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凌乱的大美人还没喘匀,又被拖着两条大长腿,从按摩床一头拖到另一头。
“给我趴好,老子要检查你的骚逼!”
李忞心娇软无力地撑起自己,双膝打着颤跪上按摩床,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泼墨般荡在脸侧,眼罩下的眉眼晕染出嫣色,娇唇无力张启,还在拼命调节呼吸,平复激烈心跳和脉搏。
可男人拉下她的裤袜连带丁字裤,粗鲁地掰开她的臀瓣,又让她瞬间无法淡定,呜咽着低下高贵头颅,扭动丰臀,试图躲过男人的检视。
“啧啧。”男人棱起手刀,从臀缝中心一划而过,粗掌边缘沾染上一层晶莹液体,散发着雌香体味。
“叫那幺骚,原来下面发大水了噢。”
手刀继续在丰满臀部上划拉,液体左一道右一杠沾染臀肉,男人的手撇干净了,女人的丰臀却湿痕遍布。
李大小姐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屁股,竟然成了男人擦手的纸巾。
但更令她尴尬的是,男人夹住她外翻的阴唇拉扯时说:
“太饥渴了,你看看你,身高这幺高,屁股这幺大,一般男人几把都插不到你逼里,就给你屁股弹飞。”
“别说了。”大屁股主人羞耻地埋下脸。
“但是,也不是破不了你这骚逼。”男人一脚踩上按摩床,按摩床发出岌岌可危的声音,随着另一条粗腿也踩上来,按摩床晃荡了一下,还是稳稳承载住两个人的重量。
男人半蹲扎马步的姿势,捞了一把细腰,丰臀以45度的角度擡起,随后做出乘骑的姿势。
“母狗乘骑位,可破。”
大肉棒叩门在即,却被素手挡住。
美人喘息着回头,满脸生嫣,“要开会了。”
门外,陈特助头昏眼花地看了眼微微胀起的裤裆,使出吃奶的力,连爬带滚跑出去。
“陈特助!”
王果在走廊上撞见他,却被他当空气人一样掠过。
王果莫名其妙。
怎幺最近的人,来的时候个个霸气十足,走的时候都跟肾亏似的跑厕所?
是他泡的茶不对吗?
王果接到一个电话,有李忞心的包裹,需要本人亲自签收。
王果又出去了。
休息室的门再度开合。
衣衫凌乱的大美人侧躺在按摩床上,面向窗外,呼吸匀亭,好像睡着了。
但他知道,她没睡着,直觉告诉他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开会时间快到了,她还躺在这里,一向自律的李忞心不可能不知道。
她在回味刚才刚才男人对她做的一切。
复杂的目光随着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从衬衣滑落的雪肩移向一字裙捞到腰上,暴露在外的雪肤还残留着片片红晕和指痕,要不是美人态度太过安静,谁都会以为这儿发生了一场可怖的强奸吧?
忞心,他的忞心,高高在上的忞心......怎幺能忍受那幺粗暴的男人。
但,连那样的男人都能忍受,为什幺他不可以?
他眼里泛起风暴,向背影颤抖地伸出手,落在那布满红痕的雪白肉臀上。
美人背影微抖,却奇迹般地没有阻止。
是把他当做刚才那男人了吗?
没关系,他只会比他更好,只会更温柔.....
男人的手掌慢慢搓揉起臀肉来,满手雪腻让他情不自禁闭上眼,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原来,原来,女人的身体这幺滑这幺软,手指就像摸到蓬松的奶油,哦,受不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跪在这副天赐的美好身体前,做了一件从前打死都想不到自己会做的事——伸出舌头,舔上那雪白肌肤,留下长长的一条湿痕。
脸是感官工具最集中的位置,李忞心不闻不问的代价,就是他整张脸都埋上雪臀,去蹭,去磨,甚至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雪腻,最后伸手,要去掰开臀沟领略那最神秘最美丽的风景。
但他的手下一刻就落了个空,一擡头,吓得他一屁股坐地上,李忞心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掀开眼睛上的布帘,冷冷地睥睨着他。
“忞、忞心,我.......”
高挑身量的女人优雅地曲着腿,修长仰起的鹅颈仿佛艺术家手里的雕塑品,每一丝线条都那幺完美,以至于她歪着头从上至下俯视的模样,犹如神话里的美神降世,那份毫不避讳让你膜拜的美与媚,能将任何男人都看呆。
陈特助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扑过去搂住细腰,将李忞心搂得娇喘一声,长腿都给他扯下来抱住。
“忞心,我也可以,我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次机会.......”男人不停示爱,声音中带着哀求,同时手口并用地抚摸亲吻她的腿,像块黏皮糖甩也甩不掉。
李忞心眼神讶异又带着思忖,轻轻擡起右腿,一脚踩上跪着的男人的胯部鼓起,脚尖轻碾。
“忞心!”男人受宠若惊,马上放开手,向后撑住地面,挺起胯部,像献祭一般,去迎接带着恩赐而来的美脚。
他没注意到李忞心踩上他裆部时,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
仿佛要验证李忞心的猜测,陈特助闭着眼嘶嘶嘶地像蛇一样吐声,没一两分钟,突然那张白净斯文的脸庞直发冷汗,头上都快冒起了青烟,整个人抽风一样一颤一颤的。
李忞心惊讶地擡起脚,看见脚底丝袜一小团湿渍,才确定是他射了。
长腿绷出一个尖,轻轻一点,被踢中胸口的陈特助就跟被撤了骨架似的瘫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清冷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波动。
陈特助始终不敢擡头,紧紧地闭着眼......
王果觉得不对!
很不对!
“李总还在里面吗?”某个车间主任猫腰走进来,不注意的还以为门卫失职放卫生纸推销的进来了。
王果一见来人就大感不解,“刘主任,你包装流水线也有情况?你顶头上司不是宽总吗?”
“嘿嘿,我那个——就那个新药的包装,怎幺也得跟李总过过目嘛。”边说边往休息室那边瞄。
“宽总看过吗?”王果问。
“谁?哦哦,看过。”视线压根都没放王果脸上,那秃头都快钻进李总休息室门缝里去了。
王果看向休息室紧闭的门,跟李总汇报员工最近纪律问题的陆主任,已经进去快半个小时了吧?
想不到李大小姐有一天也要管一堆臭男人的吃喝拉撒!
王果没法,只有尽量瞪大双眼,死盯着休息室的门,决不允许跟李总会面的人一次超过两人。
因为,现在是李总的午休时间,累着了李总,可就是他王果重大失职!
直到夜幕降临,李忞心才疲惫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王果,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李总。现在要叫按摩师上来吗?”
“不用了,下班吧。”
王果忍不住多说了句:“明天他们要再这样,我就拦着不许进了。”
李忞心正手指勾着包,甩在肩上,模样潇洒如同要去酒吧喝一杯,听到王果的嘀咕,她的背影停住。
王果以为自己多事了,立即纠正:“李总,我就是说说。”
李忞心背影却道:“随便。”
怎幺回事啊!
王果狐疑地盯着休息室的门,他只不过出去拿份材料,回头发现休息室又进人了!
他就搞不懂了,这些人到底什幺事非得李总休息时间来谈?而且非得进休息室谈!
“小王,李总在吗?”
王果没好气回头,却见是药厂的元老宽总,态度放缓:“在,李总在,不过......”
宽总看了一眼休息室,也看出有人,但接下来,他竟然主动到一边沙发上去坐了。
这就是王果感觉不对的点。
这些人一听休息室里有人在面见李总,都会自觉地往一边坐下。
可是......
王果看着沙发上坐了一排的大肚发福猥琐中年男,表情困惑。
这些人连开大会都聚不了这幺齐,其中不乏看不过眼的,到底是什幺风把他们吹一块来的?
休息室里的人出来了,其他人站起来之前,甚至不等王果叫号,头发花白的老头就窜进休息室。
紧接着,骂声隐隐约约从休息室里传出。
沙发上那一排大龄“幼稚生”肯定听见了,就有人站起来,“那个,王助理,我有事就先走了。”
“我也是,先走一步。”
“一起走,一起走!”
王果目瞪口呆看着一群人作鸟兽散了个精光。
头发花白的老头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王果赶紧拉上门,溜进休息室,就见李忞心站在窗边,背影看上去很不高兴。
李大小姐对人冷淡,同时也很少在人面前露出喜怒哀乐,冰山大美人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
王果见状,都有些手足无措,“李总......”
“王果,外面人还等着吗?”
“没,没呢,刚全都走了,问他们什幺事也不说.......”
“宽总,出去时说什幺了吗?”
“没,没,什幺都没说。”
“凭什幺?”李忞心转头,眼睛燃烧着火焰,“凭什幺只说我,却不说他们?”
他们?宽总刚才骂那幺厉害,是在指责大小姐吗?却不指责外面坐着的人?
“他说你什幺了?”王果问。
李忞心嘴角翘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只吐了四个字——
“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
经历过学校早恋整肃运动的高三延毕生王果,对这四个字太过熟悉。
要是被任何过路的老师看见一群男生围在一个女生桌前,或者说不是老师,而是班干部,本能地,发自内心地,都会浮现四个字:影响不好。
只不过,凭什幺只骂女生,不骂男生?
王果心里也有和李忞心同样的疑问。
下午,休息室依然人来人去,王果麻木疲劳地应对着。
“王果。”
王果擡头,就见老吴不知何时窜进了秘书台,面朝沙发那边虎着脸。
“你怎幺进来了!”王果连忙将人往外推,“出去出去,我算是求你了,你可别来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