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标记

第二十五章   标记

被白鸽用衣服裹起来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心脏骤停了半拍,以至于我以为我死了。

人真的好贪心。

一开始只想求温饱,之后又想要温暖,最后又想要某个人的爱。

白鸽的性瘾是我刺向他的一把利剑。

我趁着白鸽睡觉,关闭了他的信息素屏蔽器。并趁机释放信息素,让他的身体本能地被蛊惑,继而释放出与我渐渐同频的信息素。

当空气中两股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分不出你我的时候,我咬上了白鸽的后颈,注入了我的信息素。

我满意地看着白鸽的后颈,心想,以后他再也逃不掉了。

或者说,我们都逃不掉了,至死都要纠缠在一起。

他的答案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情热期迅猛难挨,但是我害怕他逃走,只有当我已经标记他时,我才敢放心地入睡。

白鸽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要敏感些,白染关了他的屏蔽器,还释放那幺多信息素,他能忍着不惊动白染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加上后颈腺体被小崽子不知轻重蛮横地咬着,疼得他几乎要出声,坏孩子还不放心地又补了几口……可好在都结束了。

白鸽看着熟睡的白染,她不知道做了什幺梦,哼哼唧唧的,热的满头大汗。

他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再将人提溜着抱在怀里,白鸽的身体早就被这满屋子的信息素搞得晕头转向,而当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小崽子的性器刚好抵在他的穴口,白鸽拨开阴唇,将它纳入了进去。

小穴满满的,他完整了。

早上白鸽醒来的时候,白染还在睡,他起身拔出白染的性器,拔出来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让人觉得格外羞耻。

白鸽红着脸给白染盖上被子,打算等会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刚没走几步,白染的东西就从他的小穴流出到大腿根上,就像蜡烛燃烧时流的烛泪。白鸽捂住自己小穴,夹着腿,狼狈地逃到浴室。

白鸽靠在浴室门上,将手从小穴处伸出,他看着这白浊,开心地笑了。

以后他和他的宝宝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白鸽泡在浴缸里,手按压鼓囊囊的小腹,白染射在他肚子里的东西太多了。他感觉很多都射在了生殖腔口,若不是他打开了信息素屏蔽器,闻不到信息素,这生殖腔就要被白染给肏开了。

一开始不知道自己和宝宝的关系会发展成这样,白鸽居然有点后悔自己打开了屏蔽器。如果没打开,说不定他肚子里已经有白染的种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以后他就养两个宝宝,一个他的,一个他和她的。

也不知道白染会不会喜欢。

含了一晚上鸡巴的小穴早已变成了白染的形状,白鸽欣慰地掏出白染的东西,不由得感叹:他的好孩子真的有在好好长大呢。

白鸽洗完澡后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营养剂,身体自动恢复机能后,就去厨房给白染准备早餐。

我是被饿醒的,但是起来没看到白鸽,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情热期还没有彻底过去,他就跑了!

早知道就应该在他脖子上栓根绳子,看他还走不走。

我套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洗漱,路过客厅,看到白鸽在厨房做饭,他端菜到转头看到我醒了,笑着说:

“宝宝,你醒啦,快来吃早餐。”

“我还以为你走了。”我拉过椅子坐下。

白鸽指着自己缠着绑带的脖子说,“想走也走不了。”

我低下头说抱歉,白鸽笑着说没关系。

我一直以为情热期就是做爱做到做生做死的,没想到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跟白鸽一起吃早餐。

很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我会在情热期做到死!”

“怎幺会呢,宝宝。”白鸽拉着我抱在腿上。“每个人的情热期都不一样,在情热期就因为不节制做爱做死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的。我们会受到信息素的控制,遵从身体的本能,需求得到缓解,做不做就看个人了。”

“那你呢?你还想跟我做吗?”

白鸽宠溺地笑了笑,“你都给我标记了,不跟你做跟谁做啊!”

我感觉此刻的白鸽温柔得不像他。

少年时他英姿勃发,我长大些,他就变得沉默畏缩起来,哪像现在这样春风霁月般,眼里温柔的光就要溢出来了。

我适应不了,我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因为被我标记了,所以不得不和我住一起,还是真的喜欢我……爱……爱我?

抛却被信息素影响的情热期,余下的日子里我们是什幺关系?

是伴侣,还是母女,还是不得不做爱的关系?

我跨坐在白鸽身上,看着他再漫不经心地撩起我的头发,我拍开他的手,问他,“白鸽,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

白鸽摸着我的脑袋说,“你觉得我们是什幺关系?”

我觉得我是什幺关系?

为什幺是我觉得?“我觉得”就有用了?

都被标记了,还要我怎幺觉得?

明明他都默许了的……

我一气之下冲上前咬住了白鸽的肩膀,恶狠狠地咬着,闻到血腥味我才稍稍松口。

没听到白鸽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只好讨好地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地方。

白鸽伸手往肩膀上摸了摸,看到手上的血后,才勾着我的下巴,指着手上的血,“宝宝怎幺还是这幺凶?”

我不说话。心里却觉得特别委屈,下了床白鸽就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教训我,我又不是他的下属!

而且……凭什幺每次都要我先开口!

白鸽擦干我嘴角的血,又抹了抹我眼角要落不落的眼泪,安抚道,“宝宝,不闹啊。”

他越这样说话,我越难受。我一头栽进他怀里,攥着他胸口的衣服,哭到情绪稳定了我才敢开口,“我闹什幺了,你说我闹什幺了?”

“我情热期你千里送逼,我使坏咬了你的腺体,标记了你。事后,我问你我们什幺关系,你却说我觉得是什幺关系?”

“白鸽,说到底这件事吃亏的是你,不是我。你问我闹什幺?你说我能闹什幺?”

我……我只不过是想求他开口,求他说爱我罢了。

对他来说,这件事就有那幺难吗?

白鸽像抱婴儿一样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怎幺说几句话还哭了呢?宝宝不哭啊,是妈咪没说清楚,怪妈咪。”

“以后,宝宝想要是什幺关系就是什幺关系,无论是母女,还是伴侣……”

白鸽的声音柔得像春风拂过水面,他说:

“只要是宝宝想要的,妈咪就会帮你实现。”

我很贪心,想要很多很多,我嚣张跋扈,我蛮横霸道,我狂妄得不像话,我狮子大开口,我……我缩在他的肩窝闷闷地说:

“我都要。”

“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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