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趴在柔软的厚地毯上,撅高屁股等着拳击手的回应。
他闭着眼,按捺住紧张的心情,尽可能冷静地说:
“沙维,我的好友,如果你无法接受我这畸形的模样,我也能理解。”
拳击手长期锻炼而粗糙的手掌,轻轻按在神父屁股上。
“我听说,女人做那件事时,得先流出水来,男人才能插进去。”
拳击手盯着神父无毛的穴口:
“可是,神父,你看起来很干涩。”
洛克斐勒尴尬地道:
“啊,是,我从没给人操过…”
腿心出现湿软的触感,神父顿时瞪大了眼,他惊讶地转头看向身后,拳击手正把头栽进他屁股蛋里,舔舐他的私处。
沙维含混的声音传来:
“我能把你舔湿再操你,免得你受伤。”
暖意在神父心房泛滥开来,他感激地道:
“主啊,这是位多么仁慈的好人!他竟不厌恶我这残缺怪异的身躯!”
沙维听见他的感恩词,擡头说:
“别说傻话,洛克斐勒,你…非常美丽。”
拳击手不擅长夸赞,但确实打从心底觉得,神父很美。
羞涩动人的神情,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有正在收缩对他吐出淫液的蜜穴,都很美丽。
“唔,你湿了,湿得真快。”
拳击手尝了尝那晶莹的液体,吃起来甜甜的,带点骚味。
神父赧然道:
“不好意思,让你…”
拳击手认真回道:
“你很美味,神父。”
意识到自己言词过于轻浮,沙维笨拙地更正:
“我是说,这没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两人异口同声:
“你,你可以进来了…”
“那么我进去了。”
凝滞的氛围,在性器相交后骤然扭转。
拳击手快速强劲的抽插,操的神父嗓音逐渐甜软:
“好爽…哈啊…用力干我…沙维…”
拳击手把神父翻过身,拖着他两条长腿往前拉。
“我想看着你的脸操你,洛克斐勒。”
“好…”
神父被男人的阳具操得眼尾泛红,焦距涣散,拳击手又一次操进来时,神父捧着他那线条刚毅的脸问:
“你想接吻吗?我想吻你…”
没有等拳击手同意,情热的神父便凑上去舔着对方干燥脱皮的嘴皮,焦急难耐地道:
“唔,吻我吧,沙维…”
神父的嘴比他的小穴还要更香甜。
热烈的亲吻中,拳击手心中某种意念越来越清晰,他把神父操到喷水,然后对他说:
“洛克斐勒,我想我对你,不只是朋友。”
拳击手咬着神父粉色的奶尖,进行第三或第四次的交媾,神父修长的两条腿随着拳击手操干的节奏晃荡,他胡乱摇着头,呻吟沙哑。
“别咬奶头…沙维…”
拳击手吐出湿湿润润的奶尖,摆动胯骨把火热坚硬的肉棒捅到最底,热浪涌出,穴内软肉吸附着龟头和马眼,挤压精液喷洒在宫腔里,情潮退去。
“洛洛,我…明天也能来操你吗?”
“洛洛,你喜欢玫瑰或桔梗吗?我想为你带一束花来。”
“洛洛,我听甜点店的老板说,你经常跟他定购苹果派?我给你带些苹果派来?”
“洛洛,你记得我说的河边木屋吗?也许你假期时愿意跟我一起去那里共渡?”
“洛洛?”
拳击手身体餍足,但精神高亢,他喃喃自语很久,才发现神父早已昏睡过去。他温柔地亲吻神父满是咬痕的奶尖,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小的红宝石吊坠,缠在神父手腕上。
“果然跟你很配,真美。”
这是拳击手已故的祖母留给他的纪念物,要赠送给最珍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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