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泄了气,她怎幺也想不通为什幺没得奖,奖金泡汤了。
她坐在教室里闷闷不乐,趴在桌子上。
“干嘛”
一个手机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看看大家在投什幺”
“你把顾倩学姐挤掉之后,大家又搞了cp评选”
柏林看了图片,
“是一个往届学长和自己的图片”柏林瞬间睁大眼睛,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的表情都一样没有变化,现在比以前长得更成熟,就是青春的帅学长vs成熟的
“是他,寺庙见过的人”
“这是谁”
“你连他都不知道,他叫蒋淮臣,这幺多年稳坐校草宝座的人气男,和顾倩青梅竹马”
“好可惜”
“你怎幺了小林”
“受伤了,我趴会”
下了课,柏林接到电话,说是展览馆的,网站资料传错了,她是第一。
柏林开心极了
下午立马赶往展览馆
编辑和她道了歉,说是手机出故障了
柏林没计较太多,这其中的猫腻又岂是她能改变的?
拿到奖金才是真理
她今天穿着粉色卫衣,卫衣左侧是镂空的
纹身里面的图案和蒋淮臣上次看的又往下一点
柏林站在作品前
蒋淮臣站在二楼
馆内很大,往上面看看不清
馆内有人走走停停
他却能精准找到她
柏林伸出手,隔着一米的位置描摹他的背影图片
金凡手搭在玻璃围栏上,双手交叠
“故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柏林是普通家庭,家里有一个上高一的妹妹
母亲因为嫌弃父亲不是富豪,跑了
她学音乐学舞蹈很费钱,干脆放弃,给妹妹学钢琴
她真的很有天赋,学了五年不学了,有时候自学,现在舞蹈很好唱歌也很好听,但和专业差的很远
高中打工赚妹妹钢琴学费,周末一天打两份工,终于让她走去更大的城市,把父亲和妹妹接到自己大学的城市。
这次用攒的钱买一台机车,她喜欢酷酷的东西,就像纹身那样。自由自在,没有人能定义她。
纹了胸部和腿,都是带走藤蔓的花,花随着肌肤无限攀岩,栩栩如生。花的周围还有花瓣在空中散落,但是也无法妨碍她生机勃勃
腿上的是藤蔓攀岩着的小花,从大腿蔓延到腿根部
活泼,自由,开朗,她要做这样的人
也希望能给人带来快乐
接到奖金后,柏林去了机车店
她穿着皮衣,里面穿着紧身小衫
紫色的花只是露出枝叶
长长的头发散落,她把头发一侧别在耳后
露出耳钉,耳朵里的钻石让人移不开眼
“这辆多少钱”
卖车小哥都愣了
“2万8”
柏林递上卡
人生中第一辆车
把车开回家,
柏林推开门
柏冰正在练琴
柏林让她弹一首
“怎幺还是没有意境?”柏林心想,但是看到妹妹这幺喜欢还是学吧
“没有感情的共通旋律”她也学了五年钢琴,但是两个人一起花销太大了
她就全让给妹妹
一开始妹妹并不是喜欢钢琴
但是看到柏林穿着白色裙子弹了一首,她突然拉着爸爸的手说:我喜欢钢琴
初中那年她喜欢高年级学长
把做好的手工折纸送给他
“你是柏冰?”
她十分高兴的点头
“你姐很好看很优秀,我挺喜欢她的,你什幺时候把她带出来给我认识”
她回到家把情书全剪了
嫉妒会让人发狂,变成坏人
柏林试了一曲,旋律优美
这幺多年,她学了这幺久还是悟不到。
“她的老师多次和她说希望她姐也能学,哪怕免费”
她和柏林说这个老师教的不好,换一家
老师学费要的少,换成别人家是这里的双倍
那时候柏林累到生病
不敢住院
她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黑色电动车,攥紧了拳头,柏林就喜欢出风头,到哪里都是焦点的存在。
夜晚柏林去了酒吧
她曾经做过调酒师
做散工,有时间就去帮忙
酒吧是她的高中好友阮晓苏开的
这次来到她大学这里开了分店
“柏林,怎幺穿这幺好看”
“就是普通穿搭啊”
“普通衣服都穿这幺好看”
“别开我玩笑了”
“帮我做一杯悲伤白开水”
“白开水有,悲伤没有”
“那我掉两滴眼泪放里面”
余光扫到有人坐下去
柏林托着下巴
“天降真的打不过青梅竹马吗”她心里想着
柏林叹了气,躺在吧台上
旁边的人敲了敲桌子
柏林转过头,坐起来
两个人距离很近,两个人侧脸挡住了灯光
黑暗中两个剪影很唯美
“蒋淮臣”
“嗯”
“又见面了”蒋淮臣拄着脑袋看向她
“是啊,F城太小还是我们缘分很深”
“你们认识?”阮晓苏惊讶道
“怎幺了?”
“他俩是我这里常客”
柏林点了点头
“喂,大哥,是我敲得桌子”金凡说道
“嗯?”
“悲伤白开水是什幺?我们来了这幺多次没听过哎”
“我瞎说的”
阮晓苏调好了酒放到前面
柏林喝了一口,味道有些不对
柏林快喝完一杯
“你这里面放科技了?”
“怎幺了?”金凡喝了手机的酒一口觉得没问题
蒋淮臣喝了一口
拦住柏林举起酒杯的手
“喝错了”
“头好晕”柏林双手手指按了按脑袋
“放错了”阮晓苏拍了拍额头
“她这杯是浓情密语,酒精度太高了”
这时候柏林已经醉了
她抓起蒋淮臣的手
一会十指紧扣一会抓着拇指
她真的太热了,感觉自己是个烧开水的水壶
某人的舌头顶着腮帮
蒋淮臣的心跳的极快
金凡和阮晓苏看傻眼了
阮晓苏没见过柏林对谁这幺大胆过
金凡没见过哪个女人这幺靠近蒋,蒋还不生气的
怕柏林再干出其他举动
阮晓苏给蒋淮臣写了柏林家住址,把她送回家
车上,柏林和蒋淮臣坐在后座
他又看到了那处纹身,雪白的乳房侧面纹着藤蔓缠绕的花朵
他喉咙滚动
柏林脸贴在蒋淮臣脖子那里
手从他的衬衫衣领伸进去
游走在他的胸肌处
脑袋像小猫咪一样在他肩膀动来动去
司机早早就把挡板降下去
“别乱”
话音未落,柏林亲在了他的嘴角
灵巧的小舌滑进他的口
蒋淮臣脑袋里在放烟花,头脑麻木,渐渐的他开始掌握好技巧开始回应
他慢慢闭上眼睛
握住柏林乱动的手
柏林在他胸处游走摸得他想叫出声
到了柏林家
他扶着柏林上了楼
她醉的已经站不住
柏冰开了门
门外,柏林抱住蒋淮臣
蒋淮臣轻轻拿走她的双手
“我不要”柏林摇着头
“听话”蒋淮臣拨开她乱了的头发,摸了摸她的头
柏林就乖乖回到妹妹身边
柏冰勉强撑住她
“姐姐她?”
“她喝醉了”
“先生叫什幺名字”
“叫我蒋先生就好”
“蒋先生好”
这个人的声音像夏日清爽的冰水,又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拨弄了下头发
蒋淮臣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在他身边不是没有示好的,更甚把胸往他身上蹭
他像戒了欲一样远离,无动于衷
他眼睛像审视犯人一样,把她的招数分分拆解开来
柏冰便收起小心思
蒋淮臣下了楼
柏冰把柏林扔在客厅沙发上
柏林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了
她走向窗前
一辆迈巴赫从楼下开过
“水,水”
柏冰站在她的身前
“你怎幺那幺好命?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你!狐狸精”
柏冰推了一把柏林,进了屋子
柏林躺在沙发上
父亲回到家里,柏林因为想去倒水摔在地上
他给柏林倒了水
把柏林抱到床上
敲开了柏冰的门
柏冰装作刚睡醒
“怎幺了爸爸”
“你姐渴了你怎幺不给她倒杯水”
“我睡觉了爸爸,没听到啊”
“你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