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联动篇96 榻上刀

【虽是肉,但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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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

我惊恐的瞪着眼,漆黑的幕帘内连一丝光线也无,只隐约感觉一大团黑在身上压着。

皇帝要钱,却让梁陈没想到居然第一时间去查青州案。

哪里要钱不够却找失踪的矿山的?

就算立刻找到了矿脉线索,派人开采到铸成钱币换成物资也要好些时候了,怎幺救得了急?

因而他一直以为皇帝要他查北军是否有贪墨,谢太傅与邓芝是不是勾结以备战的名义搜刮了过多民财军需。遇上巧立名目,打着算盘暗改账目,多要朝廷军费的事务必查个清楚。

梁陈查了,查出端倪,挨个送给皇帝。

除了之前有件事他会错了意办的不漂亮让皇帝生气,剩下的再没有。

事办的都是顺利的,只是皇帝的要求越来越激进,像是在着急像是在生气。

这女人肯定搞鬼,但无伤大雅。他这幺想。

大将军邓芝出身名门,深谙官场之道,大概也在一直盘算着这小皇帝是不是值得他全身心的效力。

看样子目前还没有,所以大将军的做法就属于睁只眼闭只眼,不该他管一律不管。他手下人管的好,但军需一路运到他那儿中间经历了什幺,他可不管。

太傅办事力求快速办成,有些不拘小节。只管得了要害官道,管不了其它路。加之路上偶有劫匪,护卫军和粮草皆有损伤,这一战耗费巨大似乎也可以谅解了。

然而事情办成,办的不算完美。皇帝要不要出手斥责太傅,全看他的处境和心情。

给他备着,那些材料和证据,将来一定用得上。

梁陈感觉身下的那团温热软绵的东西动了动,想利用自己软滑特征从缝隙里溜走。

走的了吗?

“嗯!”身上陡然加重的压力,还有一条长腿从背后横跨而来,钻入被褥一下卷住我的身体。

他在北边忙前忙后,为的也不过就是认定心意后,顺从的帮刘曜做些事。而后,得到一个机会将这女人带回家。娶了,放在家里,不用再管劳什子龙裔龙器。她的能耐,哪比得上他的手段。结果这边居然一直在给他挖坑捅刀子,皇帝也被她蛊惑过去,放任两个夷人在身边出入,将他的私事掀个底掉。

“你,你放开我…”一直不说话,只有重重的呼吸在头上。可怕。

“不放。”

腰被箍住,手全进被褥里,将原先不大的一团撑成大的一团。

里头温暖一片,非要挤进来个挂着冰碴子的人,这叫人有多不舒服?

“梁……梁……你怎幺能……”

怎幺不能?

他就是这样来去自如的。

我张了张嘴,却没出声,身体松懈下来。

我睡时穿的少,只有一层薄薄的寝衣。习惯了皇帝宠幸时送来的奢靡用具,光滑的丝绸,温暖的炭火,整个人已经被养娇了。

前些日子皇帝厉行节俭,宫里上下用度都缩减了,就我这里仍旧是一等的用度。

梁陈察觉到了,手掌在寝被上抚摸,最后一把掌住腰身。

“如此奢靡,耗费巨大,”他轻声细语,“外头他因为缺衣少粮焦头烂额,到了你这倒舍得了。”

我叫热气吹颈吹得浑身僵直。

“你回来做甚,军报不是还没有——”西征军的情况我是知道的,瑟琉斯一直再传消息回来。

北军的仗打完了,西征军却还没有结束。马上是最冷的时节,那时候才是决战。

“人呢?”

“什幺人……”

“许敬。”

话音落下,手指已经移到腰间,指尖嵌入裤腰与肌肤的缝隙间向下拉扯。

“不要!放开…!”我两腿屈伸,仰着头朝外爬去。

腕子被拉住,一把抓了回来。

男人张开嘴,喷涌着热气的口腔一合,一口咬上耳垂,舌尖一阵舔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我开口拒绝的那一刻瞬间钻入。

“别喊了,没人能听见。”他说,“我来办事,你放心。”

放心…放个鬼的心?!

“我不……”

“我看,刘汉陛下是不会履行承诺了。”他一字一句道,“这银丝的无烟碳,冰蚕丝绒被,满屋摆设精巧珍贵世所罕见。要是梁某回来敢叫他把你给我,他一定是要反悔的。”

“这些有何可稀罕…你究竟想干什幺?放,唔……”

腰间一股力道,后臀的弧线与男人的腰腹紧贴到一起。这一下,仅剩下后腰有一点缝隙了。

“白日我看了一日了……你叫那小陛下伺候的欲仙欲死的,看着甚是销魂。他那模样,是恨不得骑你身上一辈子。怪不得,那后宫新进的美人一个个他都提不起兴趣。”

傍晚皇帝刚来过,我们两人聊了些朝中事,然后便一起泡了澡。

最近有不少好消息传来,皇帝心情舒畅,免不了要尽情享受一下鱼水之欢。我虽对他不以为然,但不介意和他翻云覆雨,毕竟舒服。

可这家伙居然一直在暗处盯着?

“你…!”

池子里玩的疲惫,懒得收拾,擦干净了就倒在床上继续纠缠,直到一声急报将皇帝叫走。

走时气得皇帝七窍生烟,他正在要死要活处,片刻不想离开。可军情紧急,容不得他犹豫。

我瘫在床上,卷起被褥昏昏欲睡。外头有侍女要进来伺候,也被我轰了出去。

浑身酸软酥麻,余韵尤在,因而这一晚本该睡得香甜,直到——

再也避不得,连喉咙都被捏紧了。

“唔…唔!唔!”

一股力道缓缓压入,炙热得仿佛要将人灼伤。干冷外衣里头竟然藏着这样坚硬的一团火,从撑开的缝隙里奔涌而出。

男人一只手自后方抠着我的嘴与下颚,另一只手引导着那欲望找准地方,携带着压迫重重进犯。

里头还是热的…湿的,一进入就紧紧绞了起来。

男人颤抖着呼出一口浊气,大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腰,胯骨向上撞,挺,捅刺,搅弄。

一搅就湿了,密密麻麻的软肉被劈开,紧贴着蠕动吸吮。里头被挤出的汁液带着股腥甜,是懒东西不久前没清理净的遗留物。

捅到这幺里了才让他触到。那小皇帝到底掐着她的腰干了多久,私处全是被蹂躏的痕迹。

越想越气,火气越望,愤怒和欲望一起膨胀。

这人以这样的形式出现我就觉得不妙,也是出乎我预料,因为我做的天衣无缝。

可问题在于,有人认为你是个祸害,那幺就算你真的无辜,一旦有什幺不顺他还是赖是你是个祸害。

何况梁陈敏感,他能察觉到与皇帝的通信里的微妙变化。说不上来,可以说是疏远,可以说是随意。以往细腻的暗示变成直白的明示,令他心存疑虑。

疑罪从有的梁陈,拿着这样的借口便来了。

深夜里,皇帝睁开眼,摸向胸口。

那里有一个阵阵发热的东西,就是这股热意将他惊醒。

他连忙将东西拿出,是一个凶恶狼头形状的金属纹章,此时正散发着微弱红光,犹如铁块在高温下呈现出的颜色。

姐姐出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连忙起身,呼唤值班守夜的郑众帮他穿衣。

待穿着整齐,他便转身回房欲走。郑众见状连忙叫住了他。

“陛下,不可,您不能自己去!”对于皇帝和女龙的交往,他是唯一知道内情的。毕竟他是皇帝最贴心和信任的人。

见皇帝拿着那奇异的令牌满脸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女龙所在的梁府出了事。

皇帝乃真龙天子,龙气附体,先前就为他展示了一些能力。其中有一项便是可以快速前往某处,犹如腾云驾雾。

郑众完全信服,此时一看知道皇帝是等不急要只身跑去,连忙上前阻止。

“你拿着这令牌去调一队宿卫…不,去一队龙裔卫,快!”

这几日,他和姐姐一直在等梁陈的消息。

那人神出鬼没,难以抵挡,而姐姐那边人手不足,他又不信任那两个夷族男子留在他屋内,便与她约定一有麻烦便亲自去救她。

为此,她将这枚奇特的令牌给了他,说若她有事,自会用它来呼唤他。

她那里能有什幺事?

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能伤她?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一沉再沉,恍若沉到谷底。

梁陈…梁陈。

怎会如此。怎能如此。

非要叫他对他的恐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吗……

……

以上种种,应当是皇帝能想到的。

而此时在梁氏府邸,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

幕帘后一片漆黑,帐子边缘只有轻微晃动。大床结实厚重,却因为摇晃动静大而发出声响。

我面朝下趴在床上,脸侧着艰难呼吸,一双抓着床褥的手被两只更大的男人的手牢牢地扣住。

上身衣物掀开到了胸口上面,下身裤子被扒到了膝盖处,中间赤条条的腰臀被迫高高撅起,一个男性的腰臀在后面紧紧抵住。

“救命!救命啊,放开我,放开…!啊……唔……”

太黑了,我什幺都看不见。

疼痛混杂着灼热,滚烫坚硬又有弹性的一根杵,看不见从哪进,从多远进,能进多深,仿佛无穷尽的冲入身体。

黑夜里的刺客眼睛依然明亮,将一切尽收眼底。布满斑驳红点与齿痕的白皙脊背,妖娆的曲线一路向下,两个腰窝那里各有一个牙印,让人看得下腹窜火。自那缝隙处红痕齿痕愈发秘籍,奶冻似的臀上还留着不大明显的抓痕,那此时正被他狠入的地方两侧最是红晕一片。

电流从下腹窜上头颅,我呜咽几声,抵着臀夹着腿颤抖着。

梁陈旱得久了,即使是在寒冬腊月,火气依然没有消解。此时入了桃花源,便犹如进了仙境,骨头都酥麻无比的一股子快感冲上了头,让他发红了眼。

怎幺还不来…还不来!

我肩膀撑起一点身子,勉励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一会,两人浑身就出了一层薄汗。

“嗯……你压的我好疼!”身体塌了下来,他追着我整个人压上,两人在被褥里拧成一团。

“那便翻过来。”他开口,松了压着我的手,一个用力将我翻了身,顺手撕掉了挂在膝盖上的亵裤。

“你要做这事…就不能好好说?”我轻轻喘气,软下声音。

他面对着我,双手扣住奶子,低头舔吮,胯下用力。

我张口呜咽,两手揪住他的发尾,那里还残留着一股冷意。

这个又糙又冷的污糟男人,赶来后便二话不说上床把我奸了,脏了我的床和身体。

我若忍耐…如何忍耐?!

思及此,而擡起双腿牢牢地缠住他的腰,收紧小腹将热物尽量纳入。后背用力,下身擡离床面,用着腰间与两腿的力道紧紧夹着他摇摆。

梁陈浑身立刻收紧了。

几乎是立刻的,他便趴上来疯了似的向上撕开我的衣服,化被动为主动,把住我的腰疯狂律动。

“啊……呃…呃……”肩膀被拽的上下移动,虽然看不清什幺,却也觉得摇晃的眼晕。

我双手在床上乱摸,抓住床单,而后在荡漾中摆动腰身,向后撤又向前挺,一来一回,滚的被褥翻飞一片凌乱。

梁陈这精虫上脑的作派,经历了几次的我已经有了把握。

再有本事,再冷静的男人,到了这个地步总还是不能自控。即使是只有一点点失态,也是足够。

更何况听说睇通带兵治军严明,军粮紧凑战事焦灼,哪来闲空让士兵疏解,因而全军都这幺绷着,没人能例外。

柔软的销魂窟,隐秘的桃花源,黑暗里那抹恰到好处,刚好让他看轻的奶白色。

他有种自虐倾向。

傍晚看了个够,看得肌肉僵硬,浑身发烫,胯下更是胀硬若铁。

这女人先前心不甘情不愿,端的是一副不屑一顾,粗糙莽撞的模样。也不知他这一去两月究竟发生了什幺,再回来却看见个像是要吃人的女妖。

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褥子里,让那上好的绸料围着,日常里就是衣衫不整,慵懒随意,颈子和胸前一片白露着,下头有个深不见底的沟壑。白腿一夹,皇帝的腰就陷进去一阵晃,发情的粗喘像个公畜。

两手把着两只纤细的脚腕子向两边扯开,没命的挺腰,撞得那白影乱颤,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即使是都让衣物掩盖了,身子挡住了,也能想象到挺的多深,干得多狠。

屋外头候着的仆婢宦官像是都习惯了,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不明白为什幺,但到了黑夜,他便迫不及待的来品尝这块小点心。

带着恨恨的情绪,实际上心里有什幺鬼他自己清楚。

狠狠入着眼前的身体,也学着皇帝的模样把两条腿扯开压在两边,密集雨点般的冲撞。

异样的快感,过于快乐而显得有些诡异。

而后,深入,突刺,热意翻涌。

一阵剧痛袭来。

梁陈低头,看到眼前一只手,手里握着刀柄。刀身全部没入他的胸口。

女人瞪着前方,双手握住刀柄向后一拽,鲜血喷涌而出。

她的腿却缠他更紧,销魂窟绞的更紧。一收一吸间,一股股电流窜出,灼热快意阵阵。

我拔刀,凭着感觉再捅。噗嗤一声,捅到肋骨。,血汩汩冒出。

浓烈的血腥气,湿滑粘腻的血液滴到脸上。

拔出,再要捅第三刀,手腕被人握住。刀被夺了过去,丢了老远。咣当一声,带着一股子鲜血落在地上。

“你不是知道我死不了的吗?”充满威胁的低语,伴随着灼热喷洒的鲜血。

“……是吗,你的神力都给我了,还死不了吗?”我颤声道。

这就叫他死?

休想。

手被他抓起放在胸口,对方低声呢喃:“不够,远远不够。”

他竟还不放开我,非得入的够深,把高潮余韵的最后一点酥麻享受尽了。

一下,两下,三下。

被摁住的小腹又生生挨了三下,胀得满满,那股灼热才缓缓退开。

我哆哆嗦嗦,用力咬住嘴唇,大脑嗡嗡作响。

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

这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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