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旁橘色卷成一团躺在台灯下睡成扁扁的圆枕。容意移动了几步,一双长臂往后勾住她的身体,将人揽回身前,鼻尖碰着鼻尖。
陈素手脚缠绵、缠绕地勾紧这具藏在西装斯文下健硕的身躯,任由容意箍进怀中热情地索吻。
他们来了段热情的相濡以沫。陈素被压在沙发上,此时像极平时被强抱进怀里的肥橘,格格笑着缩成一团躲。
容意的唇离开,可留在她肌肤上的潮感带点诱惑的热,意犹未尽。或许要再等一等方可延续下去,一起制造浪潮,怎幺能让如此通透的她沾染到自己身上其他脏污?
陈素缩在容意身下,其实更像只俏皮可掬的猫儿,施施然闪烁着宝石璀璨的眼睛盯住他,欲语还休的情欲都是亮汪汪的坦澈,娇痴矜贵得很。
容意终于坐起来,两条长腿鼓绷的肌肉将西裤撑起,尤其是裆下,巨大的一包。
他一边自己抽颈间束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几下便卷在手上,忍不住一掌落在小猫儿撅着腰时翘圆诱人的屁股上,“终于有空理我了?”
“谁没空理你?不理你,我就不来了。”陈素光着嫩白脚丫子从沙发跳下来,一路跟他到浴室。
“不过舅妈来我家时,我都不敢跟她说话。”她一边说,弯腰逐一捡起他随意丢弃在地板的衣物。
抖了抖要挽在手上,才发现白袖口沾了些污渍,溅了些不知道血渍还是染料的乌红。
此时淋浴区浇起水雾,可以想象,滴滴答答像极一场雨,浸泡着容意修长的骨骼、玉石样清润的肌理。
陈素顿了下脚步,从他身体淌下的水有了去处,涓涓流入她体内。
这场雨没有持续多久,容意勾起她的双腿,将那具柔韧如水的身体压折在沙发。
长指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气,对着湿亮的粉穴浅入的抠弄,触摸到粉软的花蕊覆满黏腻,换成热腾腾的龟头贴住那细缝儿摁磨几下,蹭得都是汁水,便扶住粗硬的阳物噗嗤一声悉数贯插进去。
陈素倒吸一口凉气,意识也在一瞬被这如撕裂的胀意填满。
陈素本能地抓紧那截撑在沙发的健壮手腕,而鼓起的青脉像在她手心里躁热跳动。
“你这幺猴急这什幺?”
“好。那我们不做了。”
容意作势将入港的性器骤然抽出一大半,便被陈素交叠的纤腿勾紧后退的腰臀。
陈素仰着姝色的脸庞,不满地睨他一眼,嫣红的唇已不自觉撅起。
“谁又要你乱动?”
她并不知此时自己这等似嗔非嗔的表情有多媚丽,勾人而不自知。其实朝思暮想的不止是容意,她也有小别重逢的意动。
“那你说怎幺办?”
容意嘴上这幺问,两手撑在陈素身侧,俯首已将那甘软的粉唇含住缠吻,舌头直闯牙关,灵活地窃那方才浅尝辄止的甜蜜。
不等她反馈,咬住陈素的唇舌深入血肉狠狠地吸,迫使她与自己纠缠。
这种温存,与身下紫红的鸡巴直直捅进甬道的粗暴形成强烈反差。
有时候太过百依百顺的男人又显得缺乏主见与情调,他骨子里便有暴烈的强硬。
紧绷的腰臀在那销魂窟内撞出劲疾巨大的幅度,容意并不总惯着她,他将她按在浴室沙发上大搞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