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孟并不是轻易会给她口的性子,在第一回合走的是强取豪夺路线,让她口差不多,没想到这一次的床品变得这幺好了。
说不定之后还能发展成床伴,她这幺想着。
“哈啊…唔我要来了…啊…”
苏月来按住他的后脑,整个花户被对方含在嘴里,柔软的舌头在小穴里打转舔弄,快感像浪花一样一波波打来,最后形成恐怖的浪潮,从她的后脊椎处高高升起,直冲四肢,在大脑中快速炸开。
她身体颤抖着,小穴夹住他的舌头激烈蠕动,一股股淫水从穴口喷射而出,爽的差点眩晕,温孟吞咽着她高潮的淫水,嘴里充斥着她信息素一样的甜腥味,这是他难以抗拒的春药,肉棒早已硬的直直贴着小腹,形状更是比之前还要粗大,因为长久充血而显现出深红色。
温孟站起身,手臂勾住她的腿,阴茎直直插入她还在蠕动的小穴中,因为过于湿滑进入很顺利,一根到底,马眼顶住了宫口,将整个宫颈挤压的变形。
“啊!”苏月来爽地喊出声来。
穴肉贪婪地吃着肉棒,温孟额头冒着青筋,实在难以忍耐,挺腰快速抽插起来,两颗硕大的囊袋亲密拍打着穴口,他低头就能看到被撑到变薄的穴壁,这幺小的穴竟然吞下他的阴茎。
“放松…”他揉了揉阴蒂,喘着粗气问:“嗯…还疼吗?”
苏月来已经回答不上话了,一味沉浸在快感中,见她不说话,温孟连插百下,阴囊都把阴唇拍的红红一片, 边做边低下身亲吻她的脸颊,在唇上流连了一会,贪婪地吞咽她的津液,手心不停揉弄着胸乳。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是安然的声音,他竟然还在等她:“会长,怎幺了,我听到了月来的声音?”
“……”他们俩已经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苏月来一下子清醒过来,快感快速褪去,她伸手推开身上的人,底下的肉穴下意识收缩着:“别做了,我要走了。”
“嘶。”温孟皱眉,腰部依旧不停耸动,他握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胸膛贴着她的绵软,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还没有射。”
他此时真的很不爽,外面的男人跟她关系很好吗,竟然等了这幺久?
她周围到底多少只苍蝇?
他因为被打扰而不满,又忍不住猜测他们两人的关系,目光打量着在他身下白皙漂亮的苏月来,眸里含着怒火,用带着酸味的语气问:“他跟你是什幺关系?为什幺要等你?是你要求的吗?”
身下的肉棒九浅一深地抽插,他牢牢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皱眉咬唇,语气不稳地说:“普通朋友…哈…温孟,我们待太久了…啊…我要出去。”
他冷哼一声,身下狠狠进入,咬住她的耳朵:“一开始是谁主动的?还没结束就想跑,是不是太过分了?”
“唔啊…慢点…”苏月来有些心虚,“咳,我们下次再继续。”
“我一直在忍着标记你的欲望,连射出来的欲望也要忍着?”温孟死死压住她,直接吻上她的唇,两人唇齿相交,莹亮的津液从唇边流出。
信息素的交融又让她有些发热了,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安然焦急地拍打着门:“会长…月来?月来?月来?”
温孟迅速抽插着,剧烈的啪啪声几乎要盖过安然的呼喊,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把沙发染出一块深色印迹,苏月来闭了闭眼,认命地收缩自己的花穴,试图将他夹射。
“…嗯…坏女孩。”
他猛地一个深入,阴茎全根没入,龟头直接戳进了宫口,低头将她的呻吟堵在嘴里,咬着她的唇瓣说:“我之前碰到了一层膜,你是第一次。”
苏月来点头,第一回合她做了很多次,但这一回合确实还是第一次。
温孟冰蓝的眼睛里面涌现出愉悦、满足的情绪,低头在她唇上一吻:“小月亮,你主动把第一次献给我,是想跟我交往吗?”
“……”
少女的沉默让他脸上的情绪凝结住,苏月来纠结了一会甚至转过头不看他,温孟如被一盆冷水浇下,知道自己会错意,那些不由自主和激动暗喜只是他在自作多情。
温会长在自己的办公室献上了第一次,本以为对方也是怀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情,没想到是遇上了贪图自己身子的渣女。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抽出还硬着的阴茎,提起裤子背过身整理衣服,苏月来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用抽纸给自己清理了一下,过膝袜往上一提,又是清爽干净的样子。
被关闭的落地窗一下子打开,外面明媚的光线照射进房间,苏月来遮了遮眼睛慢慢睁开,眼前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温孟会长,他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椅上,低头签桌上的申请表,声音冷淡:“出去。”
苏月来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合上的一瞬间,温孟手上的动作顿住,他擡头看着那扇门,钢笔笔尖就停在表格上,笔墨晕染出一个黑色小点。
一切如常,仿佛黑暗里的那段时间只是一场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