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眉甜吃吃娇笑,在床上半坐半跪着,很尴尬的表情,她不愿帮我脱上衣。
我只好自己脱,露出龙毛胸膛,睡裤虽然没有褪去,但小腹的体毛贴着滑婷诵光滑雪白的翘臀,丁伟再傻也不会看不出猫腻,加之滑婷诵喘息低吟,丁伟的脸色微变,眼神愤怒。
我大胆狂妄,继续亵玩着滑婷诵,巨物在她的阴道里顶压,她阴道也在蠕动我的巨物。
我暗呼过瘾,故意跟丁伟闲聊,拍胸脯保证丁伟今后在源景的利益。
丁伟听了,似乎不那么愤怒了,大概是我昨晚干过滑婷诵,多干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一旁的滑眉甜催促我:“李书记,你快点好不好,飞机快降落了,我想要一次。”
她双乳抖动,玉腿舒展,曼妙部位全被丁伟全看到了,我内心微酸,可一想人家是家眷关系,我那嫉妒得来,只能将眼前的女人狠操,才能消减我内心的嫉妒。
滑婷诵扭动身体迎合我:“啊,就好了,李书记,你稍微快点,啊啊啊……”
我淫笑,双手不停抚摸滑婷诵柔滑的身体:“丁先生,不好意思,有些地方,我得用力,要不然,你夫人达不到按摩的效果。”
“老公,你别看啦。”滑婷诵大概是看出丁伟的愤怒,她撒娇着摇动臀部,既不愿意丈夫愤怒,又不愿意放弃和我交合,好矛盾的心态。
丁伟的目光游离,没好气地瞪着滑婷诵警告:“人家李书记工作繁累,你还让李书记这么辛苦,下不为例啊。”
“嗯。”滑婷诵娇吟得好听,销魂无限,丈夫的明显是同意交媾了,滑婷诵顿时没有了顾忌,她放声娇吟。
我的巨物适时狠顶她的子宫,笑道:“不辛苦,婷诵这么可人,我愿意随时效劳。”
滑眉甜也撒娇:“我呢?”
“也随时效劳。”
“咯咯。”
我瞄向丁伟,身体压在滑婷诵的玉背,双手握住她两只大奶子,下腹碾磨她翘臀,体毛摩擦她嫩肌:“丁先生,你夫人的皮肤好滑。”
丁伟表情怪异,欲言又止,大概是想阻止,却不好出口。我欲火如炽,将手中的两只大奶子揉得厉害:“奶子好大,你夫人是个美人儿。”
“啊。”
滑婷诵芳心大喜,娇艳明媚,回眸给我个秋波,索吻的样子,我好想吻过去,但丁伟在旁,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行抽插,让丁伟看见巨物在他妻子的翘臀中进进出出,他表情更怪异,我笑赞:“婷诵的屁股也很美,翘翘的,经得起压,丁先生你看,我多用力,这臀肉愣是没扁下去,舒服得很,你好有福气,可以经常压。”
妹妹滑眉甜掩嘴娇笑,滑婷诵脸红红地嗔我:“李书记你说什么呢。”
“夸你。”我轻吻滑婷诵的香肩,抽插渐渐加速,滑婷诵瞄了丈夫一眼,忍不住后挺美臀与我交媾,娇吟多放肆,几乎到了毫无顾忌的地步。
丁伟实在看不下去了:“李书记还没压够么。”我坏笑,用力抽插:“关键是你夫人还不够。”
滑婷诵呻吟道:“李书记,你用力。”
说着,翘臀用力挺高,我心有灵犀,马上直起上半身,抱起滑婷诵的美臀,跪在她臀后,她很自然地分开双腿跪着,我双手抱扶着她的美臀,轻笑道:“好,我用力了。”
腰腹收束,巨物拉长了再插入,黏汁分泌,丁伟应该能清楚地看到我巨物是如何抽插他妻子的浪穴。
“丁先生,我在给你夫人全身按摩,所以,你别介意。”我一本正经说,巨物直插直拔,穴肉翻卷,这不大的空间里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啪啪啪……”
“啊。”滑婷诵大声呻吟:“李书记,你弄得我好舒服。”
丁伟胸口起伏,显然气急败坏。我熟视无睹,一边抽插,一边兴奋问:“婷诵,你老公一个星期跟你做几次。”
滑婷诵急喘着回答:“不准的,基本七八次。”
“不止吧。”丁伟很不满。
我笑着轻拍臀肉:“你老公喜欢不喜欢后插式。”
“喜欢。”
“丁先生,你妻子的屁股好好摸。”
双手骤然抓实臀肉,用力地揉,用力地抽插,带出白垢,我有些恶心,用手拍掉白垢了,巨物一阵疾捅,滑婷诵娇吟,丁伟心疼道:“李书记,你轻点,婷诵的屁股都让你捏红了。”
滑婷诵娇喘:“老公,我没事,让李书记摸吧,他摸得好舒服。”
我得意地瞄了丁伟一眼,身体俯下,贴着滑婷诵的玉背,柔声道:“婷诵,对不起,昨晚我射进去了,等会,我就不射进去了。”
滑婷诵撒娇:“不,我要你射进去,反正你昨晚射过,飞机一落地,我吃避孕药就行,不担心怀孕的。”
一旁的滑眉甜急了:“李书记,你射了能马上硬起来吗。”
“不能。”
“那我怎么办。”滑眉甜焦急问。
我刚想说逗你玩的,心想着我李中翰是什么人,是大青龙,是海龙王,一般射了后,基本上三十秒之内就能重新勃起。
可就在这时,丁伟激动道:“有我,我帮你。”
我和滑婷诵都很惊愕,滑眉甜脸一红,啐了一口:“我才不要你帮,我只要李书记帮。”
我一边抽插着,眼儿看向滑眉甜的双腿间,只见丁字小内裤里湿成了一片,相信丁伟也看到了。
果然,丁伟顺手一指:“眉甜,姐夫真心想帮你,你看,你都湿了……”
滑眉甜闻言大羞,赶紧合拢双腿,妙目含春。
丁伟很会把握机会,他趁势抱住滑眉甜,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
滑眉甜也只穿着乳罩和丁字裤,滑腻的娇躯性感迷人,被丁伟一通乱摸,滑眉甜竟然也不生气,娇嗔着:“啊,你干嘛,我又不是我姐,你想摸就摸呀。”
丁伟脱掉睡衣,露出阳具,可怜兮兮道:“眉甜,我的东西不小,也不算短,你姐喜欢的。”
我此时无暇顾及滑眉甜,身下的娇躯同样性感迷人,她的阴道在收缩,蠕压我的巨物,我贴着滑婷诵的耳朵,小声问:“你老公比我如何。”
滑婷诵想笑,撅臀儿迎合我,也小声回答:“你比他厉害一万倍,我好舒服,我要来了……”
我必须全力抽插,阴道在抽搐,快感随即电闪雷鸣,我几乎把滑婷诵的双乳捏爆,滚烫的精液疾喷出来,灌入了滑婷诵的子宫,她嘤咛着,哭泣着。
趴在滑婷诵玉背喘息的我眼冒金星,快感不是一般的强烈,耳边是滑眉甜的惊叫:“不要,不要,啊……”
“姐,你看丁伟。”滑眉甜娇哭。
我和滑婷诵都看了过去,发现丁伟的阳具已然插入了滑眉甜的阴道,滑婷诵软绵绵地呵斥:“丁伟,你住手,眉甜不同意,你不能,喔……”我动了一下,滑婷诵的阴道还是很敏感,她娇哼着,媚眼如丝,我好喜欢,低头下去,吻了吻她的香唇。
我们的交媾落幕了,身边的交媾好戏却刚刚上演,兽性大发与欲拒还迎都演得如此逼真,娇吟和嘶吼宛如身临其境。
滑眉甜还在挣扎,丁伟还在劝:“你姐和李书记正爽着呢,我们何必干看,姐夫很硬了,很想要,眉甜你也很想要,你就给我吧,姐夫以后会对你好,哦,好紧,让李书记操过了,还这么紧。”
滑眉甜挣扎中分开双腿,丁伟抽插得更顺畅。滑眉甜有意无意地瞄了我一眼,娇吟道:“姐夫,你快拔出来,我要和李书记做……”
丁伟拼命地耸动:“都插进去了,就先和姐夫做,之后再和李书记做吧,他才射完,要休息。”
滑眉甜轻哼着,蕾丝乳罩被扔到了一边,她蹙着秀眉,玉臂紧紧抱住丁伟,挂在大腿上的丁字裤已完全湿透,大奶子被丁伟揉搓着,那娇艳乳头不时被丁伟嘬吸,滑眉甜只能堕入欲海之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肢扭得越来越妖异。
“我不需要休息,飞机要降落了,我得去准备,以后有时间,我再好好调教你。”
我坏笑着从滑婷诵的肉穴中拔出巨物,带出了浓白的黏糊,心中促狭,我来到滑眉甜身边,将巨物递到滑眉甜的唇上,示意她含入大龟头,滑眉甜有点不愿意,丁伟更不愿意,因为他想吻滑眉甜,如果滑眉甜含我的巨物,那丁伟与滑眉甜接吻时,就必定要吃我的精液。
想着是有点恶心,但我坚持。
滑眉甜无奈张开小嘴儿,将我的大龟头含入,一通吮吸,巨物上的精液都被她舔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妙人儿。
我捏了捏她娇艳乳头,缓缓下床,相约过段时间和滑家的人见个面,吃个饭。
丁伟知礼,暂时停止抽插,与我客气道别。
离开时,我听到“呜唔”声,不用看,丁伟和滑眉甜一定吻上了,看他们交媾得如此默契,鬼才相信他们之前没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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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尘立功是理所当然的。
小君立功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但小君确实立功了,乐得姨妈笑不拢嘴。
我们一众人在马德里处理完这起间谍事件后,当夜就坐专机返回华夏,由于机上都是国安的人,身边美女再多,我也不敢乱来,我还参加了突审木山雅里子,从她嘴里,我们又挖到了几个隐藏在上宁的东瀛特务,回去后,少不了一番抓捕。
外公还在总部政治处接受调查。外婆,小姨带着小君也在欧洲没有回,我心里有浓浓的牵挂,她们都是我的亲人。
在国安的工作告一段落,我回单位正常上下班了,勤勉有加,宽以待人,我试图改变我在源景县的酷吏形象。
期间,我和林丹慕约会过几次,每次都翻云覆雨,性爱如此迷人,她更不愿离开我。
还是家里的美娇娘好哄,弄一次等于弄三次,我腾出时间,专程去慰藉了孟惟依和齐苏愚,她们每天都必须做一次,忙得我像个应招牛郎。
接着又陪了秦美纱两天;再陪翁吉娜和谢家姐妹两天;之后,我足足陪了苏东梅和蒋程程母女三天,就这样,一个星期过了,本想着去看望索菲和她妈妈,不想,滑家的人打来电话,邀我去滑家,我爽快答应,心里也惦记着滑家姐妹。
问清楚了滑家的住址,我以私人身份参加了滑家的家宴,见到了滑家的家人。
经滑婷诵介绍认识,我不由心头大惊,这滑家的经济势力遍布全国十几个省份,诸多行业都有他们家族涉足,之前我对滑家的微微傲慢瞬间飞逝,对滑婷诵的丈夫丁伟也客气多了,心中暗暗后悔,不该在那次飞机上当着丁伟的面调戏滑婷诵。
滑家有如此大的经济实力,自然在官场上有诸多人脉,认识很多官场人物,我这个小小的县级厅官应该不入他们的法眼,不过,滑家能有如此成就肯定有识人之处,他们对我恭恭敬敬,没有因为我只是一个县委副书记就小瞧我,我想这也是他们家族繁昌之道。
意外的是,在家宴上,滑家居然半句不提要土地的事,我也明白他们是故意不提,一来他们不想影响家宴的氛围,二来是怕我狮子大开口提高好处罢了。
我既不想让他们随意摆布,也不想狮子大开口,外婆和小姨带小君去了丹麦,住进了那幢城堡,小君在电话里告诉我,她超级喜欢那城堡。
我爱小君,我必须满足小君,接了小君的电话后,我琢磨着装修城堡的事要着手进行了,滑家的人得催催。
当然,我参加滑家的家宴还有慕名的成份,这些天,我动用了所有关系调查滑家的家庭背景,了解到他们滑家的女人个个漂亮美艳,今天一见,果然大开眼界,尤其是滑家姐妹的母亲房学真和嫂嫂滑允雅,堪称绝色。
有其女必有其母,房学真固然是滑家的话事人,但同滑家姐妹一样,娇媚生姿,艳色流放,一晚上看我的眼神不时含情脉脉,我虽然风流,已有招架不住的感觉。
而那滑允雅,却是标准的高冷,很少看我,完全是大家族女人的气派。
整个家宴就我一个外人,可见他们对我多么看重。
家宴后,小孩们都去玩了,家长和大人们与我坐在客厅喝茶聊天。
我思索一下,决定试探他们:“土地的事我们县委研究过了,暂时批给别人,不好意思,下次有商业地块,源景县委首先照顾滑家……”
我话没说完,滑家上下的脸色全变了。
我瞧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假装喝茶。
滑婷诵几乎不顾礼仪对我撒娇:“怎么会有变卦呢,李书记,我们谈好的,不是开玩笑吧。”
“是啊,李书记,这……”
滑眉甜的未婚夫桂绍元就坐我旁边,长得斯文英俊,虽然第一次与我相识,但他对我极为仰慕,他在源景待的时间比较长,对我的能耐和影响力有一定的了解,滑家也是从他和我的交谈中,加深了对我的认识。
滑允雅接过房学真的眼色,意外地把茶壶给我斟茶,她纤手美丽,玉指修长:“李书记,请喝茶。”说着,嫣然一笑,霎时满室生春。
旁边的滑眉甜射来一个迷人眼神,笑嘻嘻说:“我嫂嫂很少给人斟茶的。”滑允雅尴尬不已,瞪了滑眉甜一眼。
我对这女人彬彬有礼,没有过多注视,心中却暗道,这滑允雅绝对是滑家的第二大美女,她竟然也姓滑,滑家的男人娶了滑家的女人,这不算很奇怪,同姓结婚司空见惯。
滑眉甜见我对这位极美的嫂嫂没有“上心”,笑得更甜了。
“李书记,土地这事你得想想办法。”
丁伟很焦急:“之前的承诺,我们滑家绝不食言的,赶赴丹麦为你朋友的城堡进行装修的各项事宜,我们已经开始准备,负责人正联系丹麦城市建设部门。”
仿佛正中下怀,我欣然道:“那我回去后,再跟县里专管土地的单位沟通,务必把土地批给你们。”
“谢谢李书记。”
滑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气,滑允雅又给我斟茶了,我顺便问起滑家姐妹的哥哥,滑允雅的丈夫为何没来,谁知问了个难堪。
滑婷诵告诉我,她的哥哥,滑家唯一的独子滑蒙权早几年死了,怎么死的没说,滑允雅年纪轻轻就守寡,一直守到现在。
我心里有诸多疑团,但人家的家事私事,我不好多问,连说了几句抱歉,把话题一转,转到了商场生意上,听说我对金融有点了解,滑家的人顿时滔滔不绝,与我聊得不亦乐乎。
若不是姨妈叮嘱我早点回山庄,我真不想才九点就告别滑家,姨妈的叮嘱比国安的领导更有权威性。
“让小雅送送李书记吧。”
房学真很威严地斜了滑眉甜和滑婷诵一眼,姐妹俩都想送我,但房学真的一句话就让她们打消了念头,两人很郁闷,看得出她们都对我动了情,不知是不是房学真瞧出了端倪,故意不给姐妹俩送我。
可是,让滑允雅送我也不合适。
滑家气派的大门前,我的宝马750 静静停着,我没有上车,我有依依不舍的感觉,身边的佳人比天空的明月更温柔,更清冷。
“李书记,有时间多来我们家走动走动。”滑允雅淡淡说。
“一定的,嫂子的手这么漂亮,我还想嫂子再给我斟茶。”
我半笑不笑,眼珠子在滑允诵身上乱转,说她是滑家第二美,或许是她穿着比较素雅的原因,不像其他滑家女人,个个娇艳时尚,娇艳这两个字绝对用不在滑允雅绝身上。
“李书记轻佻了。”滑允雅飘了我一眼,这一眼也轻佻,仿佛在迎合我。
我们似乎瞬间擦出了火花,我真诚道:“良辰美景,我再老实本分,那便是虚伪,我不是道貌岸然的男人。”
滑允雅两眼骤亮:“好,那我就当李书记欣赏我。”
我柔声道:“何止欣赏,应该是爱慕。”
滑允雅眉儿一挑:“既然这样,李书记为什么要急着回家。”
我笑了笑,回答说:“不急着回家,我们又怎能单独相处,你婆婆有意让你送我,不就是希望我们单独相处吗。”
滑允雅深深地注视我,语带讥讽:“李书记好眼力,好心计,不愧是当官的。”
“我是当官的,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嫂子你这样的女人的男人,”我才不管什么讥讽,我脸皮厚得很。
滑允雅沉默了一会,幽幽叹道:“我婆婆的意思,李书记今晚可以把我带走。”
我暗暗吃惊,品味着这句话,脑子飞转,最后,我还是找了个借口婉拒了:“我今晚要工作,晚点要逮捕源景县的粮食局局长。”
其实,县纪委今晚确实有这个任务,但用不着我亲自带队,赵水根去抓就绰绰有余,此时此刻,在不明白滑家的意图之前,我不着急得到眼前这个大美人。
“啊,对不起,我不耽误李书记的工作,你去忙吧。”滑允雅慌乱之下,竟然有一丝喜色。
我更狐疑了,微笑道:“很遗憾不能带你走,但我至少能跟你握手,手漂亮的女人已经赢了一半我的心。”
“另一半怎么赢。”滑允雅有了笑意。
我挤挤眼:“你别冷着脸,笑一笑就赢了。”
话一说完,滑允雅露齿笑了,我如沐春风,伸手拉住滑允雅小手,握了握,柔若无骨,我假装有风度,很快就放开小手:“真美,你已经赢得了我的心,告辞了,改天把你带走。”
说完,拉开车门上车,与愣愣中的滑允雅摇手说再见。
车子驶离了滑家,这是一处高端的别墅宅院,远没有我家碧云山庄大,却精致清幽,一派现代建筑的气息。
走出了两里地,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了车,脱去身上的正装,换上黑色运动紧身衣。
我必须溜进滑家,深度了解滑家的人,把那么大的土地划给他们,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得到回扣,我不缺钱,我缺人脉。
谢东国谨慎怕事,优柔寡断,魄力远远不足以辅助我,我要想有坚强的翅膀,就必须再拥有更广泛的人脉,滑家无疑是最合适的目标。
悄悄来到滑家的宅院前,我运足内劲,调理好气息,像夜色中的幽灵一般飘入了滑家,我在国安学到的潜入技术得到了充分发挥,加上我轻功,我迅速来到了宅院,尽量避开光线,小心翼翼地进入内宅,我深知这里有严密的保全,我必须小心避开所有的监控摄像头。
张望客厅时,客厅已空无一人,我来到了二楼,这里是另一番景象,到处都是人声,吵吵闹闹,我只好攀爬外墙,逐一寻找,终于,我在一处窗户外听到了滑家姐妹的声音,还有她们的母亲房学真的声音,我赶紧贴住墙壁,从窗子偷瞄进去,只见房间里一片肉色,母女三人并排着靠在床头说话,我有剧硬的感觉,因为三个女人的身材都超级性感,房学真穿着小吊带透明内衣,乳房硕大,蛮腰居然很细,圆润的小腹下,是蕾丝里的乌黑三角。
“我不会看错的,这人了不得,别看他现在是小小的县级官,身上却是满满的帝王之气,你们两个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留住他的心。”
房学真居中,她竖起玉指左右指点着滑家姐妹,教训的口吻。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送他。”滑眉甜堵着气,手拿着戳子修指甲,曼妙的娇躯上也是薄丝一件。
房学真冷笑:“你们没注意看,小雅这辈子除了你哥外,还没这么对一个男人倾注过,如果小雅能勾住李书记的心,我们正好除了心病,一举两得,这李书记想要跟小雅好,肯定把她接出去,我们做好事做彻底,把西城区那幢洋楼送给小雅。”
滑婷诵撅嘴:“妈,就因为嫂子说要分家,你讨厌她呀。”
我心咯噔一下,心想这滑家里矛盾还挺深,滑允雅居然想要从滑家分出来,就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且好好偷听,能利用就利用。
房学真当着女儿的面微微生气:“以前多好,一家人其乐融融,为什么要分家,是我们待她不好吗,不是,她为什么要分家呢,九成是她小雅的家人在后边捣鼓挑唆,如果分了家,我们滑家的市场竞争力岂不要大打折扣吗,现在做生意讲究齐心合力,股份合作,她倒好,都是姓滑的,她却惦记着分家,这一分,就分掉了一半资产,妈妈能甘心吗,你们能甘心吗。”
“哎。”滑婷诵叹气。
滑眉甜不解道:“既然妈妈不愿意分家,那妈妈为什么还鼓励李书记跟嫂子有恋情,万一嫂子真的和李书记在一起,那嫂子岂不是更坚定要分家吗。”
房学真冷冷说:“小雅守寡多年,谨守妇道,没有一丁点的流言蜚语,可算是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哥哥,也给我们滑家争了脸,做为我们滑家的远亲,她晓得这些大家族的传统贞节伦礼,一旦将来要分家,家族远亲肯定会支持她,她好有心机。”
“妈,你说得太可怕了。”滑婷诵脸色有异。
房学真抿着小嘴,晃了晃脑袋,美脸上略有得意:“这些道道伎俩不能看出一些,我还能主持这一家子么。”
“嫂子是漂亮,但李书记也未必会跟嫂子在一起呀。”滑眉甜很郁闷的样子,我对她有怜爱之心,哪天好好操她。
房学真神秘道:“你们懂什么,男人喜欢女人脸蛋,那很稀疏平常,以貌取人是男人的本性,可这李书记特别专注小雅的手,这说明李书记肯定喜欢小雅,他连小雅的手都喜欢,就说明他喜欢小雅的身上细节,换句话说,李书记喜欢小雅的全部。”
“哼。”滑眉甜酸妒交加,蹬了一下腿。
房学真接着说:“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撮合他们勾搭在一起,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对钱物就不上心了,分不分家不敢说,即便真的分家,小雅也不会拿走那么多。”
滑婷诵颔首:“嗯,李书记也会感恩我们,土地的事,他就不会出尔反尔了。”
房学真严肃地指出:“不止如此,你们看不出来吗,李书记在试探我们,如果他没能力拿下源景县的土地,他不会来我们家吃饭,那丹麦的城堡百分百是他的,婷诵,你转告丁伟,要他务必聘请欧洲最好的城堡设计师来设计,将城堡装修好,花多大的钱都值得。”
“嗯。”
滑婷诵猛点头,估计她对母亲都是言听计从。
我不禁佩服房学真,当家果然有当家的智慧,就是骚了点,远远不如姨妈沉稳大度,端庄凤仪。
想到姨妈的叮嘱,我有了溜走之意。
不过,房学真的几句话又让我想听下去。
“你们两个跟小雅不一样,你们是有老公的,只能跟李书记偶尔开心,不能陷进去,更不能惹怒了丁伟和绍元,蒙权不在了,滑家现在就指望你们的男人了。”
滑眉甜和滑婷诵一脸娇羞,我最喜欢浪荡的女人有娇羞状,这如同欲拒还迎,“妈,既然你说他有帝王之气,那你也可以撩他的喔。”
滑眉甜的一番话让我大吃一惊,差点从窗子掉下去,赶紧抓稳墙壁的缝隙。
“你说什么。”房学真嗔怒。
滑眉甜笑嘻嘻道:“我发现他一晚上不是看嫂子最多。”顿了顿,滑眉甜娇笑不已:“而是看妈妈最多。”
滑婷诵也是咯咯娇笑,房学真涨红了脸:“我是一家之主,他当然看我了。”
“李书记他是偷偷地看妈妈。”滑眉甜诡笑:“妈妈看向他后,他避开妈妈的眼神,他心怀鬼胎才这样。”
滑婷诵补上一句:“他对妈妈有想法了才心怀鬼胎。”
“妈妈今晚打扮得很漂亮喔。”滑眉甜越说越兴奋。
把房学真气得美脸绯红:“气死我了,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妈妈,他看得最多的是小雅,连小雅的手都注意到了。”
滑婷诵娇俏道:“爸爸住院两年了,妈妈真没有什么想法?”
房学真板起脸来:“妈妈的想法,就是管好这一家子,你们再胡说,我就……”说着,举手欲打两女儿。
我在窗外看得真切,房学真也不是真打,做做样子而已。
滑家两女儿浪笑着抱着她们的母亲,又是撒娇,又是叫嚷,房学真只好把手掌放下,滑眉甜一下子窝在了房学真的怀里,随口道:“他的东西好大的。”
房学真一愣,滑婷诵马上点头:“好长的。”
她话一说出口,整个房间笑声一片。
房学真再也忍不住,用手乱打两个女儿,笑骂她两个女儿不知羞,而我在窗外,有点不满,心想,我只是靠大家伙吃饭吗,我身上就只有一个优点吗。
正郁闷,房学真居然说了我好话:“我反而觉得他有男人气质。”
滑眉甜吃吃娇笑:“他身上很多毛。”
房学真又是一愣,好奇问:“全身都是毛?”
滑眉甜笑道:“不是,就是下面的毛和胸毛多,其他地方光溜滑手,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疤痕,没有什么疙瘩,不像桂绍元,脸儿白净,背上很多疙瘩粉刺,特恶心。”
房学真娇嗔:“男人背上有疙瘩粉刺很正常,一个大男人要这么粉嫩做什么,那方面行就可以了。”
滑婷诵插一句话:“李书记他超行的,超持久的。”
滑眉甜一脸春意:“很烫的。”
滑婷诵轻笑:“对,好烫的。”
房学真蹙眉笑骂:“你们两个够浪了……”
“妈,看得出来,你也喜欢他。”
滑婷诵双臂搂住她母亲的脖子,媚笑道:“不如妈妈亲自出马,一举收服了他,让他为我们滑家效力,我们保证不会跟爸爸说。”
“我支持。”滑眉甜猛点头。
房学真哼了哼,忸怩道:“妈妈是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么。”
“是。”滑家姐妹哈哈大笑,房学真自然满脸怒容。
滑婷诵对房学真做了鬼脸:“妈,你别假装生气啦,你心里是想勾引李书记的,一般的男人,我还不愿意介绍给自己妈妈,李书记就不一样,没多少男人具备帝王之气喔,再说了,爸爸还不是听说妈妈跟蓝市长来往密切了才气得脑溢血。”
我算是明白了滑家姐妹的父亲是为何生病住院。
“妈妈跟蓝市长真没什么。”
房学真似乎在辩解,谁知滑眉甜的话彻底让房学真无地自容:“我的好妈妈,我都看见你们在车里亲嘴了,还狡辩。”
房学真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们就……就礼节性,亲……亲一下而已,又没做什么。”
滑家姐妹放声大笑,别说她们不信,连我都不信,难怪滑家的企业在上宁顺风顺水,原来,滑家里这位当家的女人很善于利用自身优势,有市长照着,当然能做大做强。
“他很多女人啊。”
房学真忸怩着问,那眉宇间春潮涌动,两条丰腴的修长美腿不安地交叠着。
我在窗外看得血气逆行,好想冲进去,把她们母女三人都操。
在我的女人中,母女三人组合也有不少,谢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以及秋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凯瑟琳姐妹和她们的妈妈,但这些母女组合都不算是淫浪组合,至少她们不全淫浪,而滑家母女似乎不一样,她们都是淫妇浪娃。
“他这种男人,女人不多,就不正常了。”滑婷诵说。
滑眉甜跃下了床,在床头的梳妆台前熟练地梳理她的柔顺秀发,镜子里的她人美娇娆:“他女人多不多,关我什么事,我只要他给我舒服……”
房间一片娇笑,估计这房间是她滑眉甜的卧室。
“跟妈妈仔细说说飞机上的事,他真的在丁伟面前跟你做。”
房学真似乎已知我和滑家姐妹的韵事,我感叹她们母女情深,什么八卦韵事都能分享。
“我骗妈妈干什么,你不信,让眉甜来说。”
滑婷诵深了懒腰,我眼尖,远远发现她的内裤有湿印痕迹。
那房学真的内裤比较深色,且细边,我怎么瞧都瞧不出她是否湿了。
“感觉李书记好坏,好色,他的大东西我好喜欢,全部插入后,下面胀胀的,好舒服,高潮时,我会产生给他生孩子的念头,哎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镜子里的滑眉甜好不娇憨,梳着梳着,脸蛋儿就红了。
滑婷诵娇笑附和:“我也是,所以当时我并不在乎丁伟在旁边,丁伟敢翻脸,我就跟他离婚,奇怪的是,在丁伟身边跟李书记做,那感觉简直刺激到爆,李书记每动一下,我都舒服得要喊,我忍着不喊,怕激怒丁伟,啊,好奇妙,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另一个男人做,你们试过吗。”
“我好想试一次,但又怕桂绍元不答应。”滑眉甜吃吃娇笑。
房学真一声呵斥:“眉甜,你别乱来,丁伟能忍,桂绍元不一定能忍,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何况是当面,你们年底要结婚了,我可不愿意生出什么枝节来,知道吗。”
“知道啦,我说说而已。”滑眉甜白了一眼。
房学真转向滑婷诵,饶有兴趣问:“丁伟后来有没埋怨你,有没有怪你。”
滑婷诵娇媚道:“被他批评教育肯定有啦,他没敢骂我,我表面上答应他不再跟李书记做了,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做的,我会不顾一切。”
伸了一个懒腰,她恨恨不已:“吃饭的时候,我好想跟他做,就暗示他上洗手间,谁知他假装没听见,哼,他眼里只有嫂子和妈妈。”
母女三人又是一阵浪笑,房学真翻了翻美目,很难为情问:“他东西有多大?”
“这个。”滑婷诵随手一指梳妆台。
房学真愣道:“唇膏?”
滑婷诵大笑,再一指:“不是,像眉甜手中的那把卷梳。”
“不会吧!”
房学真瞪大了眼珠。
我伸了伸脖子望过去,见滑眉甜正把玩着一把特大号的卷梳,估计不止二十五公分,滑婷诵有夸大之嫌。
房学真将信将疑,又问:“有多长。”
这次是滑眉甜来回答,她双手握住卷梳,笑道:“两只手握不完噢。”
“不是吧。”房学真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花容失色。
滑婷诵娇滴滴的添油加醋:“妈,那东西比你想象中的要猛,要凶,你见过那东西后,会觉得如果不跟他做,这辈子‘此恨绵绵无绝期’。”
“哈哈。”房间爆发出刺耳的笑声,把窗外偷听的我糗得满脸发烫。
这时,意外地有人敲门,“笃笃”声很急,滑眉甜马上去开门,房学真迅速披上一件长睡衣。
门开了,桂绍元站在门边焦急喊:“妈,安保系统有警报,好像有人潜入。”
“快叫老孙去看看,你们都待在屋子里。”
房学真不愧是一家之主,淡定沉着,没有丝毫慌乱,反观桂绍元慌慌张张,没有半点独挡一面的气概。
滑眉甜不禁摇头,有轻视自己丈夫的意味。
我赶紧溜了。
不是怕被抓,她们不可能抓不到我海龙王,我只是不想听下去,再听下去,我会受不了这淫荡的滑家母女,听她们八卦,我有强暴她们的冲动。
溜出滑家两里外,我回到了车上,马上发动引擎,风驰电掣般回了碧云山庄。
美娇娘都知晓我回来,却没人夹道欢迎,人都这样,如果昨晚我没满足她们,她们今晚肯定穿着性感衣服,娇声嗲气地夹道欢迎我。
洗完澡,我去了产房,先操了尽心尽力照顾我三个女儿的王鹊娉,然后父爱满怀地抱了抱三位小公主。
几个美娇娘闻讯赶来,想邀我去做床上爱做的事儿,我瞄了瞄不远处的姨妈,凶神恶煞地逐一问她们:“今晚谁愿意干五次以上的就报上大名。”
不出我所料,没有人报名,谁都不敢迎我的锋芒,几位美娇娘全都摇头,她们吓坏了。
庄美琪说出了美娇娘的心声:“昨晚刚弄过,腰骨还酸着,今晚再要五次,你干脆要我命算了,等我休息了三四天,哼哼。”
唯独姨妈脸红红的不说什么,扭着大屁股洗澡去了。
美娇娘看在眼里,恍然顿悟,晓得这艰巨的活,只有姨妈敢接,她们一个个都朝我瞪眼,猜出我今晚要满足姨妈,所以才开出如此吓人的条件。
姨妈的卧室里,灯光柔和。
沐浴完毕的姨妈美得不可方物,她解开浴袍,性感圆润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帮她穿上肉色丝袜,帮她穿上肉色的宽边透明内裤,我不敢直视那只妖异的白虎,我害怕被它吸引无法自拔。
姨妈自己戴上肉色乳罩,很透明,两粒乳头像果篮里的小提子,已翘起,熟透了。
“妈,小姨在丹麦的那座城堡准备装修了,有人买单。”
我温柔地抚摸姨妈那微隆的小肚腩,缓缓滑下床,给姨妈的玉足穿上了水晶露趾高跟鞋,细跟很细,足足八公分长的细高跟。
姨妈坐在床沿,双腿任我摆布,一双大凤眼正火辣辣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烧焦。
知道我喜欢丝袜高跟鞋,姨妈几乎每次和我做爱都穿上这两样东西,这成了我和姨妈欢爱的标配。
多数情况下,姨妈会先穿好,给我惊喜,不过,女王更喜欢我为她穿丝袜和高跟鞋,她说,我帮她穿丝袜和高跟鞋的过程中,她就有了高潮。
我的女王啊,我的女神。
“做事小心点,别给人抓了把柄,外面的事交给周支农,不要经你手。”
姨妈挽起了微湿的发梢,把秀发盘起来,像葛玲玲那样夹了个发夹,叮嘱道:“小姨和你外婆这两天就带小君回国,你少做点,养精蓄锐,小姨好对付,你外婆可是大胃口。”
“妈妈怎么知道外婆是大胃口。”不知为何,我很想摸一摸姨妈那光溜溜的腋窝。
姨妈悻悻道:“人这么老了,还显得那么年轻,肯定是妖怪,妖怪的胃口都不小,外婆的尾巴还在,她身上的狐香必定很浓,特能勾男人,你可要把持住,不要被她迷得颠三倒四,妈妈还好说,家里的女人可不许冷落。”
“妈妈也不能冷落。”
我脱下短裤,全身尽裸地站在床沿,将巨物递到了姨妈面前,她温柔地握着,温柔套弄,迷人的小嘴儿几次欲含欲张,犹豫了一下,她娇羞着说:“你回来之前,若若和依琳帮妈妈洗了那地方。”
“屁眼。”我蓦地惊喜,巨物暴涨:“她们有没有问妈妈为什么要洗屁眼。”
“问了。”姨妈羞笑:“妈妈说,屁眼痒。”
我哈哈大笑,声震房间。
姨妈扑哧一笑,趁势低头,将大龟头舔吮,几次试着吞吐后,来了一次深喉,将巨物全根吞入,鼓起的香腮粉红滑腻,娇艳四射。
我四肢麻木,快感令我目光呆滞,机械地抱着姨妈的后脑挺动,咽喉肉少,我能感觉到大龟头摩擦姨妈的嗓子眼。
啊,我的上帝。
“今晚,我要好好舔妈妈的屁眼。”
我动情地拉出了巨物,弯腰吻上姨妈的樱唇,含住了很主动的小舌头,热吻很浓烈,纠缠很悱恻,我吞咽姨妈的唾液,咬她的小舌头,她嘬吸我的嘴唇,嘤嘤娇喘。
一齐倒下床,滚了几圈,我翻转姨妈的性感娇躯,让她趴伏着,撅起那迷人的肥臀,她双腿后曲,高跟鞋的细跟闪闪发亮。
我居然先吻姨妈的高跟鞋,吻她的玉足脚面,吻八公分长的细跟。
这是一双崭新的鞋子,无脏无臭。
脚面的丝袜被口水弄湿了,我转到姨妈的结实的大美腿,肉丝令姨妈更具朦胧美,我抚摸着她的丝袜,吻上那两团无瑕疵的臀肉,嗅吸着每一寸臀肌,舌头滑到了股沟,沿着股沟舔吮,甜到那朵绽放的花菊,轻轻一闻,奶味清淡,配合着泥泞肉穴口上飘散的腥臊,这也许是人间最极品的美味。
“舔呀。”
姨妈摇动肥臀催促,她已发情,娇躯烫热。
拨开小内裤,那洁白的阴户溢出了银耳汤般的晶莹,我贪婪地嘬了一大口,满嘴香糊,舌头再撩一撩菊花,姨妈嗯嗯低唱,这也许又是人间最美妙的乐符。
肥臀很美,我很冲动,咬了几口肥腻的臀肉,我晃动肥臀,肉肉相撞,弹弹滑手,更是爱得不亦乐乎,已经很硬了,我却豁然站起来,欣赏脚下的肥臀和长腿丝袜,忍不住乞求:“妈妈,我爱你,我喜欢你的大屁股,肉墩墩的,能给我踢两脚吗。”
换以前,少不了给姨妈一顿呵斥,可今天,娇娆的姨妈竟然扭动腴腰,摆动肥臀,吃吃笑道:“你想虐妈妈,是吗。”
“妈妈,你想不想我虐你。”
我咬咬牙,大胆伸出脚,轻轻地踩在姨妈的肥臀上,刹那间,我热血沸腾,几乎无法站稳,姨妈依然趴伏,温顺地给我脚掌心揉磨那两团臀肉,左脚揉了换右脚,太舒服了,臀肉滚动间,我轻轻地踢了两次,臀波荡漾,高跟鞋乱摇,我不但踩了姨妈的肥臀,我还踩了姨妈的丝袜大腿,让脚掌心感受丝袜的柔滑。
“你这不是虐,是玩妈妈。”
姨妈娇嗔,她拧转脖子瞧了我一眼,脸红如霞。
我魂飞魄散,再也无法控制狂烧的欲火,马上跪下来,将滚烫的巨物插入了姨妈的肉穴,拍了两掌臀肉,姨妈叫了,叫得很悱恻,很挠人,巨物长驱直入,直达阴风阵阵的花心,我几乎要射。
不过,交手了这么长时间,我已适应了白虎的强劲吸力,它吸得我浑身舒坦,惬意丛生,我不再惧怕它。
抓住姨妈的两只大乳房,指掐乳肉,狠捏乳头:“这么大的奶子,就不是玩这么简单了,我要尽情虐它。”
“痛。”姨妈眼睁睁地看着我虐待她的乳房,有齿印的乳晕尤其不忍目睹,它们被我抓痛了。
我一口吻在姨妈的颈脖,幽香沁肺,兽性勃发,我的小腹起伏着,巨物缓缓抽插紧窄的肉穴:“这么紧的穴穴,不会这么简单玩玩,我想尽情虐它。”
“妈妈支持你,啊,妈妈支持你用力虐,越用力越好。”
姨妈骚骚地娇吟,腴腰扭动,我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仍然能扭动身体,可见姨妈多么有劲。
十指交叉入姨妈的十指,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小腹磨碾肥臀,渐渐撞击,渐渐加速,我的阴毛湿了,姨妈的肉穴被巨物撑得满满的,她呻吟得更动听:“妈妈真希望你一直插着……”
我知道今晚最重要的目的是开发姨妈的屁眼,让她感受肛交的乐趣,我环抱姨妈的腴腰,将她的臀部抱起,她默契地撅起了肥臀,双膝跪起,巨乳悬垂。
我扶住姨妈的臀侧,告诉她,我要长时间的抽插,姨妈用呻吟来同意,我用手指勾起姨妈的内裤,巨物发起了狂飙,密集地进出姨妈的肉穴,她后挺肥臀,耸动身子,不停喊叫着,淫荡得要命,肉与肉的摩擦达到了顶峰,阴道发热,巨物发热,我们互相炙烤。
没有比和姨妈交媾更完美的交媾了,简直是灵肉合一。
姨妈陶醉,我没有陶醉,我还要肩负重大的使命,我的食指在姨妈忘乎所以中,悄悄地研磨她的菊花,分泌的爱液提供了最好的润滑,食指捅入了屁眼,摸着肛门四周肉壁,都是厚厚的肉,像阴道一样。
姨妈明显感受到我的手指在摸她屁眼肉,她依然耸动不停,我也不停,手指和巨物都不停,食指也抽插了。
“中翰……”
姨妈叫唤我,我却换上了中指,继续抽插,一粗一细进攻姨妈的双穴,这对姨妈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她舒服吗,刺激吗。
我不用问她,就得到了答案,她的叫唤时而短促,时而绵长,还有笑声,对,是笑声,颤抖的笑声。
有笑声当然舒服。
多么淫荡的姨妈,多么可爱的母亲,我还是愿意称呼她做姨妈,母亲是神圣的,不能亵渎,可我确实亵渎了母亲,怎么办,只有拿姨妈的称谓来掩饰,母亲和姨妈随时交替交换着,不交媾时是母亲,交媾时是姨妈,我玩弄着禁忌,享受禁忌,我如此,母亲也如此,啊,我觉得我和母亲是天生的一对。
“中翰,有便便出来吗。”
姨妈问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这不怪她,她和小君一样有洁癖,除了唐依琳外,每一个美娇娘第一次肛交时,都担心这个。
“没有。”我笑嘻嘻地拔出手指,握住了黏滑的巨物:“要换大支的了,妈妈小心。”
姨妈跪着一动不动,巨物对准那菊儿慢慢捅入,一开始肯定艰难,捅了好几次才捅入,姨妈闷哼,巨物缓缓深入她的屁眼,她呻吟,肥臀僵硬着,叫唤很短促:“啊……”
我一直憋着气看巨物深入,过半了,姨妈在颤抖,全入时,姨妈轰然趴下,像只大青蛙般M 字趴着。
我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姨妈的肥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天啊,妈妈的屁眼是最舒服的,都是肉。”
“好像不怎么疼了。”姨妈小声告诉我。
我大喜过望,再次握住姨妈的大奶子轻揉:“小君的屁眼弄了几次才不疼,妈妈才弄二次就不觉得疼了,很有前途,以后我可以虐妈妈的两个穴,一个用大肉棒,一个用按摩棒,同时虐。”
“好暴力。”
姨妈咬住枕头,呼吸紊乱。
我爱怜地吮吸她耳垂,柔声道:“越暴力,越舒服的。”
说着,巨物从姨妈的屁眼深处慢慢拉出,盘曲的青筋如锯子般割磨姨妈的屁眼肉,姨妈触电惊叫:“啊,受不了,受不了……”
我坏笑,巨物重新深插,又像锯子般割进去,姨妈用力揪住枕头,呢喃道:“好奇怪,好舒服,中翰,妈妈喜欢,喜欢你弄屁眼儿,妈妈现在像荡妇了。”
我兴奋地看着巨物在抽动,很温柔地抽动,每次巨物尽没姨妈的屁眼,我就感觉到虐意十足,这么粗的家伙,二十五公分长,全被姨妈的大屁股吞噬掉,她显得游刃有余,不像其他美娇娘那么辛苦。
姨妈似乎舒服得语无伦次,我解开她的肉色乳罩,放出两只自由的大兔子,巨物加速抽动:“妈妈还可以再淫荡些,幻想着和两个男人做爱,一个插你屁眼,一个插你浪穴,就像现在这样。”
姨妈陷入了半迷离状态,臀波激荡:“妈妈没想别人,妈妈只想和你做爱,嗯嗯嗯……好舒服,怪不得她们老是劝妈妈弄屁眼儿,原来真的好舒服。”
我柔声道:“她们是为了妈妈好,你的儿媳们都想讨好你,妈妈慢慢享福了,这会还不到最舒服的时候,肛交也有高潮的,等小君回来了,我同时操你们两个的屁眼,妈妈答应吗。”
我是趁热打铁,明知姨妈会答应也要问。姨妈正舒服,应承得自然很快:“答应,妈妈也想。”
“辛妮呢,我能同时操妈妈和辛妮的屁眼吗。”
“干脆,我和小君,辛妮三个,你行不行。”
“没问题,妈妈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们三个舒服来舒服去,刻骨铭心。”
“好淫乱。”
我已经不是大喜过望,我是激动过望,心想姨妈已被我调教,她的生活完全由性爱主宰,巨物无论在她的屁眼还是阴道,都能征服她。
我兴奋地抽插屁眼,兴奋地看着括约肌蠕动,大肥臀刺激着我,我抓住饱满的臀肉,使劲干,使劲抽插,姨妈欢叫,姨妈低吟,姨妈竟然还敢刺激我。
“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妈妈和辛妮在网上预定了几款皮裤,有短的,有长的,好几种颜色,都是紧身包臀,还有连体黑皮衣,好好看,现在我们让店家重新修改,弄成开裆式,方便你插进去,你以后就不用刀子乱割了,皮裤不跟一般裤子,好贵的。”
我哈哈大笑,血气上涌:“妈妈是觉得贵了,割坏可惜,还是觉得方便做爱。”
“两者有之。”姨妈娇笑,半曲的小腿连同高跟鞋在敲打我,我狂热地抚摸她的高跟玉足,巨物狠抽:“什么时候能看到妈妈穿皮裤?”
姨妈大叫:“啊啊啊……店家弄好了就寄来,好几十万的衣服,可以开一间制服店了,你得给妈妈报销,妈妈还买了很多皮靴子,皮鞭子,妈妈会用皮鞭打你。”
“无缘无故,为什么打我。”我抽动得更猛烈,屁眼的边边明显红肿了,而我一点都不疼惜,我很粗鲁地对待姨妈,虐待她的屁眼。
姨妈很顽强,她一向很顽强,这是军人本色,无论我如何粗暴,她都迎合我:“因为你太色,老是要妈妈强奸你。”
“妈。”
我浑身颤抖,电流满体,我知道我守不住了,我只能在溃败之前征服姨妈,所以我把巨物深插入肛门深处,我不清楚女人的肛门深处是否有G 点,但我可以肯定巨物的根部最粗大,能极力摩擦屁眼口。
姨妈也在颤抖,肥臀摇动,说话的语调很怪异:“我……我们还买了空姐服,辛妮穿空姐服很漂亮,上次坐飞机去马德里,我见那些空姐制服很好看,就去找店家了,啊……中翰,如果妈妈穿上空姐服,穿上高跟鞋,你会对妈妈很野蛮吗。”
“我不知道。”我几乎没有思维,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感觉自己在咬紧牙根冲刺,快感就要来,巨物抽起了狂飙。
姨妈还在刺激我,带着哭泣的声音:“还有工装服,护士服,海魂装,保安装,女仆装,学生装,告诉你喔,妈妈穿学生装好好看的,你见过屁股大大的学生装吗。”
我哆嗦着大吼,疯狂撕烂姨妈的丝袜:“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好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精液窜飞入姨妈的屁眼,浪费了,但我一点都不在乎。
“中翰……”姨妈扔掉枕头,娇躯剧烈抖动。
今晚属于姨妈,我留恋她的大屁股,我要她穿着残破的丝袜和高跟鞋睡觉,仅有屁眼得到高潮是不够的,我在姨妈身上尽情淫欲,射了一次又一次。
姨妈终于有求饶的意思了,我不敢得意,万一姨妈发狠起来,再索要下去,我也吃不消的。
于是,我抱着娇慵无力,香汗淋漓的姨妈进入了梦乡,那感觉很温馨,很舒服。
可天亮时,我晨勃厉害,姨妈居然闭着眼睛把我的巨物吞进了她的肉穴中去,我们面对面侧卧着交媾,闭着眼睛接吻,仿佛永远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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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如今成了源景王,哪怕我再低调,源景官场的大小事都要看我的脸色。
照我的吩咐,县土地局把四千亩土地批给了滑家,多出的一千亩是我的礼物,因为我觉得滑家可靠,可以控制,我要让滑家的企业做大做强,为我所用。
滑家自然对厚礼大喜过望,给了我丰厚的回报,他们组织装修我在丹麦城堡的施工队伍也启程了,一切权钱交易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我不认为我和滑家姐妹是权色交易,我们认识时,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滑家在源景有三个办事处,他们把其中一个最豪华,最隐秘的办事处做为我和滑家姐妹的欢爱场所。
拿到土地的当天中午,滑家姐妹身穿亮丽衣装,专程从上宁来到源景县陪我。
办事处似乎重新修葺过,奢华气派,我们五人就在办事处里吃饭,还喝了点小酒。
微醺之下,我不免放浪形骸,坐在昂贵的鹿皮沙发上对滑家姐妹左拥右抱,衬衣还扯开了,微露胸毛,滑婷诵竟大胆把手伸进了我的衬衣里抚摸。
桂绍元惊得瞪大了眼睛。
丁伟则很平静,狡诈的眼神里闪着一丝亢奋,他对妻子的放肆行为熟视无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与我闲聊县里的事,似乎想从我这里弄个一官半职。
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安排他很轻松,只要我一句话,丁伟可以随便做个正处级的官,就不知他有没有这个能耐,别到时候丢了我的脸。
桂绍元也想在县旅游局弄个职务,这和他拿土地搞旅游开发有很大关联,不过,他见未婚妻滑眉甜与我打情骂俏,估计心里难以忍受,脸色不好,他好几次暗示滑眉甜回他身边。
滑眉甜不依,搂得我紧紧的,高耸的胸部不时顶压我胳膊,弄得我生理反应强烈,其实,滑家姐妹姿色和我家里的美娇娘差不多,我这么迷恋她们,无非是男人的劣根性,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更好”。
酒精促使下,我双臂环抱得更紧,腰软身轻的滑家姐妹几乎压在我身上,玉腿儿勾搭我身体。
滑婷诵发现了我的裤裆隆起,把她乐得春风满面,桃腮粉颊,小小声地在我耳边挑逗我:“李书记,你裤裆里好像藏东西。”
旁边的滑眉甜吃吃娇笑:“肯定是偷了我们什么东西,哼。”
“想知道我偷了什么东西吗?”我坏笑,这些悄悄话,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桂绍元和丁伟都听不到。
“想。”滑家姐妹几乎把耳朵贴到到嘴边。
我小声道:“你们摸摸看就知。”
滑婷诵羞涩地瞄了她丈夫一眼,腻声说:“你以为丁伟看着,我就不敢摸吗。”
我笑道:“你敢,眉甜不敢。”
滑眉甜很不服气:“我敢摸的。”
我故意激将滑眉甜:“你敢摸的话,我今天就跟你们混在一起,晚上下班去你家吃饭,在你家住,然后让你们随心所欲。”
“说话算话。”滑眉甜兴奋得两眼水汪汪。
“绝不食言。”我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滑眉甜的翘臀上,一来是想摸,二来是鼓动她。
桂绍元实在忍不住了:“眉甜,你过来我这里,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滑眉甜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也把小手摸进我衬衣里。
桂绍元顿时脸色大变:“你干什么,你怎么对李书记这么无礼。”
“我不管那么多,李书记拿了我的唇膏。”滑眉甜欲笑,她玉指灵巧翻动,眨眼间就解开了我衬衣的所有纽扣,浓密胸毛露了出来。
桂绍元猛地站了起来,莫名其妙问:“说什么呢,什么唇膏。”
滑眉甜居然一点都不惧怕,她娇柔的身子徐徐滑下,双膝跪在地毯上,帮我脱下了皮鞋,连袜子也脱了:“我的唇膏好贵的,又是绝版,我得要拿回来,不许他送给别人。”
一旁的滑婷诵嬉笑:“你用过的唇膏,李书记肯定给别人用,说不定很多人都用过。”
滑眉甜像演员,演得很逼真,她假装抖我的皮鞋,假装寻找,找不到自然继续找,继续摸。
桂绍元微怒:“眉甜,你先过来。”
滑眉甜居然连理都不理桂绍元,而是撒娇着把小手伸到我面前,娇嗲道:“把唇膏还给我。”
我揉着额头,忍住笑:“我醉了,不知道唇膏放在哪里,反正就在身上,你想要回去,就自己找。”
“一定在裤子里。”滑眉甜瞄着我下身,信誓旦旦说:“藏在裤子里也要找出来。”说完,小手疾伸,抓住了我的皮带。
桂绍元目瞪口呆,想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滑眉甜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里面是三角短裤,由于硬起,三角短裤完全是个大帐篷。
“啊。”滑婷诵惊呼,她对我的大肉棒记忆犹新,乍见之下,仍然震惊。
桂绍元脸都绿了:“眉甜,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脱李书记的衣服。”
哪知滑眉甜玉手一指‘帐篷’,嗔道:“李书记你好坏,竟然把人家的唇膏放在内裤里。”
“没有啊。”我摇头。
滑眉甜娇嗔:“我要搜查。”说搜查就搜查,滑眉甜一下子就脱掉了我的三角短裤,巨物凌空弹起,滑婷诵再次惊呼:“好大一支。”
我想笑,瞄了丁伟一眼,见他神色平静,我的心松了一点。
那气急败坏的桂绍元本想上前阻止滑眉甜,我故意曲腿,解开绑在小腿上的枪套,随意地扔在茶几上。
桂绍元一见,立马停住脚步,还后退了两步,脸色大变,他看了看丁伟,见丁伟无动于衷,只好悻悻地坐了下来,像焉了气的皮球:“眉甜,你搞什么,你的唇膏不在李书记身上,你快帮李书记穿上裤子。”
滑眉甜小手一张,抓住了我的巨物,妩媚道:“这就是我要找的大唇膏啊,我要用它涂嘴唇。”
滑婷诵抚摸我胸毛,娇声赞道:“果然是举世无双的大唇膏。”说完,笑得花枝招展,娇躯乱颤。
滑眉甜套动了几下巨物,柳眉轻挑,媚眼秋波,小嘴儿一张开,便低头含住了巨物,含了几口,眼儿瞄向桂绍元,在桂绍元注视下,再次含入巨物,很明显的示威,把桂绍元气得呼吸急促。
滑婷诵一声娇呼:“我也要大唇膏。”
看着滑家姐妹跪在我身下抢夺巨物,贪婪吮吸,我舒爽得毛孔竖起,心里隐隐过意不去,对桂绍元做一番安慰:“桂总,你先冷静,我李中翰从来不干强取豪夺,霸占民女的坏事,我和眉甜,婷诵都是互有好感了,才成为红颜知己。我们是成年人,我不信你桂总没有红颜知己,但不管怎样,我睡了你女人,算我李某欠你的,从今以后你在源景,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帮你顶着,当然,杀人放火就另当别论。在上宁也一样,未来的日子,我还要更上几层楼,正因为我和眉甜,婷诵有了这层关系,我和滑家就可以成为值得信任的官商联盟。”
桂绍元怔住了,那丁伟举起了酒杯,激动道:“李书记,我非常赞成你见识,我敬你一杯,我们必须联合起来,互惠互利,我们的联盟坚如磐石。”
桂绍元看了看丁伟,仿佛茅塞顿开,他的脸色好多了:“李书记,我知道你在源景是说一不二的人,我也认为你将来必定能做更大的官,以后我还要多多仰仗你。”
顿了顿,桂绍元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和眉甜的事了,可是,眉甜毕竟是我的未婚妻,我很爱她,我家人都认可她是我媳妇,年底我们就要结婚了。如果李书记能帮我一件事,我对你感恩戴德,以后,只要你不让眉甜怀孕,你们怎么玩,我都没意见。”
我当然同意,滑眉甜美目连闪,霍地站了起来,跨上我身体,玉手握住巨物,回首对桂绍元妩媚一笑,娇滴滴道:“你说没意见的喔。”
说着,身子落下,那巨物准确地插入了她双腿间的肉穴中,也不知道她何时脱了内裤。
“眉甜。”桂绍元哀叫。
滑眉甜娇吟,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徐徐没入紧窄的阴道,我故意掀起了滑眉甜的短裙,让她身后的丈夫和丁伟都能见到巨物插入肉穴的情形,不仅如此,我还温柔地脱掉滑眉甜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脱了精光,只有高跟鞋没脱,这已经不影响我做爱了,事实上,我很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和我做爱,我深爱高跟鞋,这不是什么恋物癖,而是喜爱女人的专属,无论女人穿着高跟鞋是走路,做爱,睡觉,它永远有它最独特的魅力。
“李书记,你好粗。”
滑眉甜耸动着对我呻吟,我回应她,挺动巨物迎合她,黏液很多,性器官接触的画面很刺激,我们纵情接吻,在她丈夫面前互相吞吃口水,巨物密集地撞击着滑眉甜的子宫。
“你自个动,我跟你老公说事。”
我握住滑眉甜的两只大奶子把玩,她红着脸,娇媚地应了一声“嗯”,我这才看向桂绍元:“桂总,你说,想要我帮什么事?”
桂绍元的视线从滑眉甜的屁股转开,狠狠地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我想弄死县旅游局局长贾议。”
“什么原因这么恨他?”
我有些好奇,一心两用着,身上的美人儿很销魂,巨物被她摩擦得很坚硬,两只大奶,软软的蛮腰,还有那翘臀和玉腿高跟鞋都强烈吸引我,我怎能专心听桂绍元的话呢。
“这畜生调戏了眉甜的妈妈。”
桂绍元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出这句极具爆炸性的话来,我和滑眉甜都大吃一惊,愣住了,停住了,连滑婷诵和丁伟都感到意外。
“我怎么不知道。”滑婷诵问出其他人想问的话。
桂绍元瓮声瓮气说:“你妈妈让我不跟你们说。”
“怎么个侮辱,你仔细讲讲。”我很生气,我心里也有正义感,这么美的熟妇,居然被其他人调戏过,我有屈辱感。
桂绍元缓缓道:“我们要在源景搞旅游项目,必须要得到县旅游局和旅游公司的批准。两个月前,我们和旅游局的领导商谈合作事宜,之前,我们没少给他们好处,咱妈也亲自前去商谈,当时谈得挺顺利,私下里,我们答应项目落成后给他们回扣,以及每年都有秘密分成,他们很满意,谈判也有了结果。”
“谁知,那次谈判后,贾议开始色胆包天,竟然打咱妈的主意,他三番五次地约咱妈吃饭见面,咱妈推了好多次,但为了项目的问题,还是应约了几次。那天,贾议邀请咱妈去巴厘岛,恰好,咱妈有个新加坡的朋友邀请妈去巴厘岛。于是,妈就顺口答应了。”
我插上一句:“那贾议可能误以为眉甜的妈妈答应了同他偷情。”
“可能吧。”桂绍元点了点头,旋即摇头:“不过,咱妈没这意思,咱妈怎么可能看上这种歪瓜裂枣,那贾议又丑又肥又矮,看着都恶心。”
“你陪眉甜的妈妈去?”我好奇问。
“是的,我陪咱妈去了巴厘岛,随行的还有华泰丰集团的两位女秘书。”
桂绍元接着说:“到达巴厘岛的当晚,贾议就费尽心思,鬼点子频出,他想方设法地要咱妈跟他单独相处,咱妈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她机智勇敢地周旋这贾议,始终跟他保持距离。没想这贾议是色中厉鬼,他不放过咱妈。临回国的晚上,我们都出席了巴厘岛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舞会,在舞会进行到一半时,贾议拉咱妈到一个观海阳台聊事,咱妈不疑有他,那是公众地方,万万没料到,贾议竟敢在那阳台上对咱妈动粗,幸好我及时发现,赶走了贾议,当时咱妈跟贾议搏斗,内裤都被这畜生拉了下来,万分危险啊,我好想揍他,但咱妈不愿声张,制止了我。”
“后来呢。”滑眉甜问。
“后来就不了了之。”
桂绍元郁闷道:“回国后,我们还是要跟旅游局打交道,贾议这畜生让我给咱妈转交一封信,咱妈没看,让我烧了,我没烧,保留着。”
“能给我看那封信吗。”我怒了,暗暗庆幸房学真没有被那贾议羞辱,只是非礼一下,尽管如此,我已打算收拾那家伙。
“能,就一直带在身边。”
出乎意料,桂绍元带着那封信,他急忙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我打来一看,小声朗读了起来:“真妹安好:这些天来,我寝不安,食无味,脑里就念挂着真妹,那天的事,唐突了,很抱歉,但那是本人情动所致,我对真妹一见钟情,深爱你无法自拔,望真妹与我交往,我甘愿做真妹的牛马,终身效劳。”
落款一个‘议’字。
我有想吐的感觉,拍拍滑眉甜的屁股,示意她耸动:“写得算流畅,但不够真诚,一看就知道是假情假意,只为了贪图眉甜妈妈的美色。”
“李书记说得对。”桂绍元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收回公文包,我则燃起了欲望,抱住滑眉甜的蛮腰,一阵疾捅,滑眉甜软倒在我怀里。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丁伟满脸怒容,颤声问:“绍元,咱妈的内裤都被拉下了,你确定咱妈没有……没有给那贾议玷污?”
桂绍元很肯定:“绝对没有,那贾议的下面严实着,裤裆没打开,家伙也没露出,只是万分危险了。”
我冷冷道:“那也是强奸未遂,就凭这样要弄死他,似乎有点残忍。”
桂绍元尴尬一笑:“我嘴上说说而已,没弄死他的心思,我是想把他从位置上赶走,他得不到咱妈,就故意给我们的项目卡壳,我怀疑以前批地不成的事,是他暗中使绊,后来我们跟土地局很难合作,这次多亏了眉甜认识李书记,我们的项目又峰回路转了。”
我温柔拨开了滑眉甜额头上的秀发,柔声道:“贾议必须离开旅游局,一个残废做不了旅游局的一把手。”
“残废?”娇喘中的滑眉甜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柔声道:“眉甜和婷诵,我都喜欢,她们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谁欺负她,就等于欺负我,贾议可以不死,但打断一条腿是必须的,打断他腿之前,我先派人查他,最多三天,他就从旅游局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太好了。”
桂绍元惊呼,丁伟也惊呼,滑眉甜耸动翘臀,又是一轮密集地吞吐巨物。
我扶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背脊,接着道:“我还有一个好建议,旅游局局长的位置就让你桂总,或者让丁总来坐,至于你们愿不愿坐,由谁坐,你们自个商议。”
话一出口,桂绍元兴奋得跳了起来:“李书记,这是……这时真的吗。”
滑婷诵娇笑着给我一个香吻:“李书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桂绍元大喜,于丁伟击掌拥抱:“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太激动了,李书记别介意。”
从散落的裤子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我示意大家噤声,然后用严厉口吻发出了指示:“水根,你马上组织力量,突击调查县旅游局,有人举报县旅游局局长贾议贪污腐化,以权谋私,问题很严重,刻不容缓,对贾议可以施行强制措施。”
“是,我马上就启动调查程序。”赵水根回答得很坚定。
我放下手机,温柔擦拭滑眉甜脸上的细汗:“眉甜,你还不够吗?”
滑眉甜皱鼻摇头,娇喘说:“不够,不够,我还要。”我瞄了一眼抱着我左胳膊的滑婷诵,笑道:“先让你姐姐吃一点,她好像很难受。”
滑眉甜一听,很不情愿地离开我巨物,滑婷诵马上补位,将巨物深深吞入她的肉穴,小嘴喷出如兰气息:“李书记真体贴,啊,插得那么深。”
“眉甜,帮你姐姐脱衣服。”我吩咐。
“我要你脱。”滑婷诵急不可耐地磨了一下巨物,小嘴微张,媚眼如丝。
我看向丁伟,坏笑道:“丁总在看着,我不好意。”
滑婷诵马上打了我一粉拳:“你都好意思插进去了,还不好意思脱啊。”
“哈哈。”众人大笑,丁伟笑得牵强些。
我温柔地脱去了滑婷诵的上衣,一件一件地脱,直到脱光为止。见玉乳悬荡,我赞道:“好美的奶子,给我含。”
谁知滑家姐妹都同时送上四只美丽的乳房,乳尖一个椒红,一个粉红,都娇艳欲滴,我含得不亦乐乎。
滑婷诵娴熟耸动,准确吞吐;滑眉甜则对我舌吻渡津,如此香艳的风景让丁伟和桂绍元目瞪口呆,他们都看着他们的女人与我纠缠。
淫靡的气氛中,我示意桂绍元坐到我身边,他好不兴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出他是第一次见识滑婷诵的裸体,见识滑婷诵与人交媾,放松下来的桂绍元觉得一切都很新鲜,很刺激。
我笑问:“桂总,你喜欢婷诵吗。”
桂绍元怪笑:“李书记问得好奇怪,婷诵是丁伟的老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开始点火:“怎么没关系,丁伟搞过眉甜的,我以为你也搞过婷诵。”
“什么。”
桂绍元大吼一声蹦起,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别看他斯文,气势却不小。
丁伟明显惧怕桂绍元,他也迅速跳起,准备躲避。
桂绍元气急败坏道:“李书记,你说的是真的么。”
我佯装后悔:“对不起,我说漏嘴了。”心里乐却开了花。
桂绍元暴怒着追上丁伟,丁伟见逃也逃不掉,就哭丧着脸哀求:“绍元,你别生气,我就只搞过眉甜一次,我是无心的……”
我差点笑出来,抱住滑眉甜的蛮腰,恣意挺动,把她的阴道摩擦了个一百度高温,她迅速哆嗦,娇柔万千,眼看着高潮要来临。
那边,已是暴力场面,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起,桂绍元完全占了上风,拳头雨点般落在丁伟身上。
滑眉甜看不去,急忙喊:“哎呀,绍元你快住手,等会婷诵给你弄一次,不就扯平了吗。”
这话管用,桂绍元的拳头停在了空中,丁伟挣扎着起来,他的左眼圈赫然有了一圈淡淡淤痕。
怀中的滑婷诵娇哼着俯下,双臂环抱我脖子,我吻了吻她的烫脸,小声道:“你们要换妻了,好新潮。”
滑婷诵用玉乳压在我胸口,张嘴咬了一口我的鼻子,软绵绵道:“你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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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根的行动比我预想的更加凌厉迅速,贾议的专车刚停在旅游局门口,赵水根就带走了贾议。
出乎意料,赵水根半天审不到任何东西,贾议拒绝回答所有问题,拒绝审查。
很快,我得到了反馈,一般来说,像贾议这层次的官员,很少对抗组织,很少嘴硬,最多坚持一个小时就开始交代,而这个贾议直到我下班了,仍然不多说一句话。
我判断这贾议要么是一块硬骨头,要么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强力后台,我估计,他属于后者。
果不其然,我正要驱车回上宁,手机响了,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前任县委书记贾柳的来电。
我没想到,那贾议竟是贾柳的表亲,电话中,贾柳的意思很明显,要我放了贾议,他知道我们纪检部门的程序,一旦县纪委审出问题,就会上报市纪委,他们再想捞人就难了,甚至胆敢搭救都会引火烧身,所以,贾柳必须在贾议被带走的当天,尽量疏通关系,只要放了贾议,一切都好说。
我跟这位源景县的前任书记并不熟悉,只见过几次,既没有交情,也没有什么冲突,我思索着给贾柳一个面子,当然,这面子也不能白给,贾柳一放,我在滑家的影响力至少减少一半,我无法容忍,我要考虑一个合适的交易,这就是官场政治,“贾书记,我差不多到上宁了,你愿意见面的话,我在上宁等你。”
“我到了打你电话。”贾柳的语气很果决,我隐约地感觉到我这次抓贾议,可能触到了某些人利益代言,至少无意戳到了贾柳的痛处,他急了。
我有点后悔,其实我不想惹事,冲冠一怒为红颜都算不上,我只是没想到贾议是贾柳的人,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多事。
一路上,我想的都是妥协,如果贾柳愿意让贾议离开旅游局,那么我就放了贾议,我想这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结果,以我今日在源景的地位,插手一个小小旅游局的人事安排不为过。
可我想得简单了,不过半小时,我接到了一个重量级的电话,是上宁市分管农业,旅游的市长蓝文昭打来的电话,他口气很大,直呼我的大名李中翰,我在想我只不过是一个县级副厅,市长可是正厅,弄不好还是副省,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不得不唯唯诺诺:“蓝市长找我,不胜荣幸,不知有何指示。”
“你先把贾议放了。”蓝文昭甚至不问贾议有何问题错误。
我客气道:“蓝市长,我现在人在去上宁的路上,不清楚手下的人是如何办事……”这是推诿,我先推诿,再想应付之策,直觉告诉我,我捅了马蜂窝。
蓝文昭没等我说完,厉声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警告你,今晚你不把贾议放了,后果你负责。”
沉默了十秒,我淡淡道:“蓝市长,你很嚣张。”
对方显然对我的话猝不及防,他也沉默。
我毅然挂掉电话,心想你就算是市长,就算官大我一级,也用不着这种口气,我年轻气盛是一回事,他仗势欺人是另一回事。
一踩油门,我的宝马开得飞快,期间,我接了几个电话,都是美娇娘的电话,其中一个是小君从国外打回来的,她想我了,按她的话说,是很想很想的那种,我告诉小君,说我也很想很想她,不过,这是撒谎,我此时此刻的脑子里,只想着如何与一位大我一级的人物较量。
滑家再次隆重地接待我,客人依然只有我一个。
我很明显地感受到女主人房学真对我的高度热情,她美极了,更轻佻,身穿轻佻的薄丝上衣,乳沟尽露,下身的包臀窄裙全是诱人的曲线。
家宴之前她非要和我共舞,是那种恰恰,她跳得很好,我跳得一般,跳舞不是我的强项。
家宴之后,房学真对我更热情,她再次邀我跳舞,这次,是慢舞。
我们贴得很近,我感受到她的体温,她感受到我的冲动,相信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对眼前这位超级大美人动心。
我很动心,反应很强烈,房学真没有怪我,也没有避开,这令我更冲动,我知道这位美熟妇正向我发出暗示。
我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美人的嫉妒眼神,那是滑允雅的眼神。
“滑妈妈,允雅希望我带她走,你也希望我带走允雅,对吗。”我勾着房学真的细腰,下体轻轻地触碰她的双腿间,感觉那里很饱满。
“我不否认。”
房学真也轻轻地回应我,一开始还只是试探性地点碰,慢慢地,她大胆地将双腿间压在我裤裆上,我们彼此都在顶压对方,互相挑逗,很下流,却也是情调。
我继续试探:“那我今晚带走她。”
房学真不依,嗔得很妩媚:“我同意你明天再带她走。”
“为什么?”
“因为,我听眉甜和婷诵说,你今晚要留在我们家,我们会尽一切地主之谊,让你宾至如归,让你开心。”
“我今晚可能让你不开心。”
我叹息着,表情很忧郁,据说忧郁的男人最容易打动成熟女人。
房学真媚着眼,用她高耸的胸脯触碰我:“不会,我很开心,我很少这么开心了,你很帅,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男人。”
房学真的暗示越来越露骨,她今晚一定想跟我上床,我敢肯定滑家姐妹把中午在源景办事处里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感受了房学真,所以房学真才这么直接对我示爱,我看着她勾人的眼神,熟透的气息,欲望到达了顶点,一次用力地顶压她双腿间后,房学真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笑了:“谢谢滑妈妈的夸奖,不知蓝市长帅不帅。”
房学真嗔怪:“你一定听眉甜她们乱嚼舌头,我跟蓝市长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我本应该被迷惑,被吸引,可我收起了笑容:“那太好了,我准备对付他,收拾他,逮捕他,他必将身败名裂,甚至死掉。”
房学真瞪大眼睛,一下子懵了,花容迅速失色,她结结巴巴问:“李书记,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
我淡淡道:“滑妈妈不是说与蓝市长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房学真不想解释了,她好紧张,眼神充满了恐惧:“李书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平静道:“我不清楚你跟蓝文昭是什么关系,但这关系到你们滑家的生死,我有个直觉,蓝文昭在利用你们滑家摄取财富,你不能相信蓝文昭,只能相信我。”
“我乱了。”房学真停下脚步,不再慢舞,她确实乱了,眼神乱了,呼吸也乱了。
可我没乱,我已经成熟,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和灾难后,我面对困难时更有自信,我李中翰已不可同日而语。
滑家的人惊诧地看着我搀扶房学真上楼,纷纷过来询问怎么了,房学真强装笑脸,说喝多了有点头晕,她示意滑家姐妹以及桂绍元和丁伟一起跟随着到她的卧室,却让滑允雅及其他家人都待在客厅里。
来到房学真的卧室,给我的感觉和姨妈的卧室一样,成熟女人的卧室都很温馨。
我把房学真放到床上,随后的人把门关上。
房学真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她再次询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付蓝文昭。
听到我要对付蓝市长,滑家姐妹,以及桂绍元和丁伟都大吃一惊,他们肯定知道蓝文昭与房学真有瓜葛,滑家的产业能做到如此强大,蓝文昭必定给予滑家很大帮助,我如果要对付蓝文昭,就等于直接打击滑家了。
“滑妈妈,我知道蓝市长对你们华泰丰集团帮助很大,你们合作了很多年,但不值得你们信任,他有所图谋。”
我这番话不止是对房学真说,也是对滑家的几个人说。
房学真轻叹:“李书记,我也知瞒不了你,我们确实和蓝市长关系密切,他确实很关照我们家族,只是说到图谋,我不知他图谋什么,李书记是不是危言耸听。”
“贾议非礼过滑妈妈,对吗。”
我握住了房学真的手,大热的天,她手冰凉着,我好心疼,她低领打扮,胸脯高耸,浅色包臀窄裙齐膝,上身性感,下身端庄,半高跟的粉红色鞋又多舔了几分纯情,如此层次,可以说她格外精心打扮了,目的自然是吸引我这个炙手可热的源景贵人。
房学真看了看桂绍元,嗔怪道:“是的。”
我平静打开了亮话:“贾议是前任县委书记贾柳的亲戚,也是蓝市长的人,我下午抓了贾议后,蓝市长要我立即放了贾议,这说明贾议对蓝市长很重要,刚才我通过市委的人事关系,查到贾议就是蓝市长安排到源景县旅游局的。”
滑家的人全愕然,他们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曲折,似乎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冷笑,接着问:“你们和贾议商谈旅游合作项目,这么大的项目,蓝市长肯定知道,对不对。”
房学真轻轻颔首,眼神好不凌乱:“是的,蓝市长过问这个项目,还是蓝市长促成我们和县旅游局谈的。”
“这就对了,滑妈妈还亲自去了源景县,跟贾议谈,这表明贾议清楚你和蓝市长之间的关系,但是……”我故意停顿下来,滑家的人紧张地注视我,我严肃道:“贾议明知你和蓝市长有了这层关系,他仍然敢非礼你,调戏你,追求你,这意味着蓝市长不在乎你。”
房学真瞬间变色,蹙眉不语,我的话刺伤了她的自尊,我言下之意,就是蓝文昭玩弄了房学真的身体和感情,这对一位家族当家是一个多么强烈的打击。
我揉着房学真的滑手,接着打击:“滑妈妈,在华夏官场,权贵的女人,无论是台面上的,还是私下的,同级别的官员都不敢轻易去染指,何况是低几级的官员,那是犯大忌,如果不是蓝文昭默许,那贾议给他一百个豹子胆,他也不敢招惹滑妈妈,而他,居然还胆敢写一封求爱信给你。”
丁伟涨红着脸,激动道:“妈,李书记说得对,就好比李书记的女人,就是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招惹,我们的女人,他招惹了,我们也不敢多说半句。”
滑家姐妹咯吱一笑,倒把压抑的气氛缓解了。
房学真用异样的眼神看向丁伟,我也觉得奇怪,丁伟给我的印象挺持重的,怎么突然就语无伦次了,只是在情急的当下,谁也不去怪丁伟孟浪。
我柔声道:“蓝文昭默许下属追求你,说明滑妈妈在蓝文昭的心里不值一提。”
房学真愠怒:“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他图谋什么。”
丁伟不悦道:“还能图谋什么,男人图谋的,无外乎财色,他得到了妈,当然还能得到钱财,我们送给他的钱……”
说到钱,丁伟就没说下去了,不过,白痴也能猜出是天文数字。
房学真蹙眉叹息:“话不能这么说,我没觉得有什么图谋,如果说是利用,我们也是彼此利用,这是官商相处之道啊,他照顾我滑家,给我们滑家诸多别人得不到的便利,我们给他好处也是应该的。”
我轻轻拍了房学真的小手,点明要害:“滑妈妈,你错了,我打个比方说,如果滑妈妈跟我合作,滑妈妈又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外人追求滑妈妈,这是对我们合作的亵渎,我们的合作不允许有任何致命的因素,更别说允许自己的属下去追求滑妈妈了,这是多么荒唐,也是对你的极度不尊重。人如果不尊重一样东西,会随时抛弃,随时出卖。”
一番话,令房学真瞪大了眼珠子。
连滑婷诵也被我说服了,她猛点头:“李书记说得不错,蓝市长就是形迹可疑,以前我总以为他身份特殊,不敢来我们家,是不想让别人抓到把柄说闲话,现在看来,他是不想和我们有过深联系,他是与我们保持距离,那天他故意刺激爸爸,他明知爸爸有脑溢血,他还故意摸妈妈,把爸爸气进了医院。”
“他想爸爸死。”滑眉甜脸色苍白。
桂绍元接了一句:“爸如果过世,家里的事就全由妈说了算。”
滑婷诵猛抖食指,醍醐灌顶:“他控制妈妈,就能控制我们家。”
“是哦。”房学真身子一软,几乎要倒,我手疾臂快,一把将房学真抱在怀里,鼻子闻到那个香味儿很撩人。
丁伟赶紧倒来一杯水,房学真喝了两口,一脸宽慰,她似乎不愿离开我怀抱,我也就心安理得地抱着:“你们刚才的分析完全合情合理,即便分析错了,滑妈妈跟一个随时会出卖你的人合作,你们安心吗,虽说眼下他没做出什么有损滑家的事,但我肯定他以后会出卖滑家。”
滑家的人面面相觑,好不紧张。
我干咳两声,正色道:“我就不会出卖滑家。”
滑眉甜首先给我抛了个媚眼,滑婷诵也随即给我送来一个秋波。
房学真柔柔道:“我怎么知道你李书记不会出卖我,世事无绝对,我认识李书记也没多久,对你了解也不够深。”
“你会了解我的,等我抓了蓝文昭,你就知道他对你们滑家安了什么坏心。”
桂绍元将信将疑:“李书记,我知道你厉害,县里的大官小官都怕你,可是,蓝文昭是上宁市长,你一个县委副书记……”
“我要让你们见识我的厉害,我这个县委副书记,能抓市长。”我傲然冷笑,手指悄悄地滑到了房学真的股沟,一勾一撩。
房学真娇躯一颤,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我和李书记说些事。”
滑家姐妹走得很快,桂绍元紧跟着离去,丁伟竟一步一回头,见我依然抱着房学真,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低着头离开了。
用娇艳如花来形容房学真一点不为过,她有大当家风范,不慌不乱,那迷人的眼睛大胆看着我,轻佻不见了,她淡定忧愁,估计在想着今后怎么办。
我理解她,想安慰她,我上前去解她的衣服,就是想安慰她。
“等等,李书记,我好担心。”
房学真触电般阻止了我的手,我也不急,解不了房学真的衣服,我解我的衣服,解得很慢,很从容,一边震慑房学真:“再过半小时,蓝文昭被逮捕的消息就会传开,不是双规他,是逮捕他。”
“李书记……”
房学真的表情很奇怪,她似乎后悔阻止我了,却又有点不相信我的话,我的巨物跃然而出,她更矛盾了,假装不看我的巨物,实则被我的巨物惊吓住。
我弯腰脱她的鞋子,她无动于衷,我把她双腿搬上床,她双臂撑着床,我用巨物去摩擦她的小脚丫,她也不反抗。
我坏笑:“滑妈妈,你很漂亮,不知道你淫荡不淫荡,我喜欢女人在床上淫荡,越淫荡越好。”
房学真似笑非笑,娇媚万千:“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
我笑道:“两个都喜欢,你功德无量,生了两个可爱漂亮的女儿,我很喜欢她们,她们也很喜欢我,可惜,我做不了你女婿,但我会像保护我女人那样保护她们,也保护你。你知道吗,你女儿都主动帮我脱衣服,而我,很愿意帮她们的妈妈脱衣服。”
“你现在一点都不像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