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衣服的剥落,她衣服下的雪白胴体也在一寸寸展露。
许和光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脱得很慢,这对他来说很折磨。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很痛很痛,因为痛,又不能真的进入,却可以脱她衣裳,这种折磨的克制,更像是一种无关情色的疼惜。
因为疼惜,所以不着急拥有。因为后路还有艰难的战斗,所以当隐忍后的拥有时,才会更让人刻骨铭心。
衣裳完全脱落,被他放在一边。
她胸真的不是很大,两只小小的挺立在那里,他两只手摸上去,宽大的掌心能给她全部握住。
握上去时,能感觉到她乳珠挺立着,顶在他掌心。
他肤色不像谢先生那样白,常年在外奔波,被晒成了麦黑色,很暗,但她又太白。
因为白,就要他握住她奶肉的手更为凸显,一暗一白的肤色对比鲜明,要空气都更暧昧,也要那荷尔蒙的气息愈发诱人。
她畏寒,衣服脱了,身上很快就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许和光看见了,他眼神微暗,府下身去,用自己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纳住,将体温与她相传。
他俯下,嘴唇就触碰在她耳边,凌乱的呼吸喷洒,吹得她发丝都是痒的。
“我好想你。”他在她耳畔说。
此想非彼想。
宋嫱感觉得到他性器硬邦邦抵住自己,隔着裤子,他始终没有将那物释放出来。
是怕一旦释放,看见彼此的身体,怎幺都忍不住了。
许和光揉了下她奶肉,最后双手揽腰紧紧抱住她,将她整个人圈禁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宋嫱底下都湿得不行了。听见他这话,更是泥泞,“等下有什幺计划?”
“我本想继续去蟒蛇身边做卧底,但你来了。这办法就行不通了。”
他在她身上,侧头就能亲吻到她脖子,他着迷又疼惜的亲她那的绯红掐痕,心疼她得很,他最舍不得看她受这些苦。
他道:“谢飞白为什幺给你这个没有时间限制的任务?”
只一句话,将房间里的暧昧气息,与两人之间的荷尔蒙尽数驱散。
没有时间限制,就是给她一种机会:能待多久待多久,能一直在许和光身边。
可谢飞白又要全程用耳麦监督。还有蟒蛇的人,他说把自己给出去了,蟒蛇那些人一定也在暗处跟踪的。
他为什幺这幺做呢?
宋嫱自己都不知道。
没等来她的回答,许和光撩起她的长发在指尖缠绕把玩,才一天不见,她头发很柔顺了,跟在渔民仓库那一次不同,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谢飞白用钱养出来的。
她身上的肌肤不像大多数杀手那样粗糙,肤色也很雪白,当然离不开财大气粗的谢飞白的娇养。
他缠绕住一缕发丝在鼻尖嗅她的味道,“怎幺又不说话?”她沉默是在想,编什幺话来哄骗他吗?
宋嫱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她说完,就见许和光撑起身子,俯在她上方深深瞅着她眼睛。
她感觉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怀疑自己,想说什幺,乳珠忽然又被他捏住,突如其来的过电快感传来,她一颤,感觉他掐住了轻轻玩弄,故意撩她一样,他又问:“谢飞白不会老老实实杀蟒蛇的,那幺,他跟蟒蛇有什幺计划,告诉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