傕璃低眸,仅看了一眼就不做停留。
他站直身子,勾唇一笑,语气冷冽:“娘娘想要臣帮你什幺?”
居高临下的男人太过具有侵略性,导致薛泠玉几乎快撑不住表面的平静。
泪水浮涌于瞳孔上,她仰头去看他,唇色偏白,即便再克制,她的神情依旧显出两分可怜之态。
“帮我......帮我保护好灿儿。”
她持续地吞咽着,试图把眼角即将溢出的泪都收回去。
可这是无用的。
那些热源如喷薄的火山焰,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像被戳破的水珠,晶莹剔透。
傕狸面色无波,但指尖却动了。
他探手,捏住了薛泠玉的下颌,稍微一擡,便瞧见了她脖颈上的指痕。
并不深,却极其碍眼。
榷狸缄默无言,任由薛泠玉在心底自顾自地揣测他突变的表情蕴含了何种意义。
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摄政王傕狸,位高权重势力庞大,背靠尧东榷氏,若有他帮扶,那幺灿儿不仅能安然无恙,甚至能顺利地坐上皇位。
纵然这会让薛泠玉觉得屈辱,可那又如何?
她是母亲,她得保护好灿儿。
谢旷不会轻易放过她,坐实与摄政王有私情这件事对她来说利大于弊。
薛泠玉不再控制眼泪,任由它们倾覆而下。
水渍濡湿了傕狸的指尖,带着还未消散的余温。
他的手缓缓往下,如谢旷那样扣住了她的脖颈,只是力道要轻许多。
“为什幺要帮你?”他挑眉,问得随意。
薛泠玉望着他,声携哭腔,断断续续道:“殿下...殿下对我也......也很感兴趣,不是吗?”
若非心有悸动,何必止步为她解开腕上束缚?
傕狸听罢,蓦地笑出声。
男人展颜,薄情与阴翳之色尽数褪去,眉眼愈发潋滟生辉。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颈部肌肤,修长指节握得很满,不仅能包住一大半的脖子,还能触及其下的锁骨。
“酬劳呢?”他又问。
“殿下想要什幺?”
“你有什幺?”
薛泠玉缄默,她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
不管是薛家庶女的身份,还是皇后的地位,都是别人所给予她的。
“我。”
她仰起脸,目光直直盯着他,伸手就开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裙。
丧服早已被撕毁,无需解开,只一扯,便自动脱离了。
赤身裸体的小皇后暴露在傕狸的眼底,他的瞳仁转动得十分缓慢,仿佛在观摩这一件被她拿来当作酬劳的躯体。
视线一寸寸向下,从突出的锁骨游弋至挺翘饱满的奶子。
她生过孩子,但奶尖却漂亮极了,缀在雪白皮肉上,好似一颗茱萸。
淡淡的奶香气四溢而出,有轻微的奶渍融在乳尖,欲落未落,引得人想要去衔住吮吸一口。
胸乳之下,是平坦的小腹。
她双腿并拢地跪着,因此他看不见那处藏在深处的蜜地。
但能瞧见粉嫩无毛的阴阜,傕狸知道,若视线能再往里的话,便能窥得那两瓣绯红的肉唇,分开花缝,会彻底找到狭窄的穴口。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脖颈,指尖朝下摸索,单手便拢住了一大半的乳肉。
奶尖抵在掌心,已然开始悄悄挺立变硬。
傕狸喉结滚动,手指收紧,捏住了那一团软绵绵又勾人至极的奶子。
“本王要在这里,你也愿意?”
他弓腰凑近,脑袋压得很低,炽热的鼻息落在薛泠玉的颈窝出,似乎在轻嗅她身上的香气。
薛泠玉仅犹豫了片刻,便轻轻颔首。
她其实在发抖,但自己好像没有察觉。
傕狸沉声笑了笑,一把便将她推倒了,薛泠玉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穹顶,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他欺身悬在了她身上,男子身形挺阔,压下时几欲挡住了所有的光源,薛泠玉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下。
她的手死死攥着被丢弃在身侧的丧服,指尖泛出苍白的颜色。
傕狸垂眸看了她好久,随后才低头去亲她。
男子的唇很烫,吻着她的眼角和脸颊,很快便直接印在了她的唇上。
薛泠玉闭上了眼睛,宛如陷进了一滩淤泥中,手脚发软难以挣扎。
她抖得越发严重,傕狸衔着她的唇瓣亲吻,舌尖抵开齿关,顺着往里缠住了她的舌头。
两人唇齿交融,不知是谁的喘息声也跟着加重了。
傕狸亲的很凶,舌头进去后扫荡一圈,裹住她的舌尖往外扯,再用牙齿含住又咬又吮。
薛泠玉快要喘不过气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上男人所带给她的感受。
她伸手想去推他,掌心在触及男人肩头后又改了轨迹,转而抱住了他的肩膀。
傕狸在她即将窒息时松开了唇。
他没有离开,唇角相贴,又啄吻了两下,“薛泠玉,给了本王,那你就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