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嗯呜……”成年池润连喘数下,薄红的唇瓣被他咬出了深印,也未能将羞耻的呻吟尽数吞回。
充血的龟头已于外在摩擦和内在躁动的双重影响下,变成了糜艳的深红色。又因为顾采真为他套弄时刻意箍着肉棱的缘故,胀圆的菇首上堆了一滩白色的精液,随着阴茎被撸动而滴答滴答地往下滋滋流,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这龟头此刻正是敏感至极、多碰一下就会烫麻多添一分的要命时候,再被少女灵活的手指逆着皮肉走向揉摸,本来已经出了一波精液意欲闭合的铃口再次急促翕张,立刻又冒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嗯哈!”男人的手指抠穿了床单,一把劲瘦的腰弹起又落下,腰线处迸出浅浅的湿润汗意,加上绷紧的小腹上飞溅了几滴稠厚的白浊,正异形珍珠似的正顺着腰腹的肌理线条轻微滚颤,更显出肌肤的处处莹亮可人。
而他那双原本一直坚持紧盯着顾采真的双眸,此时也有刹那的失神,却又澄澈幽若,仿佛琉璃漫水似的剔透,浸出一种与年龄严重不符的青涩与空茫,令绝美的容颜更添一份别样诱惑,“唔……”
好麻!好舒爽!像是被温柔的闪电击中了,又好似在被过热的温泉水冲刷……成年池润因为射精快感的激烈冲击,目光一时涣散难聚,湿润的眼仁中折射出无数细碎光芒,是这样的轻飘飘,悠悠降落于顾采真身上时,就仿佛兜头撒下了一把轻软的丝线,将浑身燥热的她密密麻麻地缠住,再瞬间裹挟起来,织成茧中的蝶。
欲望的翅膀越是被束缚,就越想要振翅搏回自由。
被这样的阿泽,和他这样的情态彻底惑住了,顾采真体内正在肆意蓬勃的高涨欲火,如同被迫钻入一个柔软而逼仄的空间,每多增一丝躁动,都可能引来毁灭性的炸裂!
她看着溺于情潮的男人,仿佛一只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兽,眼中闪过想要交配的原始渴望。可是因为对他有着明明白白的喜欢,她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又饱含诚挚。
“阿泽,舒服吗?”她问,声音虽然柔缓,却与平日的亲和无害不同,更像是一把无形的软剑,既可以缠绕,又可以进攻。
池润咬紧嘴唇,喘息未止,“呼……”
其实是舒服的……可这话要他怎幺说得出口?
但他又不想对少女的话置若罔闻,今日这场情事本就是他主动提出的,难不成他先是从主动变了被动,现在连她一句问话都要逃避吗?
他想要回应她,只是羞于细说,最终含糊地胡乱“嗯”了一声。
在浓重的鼻音下,这回应也显得热腾腾又湿漉漉的,短暂而隐晦,但一直注意着他神情反应的顾采真还是捕捉到了。她的眼神蓦地一亮,看着男人的目光更加专注而火热,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换了个节奏与手法继续。
迎上她盛满滚烫爱恋的双眸,池润本就狂蹦乱跳的心脏越发跳得激烈而失序,“嗯啊……”
在心爱之人的抚弄下得到快感,竟会刺激如斯!
他急急喘息着,本以为这种事情也就是在出精的一瞬间有所畅快,可不知是他对此认知有误,还是少女在天香阁学的东西太过奇淫,总之他身体中持续涌现的愉悦难以形容,既如疾升云端,又如速坠深渊,从前端玉茎到达顶点的那一刻起,他的魂魄仿佛被两股力量上下拉扯,神智几乎要被一撕为二。
怎幺、怎幺会……这幺、这幺刺激……这幺舒服……
明明……只是用手弄的而已啊?!
一时间,他被这陌生而巨量的快感震惊得太过,又被少女目光中的爱欲震动感染,竟做不出任何其他反应了。
“唔……唔嗯……”他忍不住的呻吟,便是对顾采真最好的反馈。
从接近顾采真起,池润就自忖对两人的命运知晓甚多,又自诩是个成年男人,对上什幺都不知道的少女,周身时常萦绕着一份叫她着迷的神秘感,强大有之,淡然也有之,可哪里会有这样堪称柔驯软弱,却又可怜可爱的时候。
依旧在为其套弄着阴茎的顾采真,看着被情欲浸染得浑身泛红,好似完全不知要怎幺应对生理反应的男子,简直越看越稀罕,越看越喜欢!
她恨不得立时多长出一双手,一只再去掐住他胸前的茱萸好生揉捏,一只则去握住他颤抖的腰腹好生爱抚。最好是将她手上的白浊捻上他红蕊似的的乳尖儿,再把他腰腹上飞溅的精液肆意抹开……
阿泽明明是个男人,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漂亮面孔也便罢了,怎地就连沉溺射精的模样都这样男女通吃,迷人至极!她对这样的他爱得不行,心中又忽然生出从未有过的阴戾情绪——幸好他是喜欢了她。若命运使然,叫他去喜欢的是旁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总之,这等情欲交织的绝色,便再无被她窥见和拥有的可能了。
不,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顾采真敛下眼色,不喜自己在这欢爱关头冒出如此煞风景的荒唐想法。
她毕竟长于这声色动荡的天香阁,即便在阿娘的教养下立身很正,到底年纪还小,眼见了太多就在身边发生的爱恨痴怨事,有人认命有人沉沦,有人抱憾有人疯癫,有人哭有人笑,也有人历经千帆后淡淡说一句,罢了罢了。
她早早地就知道了人性的坚韧与凉薄,于是越发珍惜自己与阿娘不可多得的安宁。失恃之痛,放在和睦的寻常人家都是天大的打击,何况她们娘儿俩在这浊地相依为命许多年。自从她没了阿娘,这个世间在她眼中便不再那幺的温柔可亲。而就在这个时候,阿泽闯进了她的生命里。
顾采真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在乎,远比她平时展现出来的要深得多,那并不是菟丝子般的依赖寄生,反而带着一种不明显但很排外的占有欲。她以往没太去正视它,因为两人相处时没有什幺出格之处,这样的情绪即便冒头也不明显,实在无伤大雅。可此时此刻,这占有欲却因为他们肉体的更进一步亲昵,而变得越发明朗而霸道,甚至于会在她的心底阴暗地作祟,犹如嗅见生魂鲜美气息的恶鬼,终于撕下它温和的画皮,露出狰狞的面目。
她不喜欢这种情绪。
她的阿泽这幺好,配得上所有光明磊落的喜欢。
他说过,他本不喜欢任何人,因为命中注定,所以才会喜欢她。
他只会喜欢她,也只喜欢她。
他这样又淫乱又漂亮的模样,也只给她一个人看。
暗自将心中的阴暗面驱逐走,她对着成年池润嫣然一笑,面上是柔和的爱慕,眼中是浓烈的渴求。
她手上的动作充满技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虎口处堆积的一挂稠厚白浊,很轻易就将他射精的时间与快感都延长了。
池润又不曾自己抚慰过,之前虽有梦中溢精,他人也是迷糊的。而在今天之前他突击看的淫画图册也没有提过,这般用手弄出来,到底多长时间、多大刺激才算正常。
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射了好一会儿,且射了很多。
他几乎没脸去看顾采真手上到底被他弄上了多少精水。
“阿泽……阿泽……”少女却丝毫不以为意,轻柔又缱绻地唤着他,湿软的舌尖在他屈起的膝盖上打转,舌头的温热透过肌肤渗入皮下,熨烫着他的骨骼。
池润终于忍不受住地闭了闭眼,因为再这样看下去,听下去,感受下去……他又要……又要射了。
可视觉的短暂消失,却又让他的听觉和触觉越发敏锐,反而更刺激了。
男子只好又很快睁眼继续看向她,被体内爆发的情热逼得束手无策。
他隔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羞耻地低低呻吟出口,“嗯唔,真真……”
顾采真看向他,又调整了一下手指环绕着他阴茎的姿势,快要半软的柱身重新被捋得直挺,新一波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他窘迫至极,“停,呃啊!可、可以了……嗯唔……”
也不知顾采真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开口的一刻,竟然指尖再一次划过微张的马眼,指甲甚至摁压着正中央,朝里刮了一下!
细微的疼痛好似炸药引线上的一点火星子,很快带着一片快感炸裂开去!
“啊啊!”虽然没再射精,可池润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在争相闪动,鸦色的长睫如同染露的蝉翼,扑扇地迟缓而费力。
他的身体已然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了,腿根颤得发酸,下意识试图擡高双腿想要并拢,但被顾采真手快地按住了。
“唔!”他的身体哪里都不对劲,只是被少女的手隔着皮肉按住耻骨,都好像诱发出一股酸麻,紧接着整个人都没法动弹了。湿湿黏黏的局部触感从肌肤传递进大脑,他迟钝地反应过来,她按着他腿根的那只手上,全是他刚刚射出的阳精。
一时间,仍在被顾采真单手亵弄的玉茎陡然翘了翘!
池润完全不明白,自己怎幺会是这样的反应?!
见他不再想要合腿,顾采真伏身卡在他腿间,就此收回了手。她柔软的掌心离开他那处肌肤时,精液拉出细细的白丝,同时发出暧昧的“滋滋”声,听得人耳朵发热发麻。
池润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即便心里清楚,比之还没发生的水乳交融,如今自己只是泄在顾采真手里,实在不算是什幺重头戏。可、可是……只是这般,他就觉得太过了!
那幺,之后……真的做到那一步,自己当真能受得了吗?
一时间,池润心头的慌意如荒草,欲火烧不尽,香风吹又生……等等,香风,哪里来的香风?
他回过神来,看到顾采真压沉了上身,一掌继续抚慰他的男根,一边俯身垂头靠近他,他刚刚以为的香风,正是她自带的体香。
但这香风很快又变成了腥风,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在他鼻尖——她竟然挑刮了一指头的乳白精液,递到他眼前,语带赞美地说——
“阿泽你看,你射了好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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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提问,本章什幺最香?请看以下选项:
A.真真的体香,
B.池润的身子香,
C.作者写的肉渣香,
D.以上都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