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开始还哭。
到这一波结束,他躺下,将她捞起来放在身上,换了种姿势进入的时候,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本来以为已经进得够深,弯折的坐姿压低了她的腰,并拢的腿被迫夹得更紧,其间坚硬的阳物便愈发有存在感。
“已经,到底了,”她慌乱地啜泣,“不能再深了。”
泣音带着呜咽,比起陈述事实更像是哀求,声线软得像是最娇嫩的花蕾,能被指腹轻易捻出汁痕来。
‘嗯。’他还应了她一声,才又开始抽动。
她腿根都在发颤,拼命地呼吸想要压下这股悸动,仍是涨得厉害。
腰腹被顶得难受,柔软的胸随着花穴中抽插的频率乱动,她尝试俯下身,贴在他身上,想要分散一些力道。
可是俯下来,胸脯落在坚硬的胸肌上,鲜红的蓓蕾不断摩擦,上上下下都受到强烈的刺激,她就又受不了。
“蓝祈……”
怎幺都不舒服,她用手撑着他的肩膀,想叫他慢一些,但刚擡起身,吻就落在她的胸口。
他扶着她的腰肢,顺势坐起来,微微低头就含住了她胸前抖动的软肉。
白腻的山峰柔嫩得像一碰雪,轻轻吮吸就会落下绯色的痕迹,若是咬住峰尖细细舔舐,拨弄,她会抖得更厉害,里面会绞得更紧。
招秀抓着他的头发,一口气吐不出去,眼泪跟珠子一样往下淌。
这个姿势将身体与他连得更加紧密,贝肉翻开,连其内的花珠与花唇都与他紧贴在一起,任何撞击都会摩擦到整个花器。
思绪都是破碎的,求饶都说不出口。
腰与腿都在一阵一阵地痉挛,连接的部位被不断喷涌的汁水污得一塌糊涂。
他停止抽插,吻着她的锁骨与颈项,让她缓了缓。
招秀艰难吐出气,断断续续地啜泣。
“我……我受不住……”她委屈地出声。
‘我慢些。’他回道。
上身被他全然抱在怀里,她伏在他的肩上,腿弯合拢,几乎是跪坐的姿势。
仍旧贴得很紧,但是频率放慢,她便总能缓上口气。
思绪有余暇活动了,她就又擡起头。
‘你亲亲我……’
蓝祈便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互相拥抱着,交颈深吻。
吻罢,他慢慢摩挲着她的头发。
每看她一眼,心脏都忍不住更柔软一分,恨不得化成一滩水,剖开胸膛全部倾倒给她。
他慢慢地说:‘梦是你自己的,谁都可以控制自己的梦。’
招秀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他爱怜地碰了碰她桃花般娇嫩的脸颊:‘南域巫蛊的传承素有魂魄一说。三魂七魄,魂主精神,魄主七情六欲。梦与魂有关,而他与你牵连的却是魄。’
招秀可以是个好学生。
她立刻就意识到了蓝祈所说的重点在哪。
席殊说“蛇灵玉”是功法,那是在医与术的层面上所说的。
这咒印自行运转,不受掌控,与她的丹田经络相纠缠,确实有功法的特征。
蓝祈是在巫蛊与魂魄的层面上解释的。
那恶徒将咒印绑在她身上,相当于彼此的七魄相连,所以难以分解——也因此咒印根深蒂固——感知到他没死反倒是意外。
‘通灵术可入你梦,是他心魂之力强于你,但你的梦境,你必然有主导的权力。’
蓝祈一点一点教她。
许是结合处的冲击一直没停,在思绪错漏间听得的只字片语,反倒记得更牢。
魄主欲,也是合了咒印的效力,那人强行入她梦中,她也不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毕竟是入侵者,若是她坚守本心,无所动摇,她就能醒来——苏醒就是破除通灵术最好的法门。
他一下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沿着丰腻的臀揉捏到腿根。
擡高她的大腿再度挺身进入。
招秀不断分神,又不断地被交合的冲击拉扯回来,觉得这种刺激分明比之前晕晕乎乎的时候还要厉害。
‘不要随便进入对方的梦里。’他胳膊用力,索性架起她的双腿,将她再度打开,几乎是完全折叠的姿势,顶入她的深处,‘否则就容易全然受控于对方。’
‘就像现在你在我梦中。’
她脑子一懵,猛然被快感袭中,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蓝祈!’
他已经刺在她花心深处最柔软的部位。
用力地,强硬地,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研磨,纵然听得她哭叫也没停下来,任由她在狂风骤雨中,腰肢抽搐地流泻干净,气都透不过来,声音都变哑。
‘不……不要了……’
动不了,完全失却力气,大脑都一阵一阵地发晕。
要昏厥过去,却又被巨大的刺激硬生生拖扯回来。
他放下她的腿,将她拥入怀中,却仍没改变冲击的频率。
直到尽数射在深处,将所有缝隙都填得充盈满溢,他才抚摸着她的后颈,吻去她满脸的泪珠。
她全身是汗,眼神好长时间找不到焦距,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在水里溺毙。
“蓝……祈……”
已经完全混淆了意识的边界。
他将她放平,伸手慢慢按捏她的小腹与大腿,帮她舒缓紧绷且痉挛的肌肉,只方才进得太狠,她全身都还在巅峰的余韵中,碰一碰都还颤抖个不停。
他等她缓过来,按着她的腰又进入她的体内。
涨极了。
招秀无力地摇头,出不了声,连哀求的心声都被击碎。
没有比这次更身体力行地叫她明白,进入他人的梦境会是怎样糟糕的事了。
他低头亲吻她。
在长久的窒息般的覆潮间隙,听到他温柔的声音。
‘招秀,’他说,‘不要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