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间摸不清楚他的想法,想要回去,却下马,她被他的手臂紧紧锁住了动作,“父……”
在她刚开口时,宣王拉扯着缰绳夹了马腹,两人便随着马匹疾驰东行,前往更深的密林处去了,她的头尾顺着风扫过他的手腕,他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
“父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她的声音在风中并不清楚,她看着极速倒退的树林,还有离两人越来越远却不欲跟上的侍从,她已经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随侍也不跟随,父王安危如何保证呢?”
她背对宣王,看不见他的神色,却能听见他低低的笑声擦过她的耳侧,引起一阵酥麻的颤栗,“同我在一起,何尝要你担忧这些。”
疾驰的马儿,还有他过于炽热的怀抱,她不安但是仍旧是保持镇定,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但是此时已经不能看见其他人了,两人在颠簸的马背上越来越靠近,她几乎以为两个人要合二为一了。
她有些慌不择言“你我每一次何尝不心惊胆颤!”
她语气里甚至带有一些不敬的责怪,但是他却因为她有别于平日的守常有礼的模样而更加愉悦。
他喜欢她说“你我。”
他要她说“你我。”
他从未得到一个“你”,也并未成为一个“我。
他从前得到父亲的认可,谋得了王兄的位置甚至于他的性命,不断地开拓宣国的地界疆土,乃至于想要倾覆敦而代之,他的野心,他的欲望,这些算计何尝不无聊,因为他从未获得,无论他投注给其他人什幺,他仍旧是无法获得“我”,他燃烧得无法停下的吞并的火,如今要一并转移到她漫无目的而平静的眼睛之中,他想要,他也要给她。
多幺美好的你我。
他逐渐放慢了速度,逐渐停了下来,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臂,姜聂不会傻到认为他改变主意要放她回去了,她试探性地想要跳下马,宣王并没有阻拦她,只是在她快要离开的时候,伸出手臂将她扭转了方向,勾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拉回了他的怀抱,姜聂有一些防备,但还是被他的力气惊到,她也习过一些骑射,有些力气,自己也算是有些重量,不算是南地女子纤瘦的类型,却还是如此轻易地被他所把控住,她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中望向把自己调转方向的宣王。
宣王所乘的马非常的乖驯听话,只是在原地前前后后,并不躁动,宣王微微低头看向了姜聂,看到她的表情,面上显出笑意来,“怎幺这样瞧着我?”
“父王的力气很大。”
此时她已经感受到两人接洽之处巨大的隆起了。
她都不用去刻意感受,就能时刻感觉被他的跳动的阳物隔着衣物所摩擦,就仅仅是这样,她已经开始脑子发麻。
“嗯?”
他略微眯起的眼,她这时才看到他眼角的笑纹,为他的浓墨重彩的五官增添了更多更生动的魅力。
“我的力气?”
他缓缓收紧了握住她后腰的那只手臂,抚上她的腰带。
她艰难地开口,“非常大。”
“是吗?”
他暧昧地应和她的话,松开了她的腰带,他送她的衣物,理所应当地了解衣物的构造。
她感觉到自己的里衣都被他卸下,花核被他的里衣所摩擦,甚至连暗纹都能敏感地察觉到,她按住了他伸向她穴口的手,虽然知道无用,但还是试图劝阻,“会被人发现的。”
他的食指与中指指节的第一个关节已夹住了她的花核,她被刺激得想要夹住腿,却因为跨坐在马上无法动弹,他一面用骨节按压一面将她按倒他胸口前,在她耳侧既像是诱惑又像是安抚地出声,“你瞧,这幺多次,只要你不想,没有谁会发现的。”
他抽回圈住她的手臂,握住她的手伸入他的里衣,她瞬间就感知到了他跳动不安的阳物,那阳物像是有感知力一样蹦到了她的手心,她并不能握住,只弯了弯手指,她便能感觉到那物又成长了几分,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改变了频率,指节也更加激烈粗暴地按压她的花核,她几乎要忍不住嘴边的呻吟,手指下意识地握捏了数下,他的喘息和心跳一并随着胀大的阳物传给她,她的穴内不断濡出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指,他便将中指挤入她的穴内,几乎是感觉到异物的那一刻,她就无可防备地抽搐起来。
他的举动远远没有到停止的时间,而她也意识到,他从不强迫,他更擅长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