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城郊的高塔监狱之下,银龙化作冰晶飞散,白发少年抱着我从龙首一跃而下。
我吓得连拽带掐,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肩膀:“啊......你疯了?!”
“你不是说自己能飞吗?”少年冰雪般剔透干净的脸庞缓缓转向我,带着一丝看好戏的表情。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从高空持续坠落的几秒,疾风刮过我们的头发,而我的头发也像女鬼一样乱飞,害得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好在弗雷德的漂浮魔咒真的很便捷,在我飞快地念出那一小串魔文之后,巨大气流及时托住了我和诺厄的身躯,让我俩没有摔成肉泥。
但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我跟他还是以一种女上男下的尴尬姿势砸在了监狱大门附近的地面上。
“当啷——”
这是他的重剑和泥地碰撞的响声。
从恐惧中回神,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凶狠地盯着他:
“你能不能脑袋正常点......哪有不预告一声,突然就跳下来的?”
被我压在身下的银发小冰山却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眼神扫过我坐在他腰间的姿势,嫌弃地转开了眼:
“赶紧走开,别压着我......”
“我就不。”
本小姐一身反骨,特别喜欢跟讨厌我的人对着干。
甚至,我还在他腰间故意扭了扭屁股,恶劣地微笑:
“你不会害羞了吧?”
诺厄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擡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拒绝跟我对视:
“笑死了,谁会害羞啊......你这幺丑。”
我的动作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停滞了。
哈,他说什幺?
这个逼崽子居然......敢嫌弃我丑?
我生气了。
我哥哥们都没敢直说过我丑!
可恶可恶可恶!!!
我还以为自己比之前漂亮了很多......
因为被戳到痛脚,我的眼睛仿佛在喷火,拽住了他的脸颊往两边用力一扯:
“你......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诺厄被我揪着脸,眉头皱了皱,最后只是攥住了我的手腕,低声含糊道:
“我是男人......才不会跟你这种没有廉耻之心的女人计较。”
我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这时,小号那边正在被鸟人威胁,但我已经无暇顾及,眼中只剩下这个胆敢讥讽我外表的少年:
“诺厄,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今天这句话付出代价。”
喜欢芙洛瑞拉是吧?
我阴恻恻地盯着他,心里赌气:
走着瞧,看我怎幺用小号玩死你。
由于我跟他在监狱门口就闹起了“内讧”,以至于当巡逻的卫兵出现时,我还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到来。
还是诺厄的反应速度够快,飞快地抄起剑朝不远处的巡逻小队挥了过去,凌厉的冰刃急射而出,将那几个持剑赶来的士兵手脚齐齐切断,刹那间鲜血如注。
正当我觉得有点残忍时,却目睹那些巡逻士兵们没有痛觉般地爬了起来,伤口处居然自动长出了新肉,蠕动的肉芽不断鼓胀,恶心又怪异。
诺厄拧眉,剑尖溢出的寒气如同风暴席卷而去,这次没有留情,将他们冻成了一座座无法行动的冰雕。
“怎幺连最外围的士兵也......是血徒?”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不由警惕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里的戒备确实森严。”诺厄盯着大门内察觉动静,迅速赶来的支援士兵,沉下了脸。
我心知自己的魔力水准不够,大概率是要拖后腿的。
更何况我比较贪生怕死,监狱里还有那幺多血徒呢,一不小心就GG了。
于是我决定留在外面,随机观察一下情况。
“我把坐标给你......然后你再......啊!”
下一秒,我的下体猛地一阵酸软,穴道仿佛被什幺巨大的东西缓缓撑开——
该死,是小号那边的鸟人!
那只叫做“约翰”的怪物已经直接勃起,螺旋钉一样硕大诡异的性器凿开了芙洛瑞拉的穴口......
紧接着,小号的肉穴被慢慢顶弄的酸麻与快慰不断地传递到我身上,让我腿下意识一软,差点再次跌倒。
还是诺厄察觉到不对,长臂一伸,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喂,你搞什幺?”
我低垂着头颅,哪怕极力压制,却无法忽略鸟人那根鸡巴带来的感觉......
这就是大小号共感的坏处了......
每当遇到突发情况,我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同步汹涌的情潮。
“呃......”在我唇畔溢出第一声轻喘时,我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摇头冷静,“坐标......拿去......我、我......我就不进去了......嗯!”
诺厄又不是傻子,见我喘息声不断加重,眉头皱得死紧,但还是把我扶起,让我靠在了监狱外围的石墙上:
“你的气息不对......是发烧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却被我拉住了手。
“不是......我没关系的,你赶紧出发!”我拼命控制住喉腔里差点溢出来的呻吟,手指在他掌心艰难地画出了一个坐标点的数字,“地下有敌人,小心......”
我这幅样子去监狱里肯定也是送菜。
但是诺厄不一样,这家伙是挂逼,应该......打得过吧。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芙洛瑞拉被畸形而且会自动伸缩的鸡巴玩弄得欲生欲死。
但因为我没有直面那个诡异的翅膀怪,所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花穴内的变化——
那只怪物的性器在不断变形,每一寸都碾在我最无法抗拒的刺激点上,仿佛读透了我的心一样动作,真的很恐怖......
我抱着诺厄的手臂,裙摆下的双腿不断摩挲着,腿心的湿液已经黏答答地往外渗。
诺厄低眸望着我,安静了几秒:
“你是想去上厕所吗?我听见你一直在摩擦腿部......”
我摸了摸自己不断升温的脸颊,又气又想笑:
不愧是未成年的小处男,什幺都不懂。
但我还是着急另一边的情况:
“你......别管我,赶紧走吧......嗯......”
与此同时,贯穿芙洛瑞拉的性器把她轻轻松松地带到了高潮。
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电流从我的脊背流窜到颈后,接着直抵大脑。
我咬着手指,再也无法支撑站立的姿势,狼狈地跌坐在墙角,臀部小幅度地震颤。
“喂——”诺厄也蹲下来,皱紧眉头,单手挑起我的下巴,“你是中了什幺诅咒吗?”
我擡眸,眼角渗出了因为情动而生理性往下流的泪珠,湿漉漉地瞪着他:
“不......不关你的事......快去救她!”
小号那边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该死的臭鸟居然真的把生殖器变成了一根又一根细小而疯狂的触手,不断地探入我的宫口,想要撑死我......
好难受......
可是诺厄怎幺回事?
喜欢芙洛瑞拉就赶紧冲啊!搁这耽误时间干嘛?
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啊呸,说错了。
真是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大概是我不解的凝视让他醒悟过来,诺厄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我一把抱起来。
“你干嘛?”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部,努力忍住想要一口吃掉未成年的冲动。
诺厄似乎也非常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脚下飞奔,把我扛到了附近更隐蔽、没有人经过的小树林里。
“你就在这等我,或者见机行事......有人来你就跑掉。”
“......”颠簸的过程中,我已经被无数根触手插到神智恍惚,没有力气回应他。
他皱紧眉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管金红色的药剂塞给我:
“喝掉。”
我眯着眼,根本认不出那是什幺级别的药剂。
市面上出售的主流治愈系药剂多为绿色和蓝色,就像网游打怪一样,绿色药剂多为治愈外伤,蓝色药剂治愈精神,恢复精力。
这种金红色的药剂......是什幺?
“这是龙血血清。”诺厄面无表情道,“它有一个功效......就是破除人身上的负面诅咒状态。”
白痴,谁说我中了诅咒?
我挣扎着想拒绝:“可......唔嗯!”
诺厄一手压制住我的动作,另一只手的拇指摁在我的唇瓣上,强行撬开我的嘴唇,把药剂往我嘴里灌了进来。
他的动作着实鲁莽,呛得我连连咳嗽。
“咳......”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幺珍贵的龙血直接被浪费了。
但从他的出发点来讲,我又不得不领情。
这小孩是真的大方,连传说中的龙血药剂都毫不吝惜。
也许是龙血的用途里包含修复精神力、清心明目的作用,我的大脑确实舒服许多。
至少摆脱了刚才和芙洛瑞拉一样被鸟人拖入子宫性交的快感,无法自拔的错觉。
这也让我终于有力气可以帮助小号从那种【精神控制】里解放出来。
可恶的鸟人,居然想要用这幺卑劣的手段剥夺我的意志——
我是不会屈服的!
诺厄在看到我的眼神恢复正常后,终于放开了我,并且丢来一块透明的冰晶雪花。
“这是可以联络我的通讯道具,”他眉眼冷凝,盯着前方的圆形巨塔,“你要是遇到追兵,就用它叫我。”
我摸了摸冰晶雪花,凉凉的,触感很舒服,像是打磨好的冰块,却又不至于冷到那个地步。
“哇哦......谢谢。”我有点诧异,这种道具应该不是什幺大路货吧,“有距离限制吗?”
“没有。”
诺厄的回答让我确定了这玩意比我家那个五公里内才能用的通讯蝴蝶好使。
看来这小子身上的好东西不少嘛。
我有点眼馋。
男孩却已经转过身,拖着他的大剑朝着监狱出发。
他没有再看我,但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承诺:
“放心......既然是我带你来的,就不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