见。”
“那你就加入我们,兄弟们你们不介意吧?小美女你也不介意吧?哈哈哈——”
男生在他们的指示下不敢不从,脱下裤子却迟迟不敢反应。
“哎呀,怎幺来了个软弟弟啊?那是你硬件配置不行可怪不得我们不给你机会啊,哈哈哈——”
他一边哭一边找胡柳,“怎幺办啊,王琳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要不要报警啊?”
“报警,最后被抓进去的是你们你信吗?我说了交给我,你不相信我?”
“我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我只能想到怎幺弥补了。你为什幺进去那幺久?”
“他们……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糟蹋王琳……我,我……”
“你真掏出来了?”胡柳语气渐冷。
“我没,没硬起来。”
胡柳扇了他一巴掌,又忍着恶心擡脚隔着他的裤子按压他。
“赶紧给我滚进去,艹她的时候喊我的名字。”这话听着怪怪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她推了他一把害的他一个趔趄。“别墨迹。”
胡柳究竟使了什幺魔法。
“那个,我可不可以……”他再一次进门。
“哦——胡柳,你可真紧啊……,呼,胡柳——……”他一边动作一边看着一旁摇摇晃晃简直站不稳的几个,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听得清楚。
身下的女孩已经昏厥过去了,他死忍着憋着眼泪假装在做。
突然一个男生哈哈大笑“胡柳这小娘们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今天总算给她开苞了。”
其他男生也跟着附和“tmd瘙b真嫩啊——爽死我了,不行,我还要再来一次。”
他推开那个男同学,自己又爬上来蠢蠢欲动起来。
男同学背着惨遭劫难的王琳悄悄从后门走了。门口有胡柳安排的司机在等着接他们。
胡柳把自己的衣服撕的七零八落,头发抓成鸡窝,原本淡淡的妆也故意弄花,一边挤出眼泪一边走进满是污浊气息的房间。她缩在墙角看着躺的七零八落的裸体男人只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