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原茜走过来了,看到几个人的形状,挡在纪芝面前,“你们几个找他作什幺。”
巽珠习惯性地退到平萩身侧与他站在一道,露出严肃的表情看着原茜。
“我在这里做什幺,和你原家的人有什幺关系。”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几个人欺凌同窗罢了,”,原茜连手都擡起来,让她往后退。
“我们有欺凌他吗?”,平萩看向纪芝,“你看看她,浑身上下掉了一根头发丝吗,”,又用拇指捻过她的脸颊,“看看,脸上也没有淤青吧,我又没打过她。”
纪芝漂亮的脸被迫侧过来,脸上的软肉被掐地红了一块,眼神中并没有愤怒屈辱,而是略带空洞的平静。
巽珠又往后仰和身边那个不爱说话的公子哥说,“你看你看,我说那种人就是低贱吧,被这幺对待都不生气,原茜何必替他出头呢。”,反正几个少年宁愿借调笑欺辱她,也不会承认她被蹂躏后像牵线木偶似的有种别样的美感,甚至还要搓搓发寒的手臂说这句话。
原茜是想拍掉他捏着纪芝的脸的手的,偏偏时机上抓不到,但也并不让步,“总之,你们几个离他远点就好。”
“好啊,走就走。”
巽珠有点不满地小声说,“就这样放过原三公子?”
“又没关系,来日方长。”,他看了一眼纪芝的方向,“到时候,就拿他先开刀吧。”
“好啊,”,巽珠笑笑,“才坐了几天一张桌子啊,就这幺护着他,到时候要是看到他被欺负了,说不定伤心成什幺样子呢。”,他玩弄着手边的一撮发丝。
“原茜弟弟年纪小,不过十五,我们要多包容他才是。”
原茜转身看着纪芝,还是绷着一张脸,嘴角些微松动,很快又抿成一条直线,“你怎幺样,他们有对你做什幺吗?”
树枝的刮痕经过几天又涂了药膏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点浅浅的肉粉色,不细看还以为她是化了桃花妆。
“无事。”,纪芝擡手摆了摆就要离开。
说到底她和原茜也不熟,不可能真的要拜托对方替自己做什幺。
原茜又说了一句,“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过来告诉我。”
“你要替我出头?”,为什幺?
原茜瞥了她一眼,暗含回避的意思,“你不用管是什幺原因,总之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
纪芝不合时宜地擡起手指,指尖似触未触地点着他的唇角,“总是绷成一条直线累不累?”
小猫原地炸毛,“要你管,和你没关系!”
说着就拨开纪芝往旁边走,走的步子都比平时要大。
纪芝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因为原茜走前瞪她那一眼暴露了他眼下有两点几不可见的红褐色小痣增光添色,如她这般不解风情的人有机会只会问他是不是被不知名小虫子叮了两口。
江暮这几日总是完不成课业,就没来找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就看到几人对峙的场面。
出于礼节,等原茜走了,他才把纪芝拽了过去,“你怎幺扯进原家和平家之间了啊。”
“原家?平家?”
“你连他们两家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世家一直都是政敌,也是死对头,原茜是原家最小的公子,我看啊,以后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了,你还是少掺和到他们之间了。”
要是她说,他们两个是因为她才掺和到一起的呢。
纪芝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江暮又想起来什幺似的,“差点忘了同你说了,原茜还是薄溧的表弟。”
难怪学他绷着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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