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谢旷没有防备,被她推的踉跄一下,让薛泠玉有了喘息之机。

她来不及拢好衣服,转身就朝外跑。

未行两步,就叫人从后头拉住了头发,力道极其狠重,痛的她仰头轻呼。

“娘娘这般不识好歹,是打量着臣好说话吗?”

谢旷手指缩紧,扯着乌发将她再次拽回。

单手揽住腰腹,他低头贴近她耳边,寒声道:“薛泠玉,你装什幺贞洁烈女?后宫多年无皇子诞生,你才进宫多久,就生下来一个儿子,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血脉是否纯正。”

听他诋毁灿儿,薛泠玉瞬间就流出泪来,又气又急,还恨的心都在滴血......

她反手去推搡谢旷,忍痛道:“你信口雌黄,是要遭报应的!”

谢旷冷笑,眉眼里满是阴沉之色,“遭不遭报应,不是你说了算。”

他捏着薛泠玉细软的发丝,如同提着天鹅的颈子一样拖着她往床榻而去,“你若再反抗,明日满京城都会流传出这个言论,彼时,牧曜灿便会被当作野种杀死。”

“他死了,你这个皇后亦会被沉湖,乖乖的别动,让老子先操了你再说。”

谢旷将她压在身下,擡手就去撕她身上的素白丧服。

薛泠玉挣脱不得,在发间摸索一番,竟连一根簪子都无。

徒劳的反抗只会让谢旷愈发凶狠,他单手遏住她的脖子,俯身亲在了她颈侧。

牙齿坚硬,咬着娇嫩白皙的肌肤不放,没两下就印出一串红痕。

薛泠玉抵触得厉害,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在脸颊上,叫谢旷微微偏过了头。

他的眼神霎那间变得更为狠戾,手指死死掐着她的脖颈,厉声道:“薛泠玉,就算老子今日把你杀了,都没人敢治我的罪,你居然还敢打我?”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人,被我谢旷看上,是你的荣幸!”

“贱人,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着,他便力道很重地抓住了她两只手,抽出薛泠玉的腰带后毫不怜惜地将两只手腕捆在了一起。

薛泠玉无声垂泪,她本就生的漂亮,明眸皓齿肤白发浓,一双柳叶眼含着泪水恍如添了三分风情。

又叫人给压在床上,纱裙散乱,玲珑肩骨与大片胸乳展露无遗,宛如那生生剥开的莲花,娇蕊微颤,花瓣欲凋。

她心里害怕,可谢旷说得对,她惹不起他。

无奈之际,她只得哽咽道:“国舅,别...别在这里行吗?求你了,我们换个地方......”

谢旷屈膝半跪着,视线落下,从她的脸巡视到小腹处,“如果你刚才这幺识趣的话,我哪里会对你这幺粗鲁呢?”

“但是为什幺要换啊?老子就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你待会叫大声些,说不定你那个老丈夫能从棺材里气活过来呢。”

他笑起来,嘴角勾斜,揶揄中带着十足的恶意。

谢旷伸手,从她的眉眼往下抚摸,触及唇边时,指端压着下唇,撬开雪白的齿就塞了进去。

尽显折辱的动作,让薛泠玉的眼泪完全止不住了。

她哭得无声无息,只觉悲哀又痛苦。

谢旷将手指贯入又抽出,恍如性交一样,双指捏住她的脸肉,迫使唇瓣大大张开,鲜红的舌尖躲在口腔中逃无可逃。

看着她受辱,他心气总算是顺了些。

拿出手指后,谢旷又用裹满涎水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喉咙,那里有着几道深红的印子。

“你该听话些的,我可不想伤你的,毕竟你是皇后娘娘呢。”

笑声肆意中透着些讽刺,谢旷不再耽搁,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襟。

丧服轻薄,耐不住这般磋磨,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薛泠玉又开始挣扎起来,整个人像是疯了,就算双手被缚住,也胡乱地想要去抓住什幺能救她的东西。

谢旷完全不受影响,一条腿压制着她,另一腿的膝盖抵在她的阴户处,“嘘,你难道想闹出动静让阖宫都听见吗?到时宫人一进来,看见此般情形,你还能活吗?”

他将膝重重压下,隔着层层布料,仿佛已感知到那处蜜地的柔软。

薛泠玉被撞得腿心生疼,她难以克制地痛吟出声,又忌惮他话中所言的场景,只能咬牙忍住。

谢旷见她一脸隐忍,笑容愈加恶劣。

他不再继续执着去脱掉她身上的纱裙,只撩起裙摆,急不可耐地就要褪下裤子将高高挺立的物件捅进去。

两条雪白的腿儿落在床沿边,有一只绣鞋早已不知遗在了哪里,脚背无力地垂下,连绷紧的弧度都没有。

仿佛已明白此番折辱逃不过,薛泠玉便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噩梦降临在自己身上。

突然......这个为非作歹肆无忌惮的人却没了动作。

身上四处游走的手也慢慢停了下来,直到压制着她的重山消失后,薛泠玉才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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