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钱善从微肿的小穴里抽出夹带血丝的阳物,无措看向跪坐在床头钱福。
“都说了让你轻点,轻点,娘子柔弱,这是她第一次,受不得你的蛮力折腾。”
钱福发起牢骚,从王卿仙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阳物,指腹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躺在兄弟二人中间的王卿仙吐出一口气,正想坐起来,就被钱福按回去躺下了。
“娘子好好躺着休息,我兄弟两人给你烧点水,擦洗一下。”
钱福光着屁股从床上走下,钱善腼腆着一张脸,同样光着屁股下了床,低头跟着兄长劈柴烧水去了。
睡在破烂床板上的女人眨了眨眼,垂下了眼眸。
她被钱家两兄弟买回来一年有余了,从最初瘦到像小猫,被钱家两兄弟用红薯土豆,喂得稍微长了点肉。
一长肉,这兄弟俩就与她商量,能不能和他们洞房。
她是他们卖掉家里唯一一头老黄牛买回来的女人,乡下男人除了种田,盼着的就是和女人睡觉,生娃娃。
他们当初若不买下她,她就会被她大伯卖去春意坊这种地方,等鸨母将她喂养长大,她就会沦为千人睡的娼妓。
当初这相差两岁的兄弟俩拉着老黄牛,要把老黄牛借给邻镇一个远亲犁田。
然,牛没送到,在集市遇到了瘦得像小猫的王卿仙,她头上插了根草,跪在路边,正被她流连赌坊的大伯贱卖。
大伯原本想把王卿仙抵给债主,可债主嫌她身上全是骨头,长得又不好看,不肯接受,故此才放在街边贱卖。
两兄弟站在人群外踮着脚看了看,没想买她,可她在看见了他们后,向他们爬了过来,抓着他们的衣服,求他们买下自己,哭着说不想去春意坊那种地方。
在钱家两兄弟没出现前,王卿仙已经把围观的男人们求了一个遍,求着他们买自己,她吃的不多,一天一顿,或着两天一顿也行。
饶是如此,围观的人们,无一人愿意出钱买她。
一是她大伯要价太高。
二是她买来无用,又瘦又小,一看就有病,拿回家养不活。
同样的价格,可以买到模样更俏、更容易养活的女人。
但当钱家兄弟决定买下她,把那一头黄牛交到了王卿仙大伯手里,集市里的人都在这两兄弟背后议论:这两人脑子,铁定是被锅砸出洞,才会买王卿仙这种女人。
邻镇的远亲没等来牛,听说了钱福钱善两兄弟用牛换了一个婆娘,特此跑来家里,指着这两兄弟的鼻子大骂一通,说他们蠢笨如猪。
远亲扯着缩在一旁的王卿仙,满脸嫌弃道:“买了一个这种贱玩意儿,我看你们是想女人想疯了!”
钱福钱善兄弟两个闷着脑袋不说话,由着这个远亲骂。
他们确实是想女人想疯了。
放眼整个梨花村,就属他们兄弟俩没有女人。
村里的林富商有一位正妻,五房小妾,儿女成群,他们兄弟俩穷苦,娶回来的媳妇先后离世,兄弟俩合计,买一个女人回来当媳妇过日子,已是很节省了。
只是被这远亲指着骂时,兄弟俩不约而同看向坐在稻草堆瑟瑟发抖的王卿仙,心里不免担心,她究竟能不能养活,是否可以生养。
他们还真有点,后悔买她回来了。
这幺病弱的一只小猫,怕不是,白搭上一头老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