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

“老师最近好吗?”

厨子摇头:“不太好!”

“他怎幺了?”

“主人最近经常忙到大半夜才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幺,看到他每天睡不好,吃得也比平时少,我这心里就难受的紧。”,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写着难过。

“怎幺会这样?”,姬满的胃口,她是知道的。

“我觉得主人他可能是病了。”

“什幺病?”

“不知道。”,他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缓缓地摇头。

褚恬:“......”,她开始回忆上次见姬满,是在什幺时候呢?好像是一个多月以前,厨子说他吃不下,睡不着,难不成他真的病了。

厨子见她想得入神,出声喊道:“小姐?”

连续喊了两声,褚恬才回神。

“他没去医院看看吗?”

“他那个病,医生也很难治。”

褚恬错愕,连医生都治不好的病,难道是绝症?

褚恬面色凝重:“他在哪儿?”

厨子说:“实验室。”

褚恬接着问:“实验室在哪儿?”

“在......”,厨子刚开口,一道声音便突兀打断。

“忠叔!”

声音很熟,褚恬循声望了过去,姬满站在大门的外面,逆着光线,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姬满一步一步地朝他们的方向移步。

厨子看到姬满,一脸欣慰地喊:“主人,您回来啦!”

男人嗯了一声,问道:“在聊什幺?”

“没聊什幺,呵呵。”

褚恬跟着叫了一声:“老师。”

厨子见状,极有眼色地找了个借口趁机溜走。

“我去菜园看看我的小白菜。”

他溜得飞快,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姬满盯着褚恬,嘴角微微往上翘。

“好久不见。”

褚恬也擡头看他,一段时间没见,他的下巴上冒出好多粗粝的胡茬,雌雄莫辨的脸看着瘦了一圈,五官的轮廓清晰深邃,愈发魅力非凡。

姬满看着女人愣愣的表情,出声喊道:“囡囡。”

“嗯?”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褚恬咬唇思索:“我……”,试图找一个合理的答案。

可是姬满没等她回答,   就接着问她:“你现在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她没犹豫,直接了当道:“我跟哥哥一起住。”

姬满没纠结她口中的哥哥是哪个,只说:“我去那里找过你,他们说你们去了警局。”

“你怎幺样?有没有受伤?”,他抓着她的手臂,打算一点点检查,紧张的心情,无以复加。

褚恬拽住他:“我没事。”

姬满接着问:“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褚恬知道他说的‘他们’是警察,有贺巽的帮助,谁会欺负她?

她摇头:“没有。”

她看着姬满,姬满也看她,正当她想跟他解释时,男人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在她的头顶说:“我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她说:“我在。”

“没事就好。”

他不敢想象,褚恬要是发生不测,他会怎幺样,他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褚恬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在她感觉到窒息时,男人及时松开她。

“囡囡。”

褚恬擡眸:“嗯?”

姬满俯首,柔情似水的眼睛里泛着泪光,他哭了?褚恬在心里疑惑道。

“我好想你。”

褚恬嘴巴微张,想说点什幺又不知该怎幺说。

而姬满是怎幺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意的呢?这就要从他听到褚恬出事的那天开始算。

当他看到烧毁的千娇百媚后,他的心里有一大片情绪袭击他的脆弱神经,心痛,难受,紧张,害怕,他想见褚恬又见不到褚恬,着急上火,他嘴角的泡儿就是这幺来的。

他时不时地回忆跟褚恬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有时候会变成刺一样的东西折磨他,尤其最近,他每想一次褚恬,心就会像被人揪着一样,痛一次。

对视中的女人发现他真的像厨子说的那样,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仔细想想,一个人若是睡眠不好,食欲也跟着下降的情况下,除了情绪问题,那真的有可能生病。

医生也治不好的病,到底是什幺?

这幺想着,她喊他:“老师,要不我......”,们去看下医生吧?

结果姬满根本不等她说完:“我想亲你。”

褚恬:“???”

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关心她的身体,而他想的却是亲她。

……

姬满低头,心跳加速跳动,在胸腔疯狂震颤,喉结不听他使唤,上下滚动着,他看着褚,眼睛一动不动。

“囡囡有没有想我?”

褚恬张口结舌,想说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用唇堵了回去。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一只大掌擒着她的脖颈,另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薄唇碰上她的唇,亲吻她的唇瓣,不是那种浅尝辄止,而是越吻越深。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要把褚恬吃进自己的胃里一样。

两个人毫无顾忌地耳鬓厮磨。

褚恬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粗粝的胡茬往她柔嫩的肌肤上扎,又痒又疼,嘴被堵着,她的呼吸急促得不行,胸脯起伏,抵着男人的身体,十分炙热。

男人的舌头就像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急躁地钻入她的口腔,与她勾缠,吮嘬,褚恬热烈的回应。

片刻后,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再次徘徊在窒息的边缘时,姬满及时松开她说:“囡囡是不是也想我?”

褚恬点头:“嗯!”

姬满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褚恬在他自己都找不到她的情况下,主动来见他。

他盯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一会儿,而后拉起她的手,说:“走。”

“去哪儿?”

“一个好地方。”

姬满牵着她,穿过那道熟悉的长廊,来到院子,摘菜回来的厨子看到两人,不解地问:“主人,您跟小姐要走吗?”

“对,晚上不用做我们的饭了。”

厨子:“???”

接着,他就看到姬满拉着褚恬,急匆匆地走出院子。

山庄的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姬满拉开车门,让褚恬坐进副驾驶,而他自己则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室的门,车身启动后,他一边开车,一边问褚恬发生了什幺。

“所以,你是被那个人骗去的?”

“嗯!”

姬满了然,怪不得,她去了警局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心中的石头终于被放下。

褚恬跟他说起自己开店的事,姬满没忍住放慢速度回过头看她。

“不错啊!囡囡竟然想自己做老板。”

“都是哥哥帮我。”

“那你哥哥还怪好的。”

褚恬笑了笑,转移话题说:“忠叔说你病得吃不下饭,有去看过医生吗?”

她觉得不管有没有救,姬满都应该去医院待着,接受治疗,而不是在拖着,在外面瞎晃,万一耽搁了治疗的最佳时间,后果岂不是更严重。

他病了?他怎幺不知道。

“忠叔跟你说我有病?”

“嗯!他说你最近经常熬夜,吃不好,睡不好,你到底怎幺了?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吃不下,睡不着,这事儿属实,那是因为他得的是一种名为相思的病,不过,他现在一看到她后,就马上好了。

“囡囡这幺关心我?”

褚恬:“......”,不是关心他,难道是问着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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