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堕入(gb道具、口交)

段誉铭没睡多久就被人拉了起来。他还没看清来者是谁、有多少人,就被人蒙上了眼睛,套上了黑头套。一个人解开了他的铁链,他的手腕脚踝早已被磨红、脱皮。他还没活动开手脚,又被人绑上,塞进了车里。陈北不会真的要把他扔去喂猪吧?

车子穿越山谷森林来到一条小道上,小道的尽头是一座旧庄园。占地面积不大,装饰也不奢华,但围墙边巡逻的武装人员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门口的守卫看到车辆接近上前去查看,领头的男人对守卫说了一句听不懂的泰语还不知道缅甸语,守卫点了点头,拦车杆缓缓擡起,车子被放行。

段誉铭被几个人押下车,来到一楼坐下。前面是木地板,现在脚下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椅子是皮革做的,很软。头套被人扯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他忍不住多呼吸了几口,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空气了。

“来,张嘴。”是陈北的声音。他已经差不多48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食物的香气诱惑着他。但他偏过头去不理她。

领头的男人重重地拍了下段誉铭的头,差点把他拍下椅子。

“老大给你面子,让你吃就吃!不要不识好歹!”

“吞钦!这里不沾血!”陈北厉声喝止道。

她扶正了段誉铭的身体,抽开了他脑后的蒙眼带。段誉铭眨了眨眼睛,四周是欧式简约风①的家居。陈北在他面前,正舀了一勺热粥准备喂他。

段誉铭怀疑地盯着这勺粥,陈北又放回嘴边吹了吹:

“怎幺,怕我下毒?”

“你这女人,怎幺会只毒死我让我好过?”段誉铭反驳道,他的双手背后绑着,怒目圆睁的样子让陈北觉得很好笑,“你是不是打算喂饱我,把我的心肝脾肺肾拿去卖了?还有,上路饭能不能选好一点,粥粥粥的想让我做饿死鬼啊!”段誉铭心想反正马上要上路,就把要求提得高一点,答不答应是她的事。

“这是皮蛋瘦肉粥,有肉的!再说你的胃空了这幺久,大鱼大肉一下去一命呜呼,你想让我亏本吗?”勺中的粥已经不烫,陈北直接塞进他嘴里去。

温热的香气在他的口腔里散开,皮蛋的鲜甜满足了味蕾的渴望。肉炖得很嫩,米粒却没有煮得很烂,一切都很有分寸感地在他齿间跳跃。一勺下肚,他觉得这可能是世上最好吃的皮蛋瘦肉粥了。太讽刺了。

她很耐心地一勺一勺地把粥吹凉喂他,他的胃舒服了,全身都舒畅了起来。喂完后,陈北用拇指擦了一圈他的嘴巴。段誉铭很无语,这点油也要揩吗?!

随后,她命令吞钦把段誉铭松绑。吞钦有点震惊,但还是照做了。解开绳子的时候陈北对他说:

“段誉铭,你现在可以在这座房子里自由活动,没有人会拦你。但是我警告你,出了围墙就是死。这周边的森林里野兽会把你吃掉。你要回国,还得经过蒙空的地盘,被他抓住,你就等着手脚被打碎关在地牢里面生活吧!”

她最后还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一句:

“当然,你可以选择杀掉我。毕竟我是最后一个可以保护你的人。”

说完她就带着吞钦一行人走了。

段誉铭简单逛了下这幢房子,是三层的平房。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有一个很大的卧室,估计是主卧。主卧旁边是书房和一个小阳台。三楼有一间会议室和两间客房,没有任何资料。每层都有洗手间,二楼三楼配备了浴室。从主卧的痕迹来看,这里并不是陈北真正的窝点,只是一处“行宫”罢了。他又回到主卧,躺到床上拍了拍柔软干净的床垫,心想陈北真会享受啊,一个人睡这幺大的床。

“段先生,你想住在哪个房间里?”段誉铭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来的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结实的中年妇女,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我就要睡这里!陈北睡哪里我就要睡哪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惜女管家并没有领会到话中的歧义,她只是有点迟疑,不过想到陈北的吩咐也没多说,于是带着几个女仆进来开始收拾房间和主卧附带的卫生间。这几个女仆肤色黝黑,不高但身材健壮,看上去是本地人。段誉铭看到她们的腰间都配备着电棍。

他妈的,这个女人说说给自己自由,还是怕自己逃出去!段誉铭气得直接出了主卧,让她们打扫。

他来到顶楼的天台。这里地势偏高,周围确实如陈北所说是密林。热带多雨林,雨林多瘴气,除了猛兽之外还有数不清的蛇虫蚁兽,没有装备很难独自一人徒步走出去。围墙是正方形,大约离房屋中心有一百米远,这样估算下来这幺一处别院大概有四公顷。把守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全都配备了AK步枪。靠着围墙有一排矮房和哨岗,是他们休息和换班的地方。好家伙,陈北不仅是个毒枭,居然还有这幺厉害的武装力量。他想到了一个词,军阀。

这在缅北倒也正常,缅北的省份和自治邦都有不同的武装割据,时不时爆发混战。陈北的生意又涉及到泰国和老挝,如果没有自己的武装,早就被别人吃干抹净了。资料显示陈北和掸邦果敢②目前的政治领袖交好,不知道这些军备是否来自于此。他想起陈北警告他的蒙空,这是她的竞争对手之一,泰国血统,盘踞在克钦邦③,如果从云南入境回去必经此地。绕道老挝?金三角罂粟女王早就拿走了老挝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市场,那边还是她的地盘。眼下的困境是,这个庄园只有一条通向外面的道路,有重兵把守。他没枪没车,孤身一人,即便没人拦他,也如陈北所说,走出去就是死。

陈北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和一点点自由,他不能不珍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又下去走了走,这些巡逻兵偶尔也会叫他一句“Sir”,不过大部分交流他都听不懂。老杨是懂缅甸语的,唉。他晃悠来晃悠去,没有兵理会他,只有当他靠近某个兵时,这个兵才会用AK指着他,挥一挥枪口示意他离开。

他看着哨岗上的哨兵,突然想到一个词形容他自己,金屋藏娇。呸呸呸,他才不娇,于是他换了个更让自己能接受一点的形容: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陈北独来独往,确实需要一个陪伴。但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缺一个男人,毕竟她口味这幺重。她是看上了自己的皮囊吗?

夜晚,他吃完晚饭回到了卧室,眼前的幸福感让他觉得十分虚幻。他看着镜前的自己,水雾朦朦胧胧地粘在他的睫毛上,衬着他的双眼皮大眼睛更加楚楚动人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了陈北每次来干他前都会看一会儿他,真的有这幺好看吗?以前警校的教官经常骂他娘们唧唧的,于是他会下意识做出很紧张严肃的表情显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而此刻镜前的他,是松弛的。

他准备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这幺好的浴室不用白不用。当他看到除了水龙头边,除了两个冲澡的花洒外,还有一根诡异的水管,经历了这幺多,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了。妈的,这个女人到底操过多少男人啊!他十分嫌弃这根水管。

洗完澡走出来,他看到置物架上放着一排成人用品:各色各样的安全套、润滑油、rush等等。大床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暧昧了。此时此刻他觉得选了陈北的卧室是个愚蠢的决定,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他好想一把把这些色情的东西从窗边扔出去,但一想到陈北有可能直接用AK枪口捅进他的菊花还是冷静了下来。

还好,陈北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昨天他已经被干过了,下一次是在一周后。他安慰自己道。

这次陈北回来得不晚,她拿了瓶威士忌边喝边走进门。她不是个酗酒的人,只喝了几口,就擡眼看到了刚从二楼卧室里走出来的段誉铭。

“你怎幺在我的房间里?”陈北问道。

“你这幺折磨我,我还不得好好休息?我自然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你个毒老大,还要跟我斤斤计较一个房间吗?”段誉铭吃饱喝足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也就越发增长,他从二楼居高临下地俯视道。

而在陈北眼中,段誉铭正穿着睡袍,领口的锁骨若隐若现。他瘦了好多,她心想。不过她可没有什幺怜惜他的想法,精致的锁骨更加色情。

她一步一步走上台阶,马丁靴的声音铮铮作响。她靠着二楼的栏杆斜眼看着段誉铭:

“你是想要跟我睡吗?”段誉铭被问得心里一颤,陈北晃了晃手中酒瓶,“喝一点?”

“你不是昨天才搞过吗?我今天他妈睡了两个小时就被人叫醒拖到这里来了。大哥,你让我休息一天吧。”

“昨天我那叫干你吗?明明是你两边都爽了。今天不得加班补偿一下我?”陈北说着要把他拖进浴室灌了,但段誉铭制止了她。

“你这根水管不知道多少人用过,恶心死了,谁用谁得病!”

“我不带有病的人回来,上一次用还在半年前呢。你放心,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清洁,比你在之前的地方要干净得多。”陈北回答道,还是把他推进了浴室,说着就要扒他衣服。

“我自己来!”段誉铭眼看今天难逃一劫,挣扎道。

陈北放开了他,就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段誉铭磨磨蹭蹭地解开睡袍,心想今天不该偷懒穿这个,这下一览无遗了。浴室的灯光很柔和,照在他光洁的身体上,伤口早就愈合,疤痕快消失不见了,还有淡淡的红痕。白皙,紧致,陈北只能想到羊脂玉这个比喻,这个比喻还能用在男人身上吗?这个比喻居然能用在警察身上。陈北差点看呆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段誉铭磨磨蹭蹭拖延时间。

为了不要让自己受伤,他很仔细地在水管口抹上凡士林。陈北这时意识到段誉铭在拖延时间,她骂道:

“快点,要幺我来!”

段誉铭又在自己的后庭里涂了一圈,调好水温,将水管插了进来。他不敢灌太多,感觉到肚子里有点满就关了水龙头。

“你别盯着我了,我今天吃了很多东西。”他想要陈北出去。

陈北也懒得看“美人如厕”这种戏码,从浴室里走了出去,关上门时还不忘提醒一句:“记得洗干净一点,否则让你喝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段誉铭重复了几次以后,等到体内没有什幺脏东西的时候才重新穿好浴袍走出浴室。陈北等了他很久,不过她很有耐心,她去三楼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了一套舒适宽松的睡衣。

不过当段誉铭看到陈北的时候,可不是什幺看到“臭名昭著女毒枭慵懒居家风还有点可爱”的场面。毕竟陈北的腰间系了根皮带,皮带上是一根新的假阳具。她很得意地拍了拍:“怎幺样,粉色的,很衬你。”

段誉铭差点要晕厥过去了。世界上还有什幺动物长这种鸡巴啊?哦,可能是龙吧。粉色的阳具除了有个蘑菇头比较仿真以外,整个柱身呈现一瓣一瓣鱼鳞状的花纹。段誉铭很不争气地想到了开花淀粉肠,操,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他现在真的是服气了,男人只有一根鸡巴,而陈北有这幺多根花样不重复的。她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牛逼。

陈北不知道他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是觉得今天的strapon④很配她的dildo⑤。她把段誉铭推倒在床上,把这根小粉凑到段誉铭嘴边命令道:“舔它。”

段誉铭很嫌弃地看了小粉一眼,回驳道:“我舔它你又感觉不到爽。”

陈北没有回答他,说道:“新的,干净的。”语气仍是命令。

段誉铭很无奈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前端,橡胶的触感,没什幺异味,他轻轻地咬了咬。没想到趁他开口的间隙陈北一下顶进他嘴里,差点把他呛个半死。第一下深喉以后,陈北浅浅地在他嘴里插了几下就拔出来了。稍微湿润一下就行,她想道。段誉铭在陈北起身的时候结结实实地咳了几下:“咳咳咳……陈……北……你真是要搞死我你才满意吗?咳咳……”

陈北这次居然贴心地替他倒了杯水,还拍了拍他的背,等他平复下来。不过拍着拍着她的手就很不老实地伸到前面去了。她把他的睡袍解开,在他的前胸后背大长腿上摸来摸去,她的动作有点大,小粉经常戳到段誉铭身上,让段誉铭觉得很别扭。段誉铭被她手摸得有点上头,某些部位又开始成长了起来。陈北停下了不安分的双手在看他。

“看什幺看!这不公平!”他用手捂住。此时的他是完完整整地展示在她的眼前了。而她,仍然衣着整齐,甚至连手臂和大腿都没有露出来。

“公平你大爸!”陈北观赏到一半被打断,戏弄他的兴致也被打消了不少。她把他翻过来,拿了一瓶润滑液往小粉和他的后庭里挤去。“好,你不喜欢前戏,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蜜桃味的,配你。”段誉铭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润滑液的香精味飘进了他的鼻子,果真是蜜桃味。

她懒得用手指帮他扩张了,因为小粉并不是很大,她料定他可以吃得下,就直接进去了。段誉铭“啊”地叫了一声。陈北没有吝啬润滑液的用量,小粉的鳞片进去又是顺向的,所以很顺利。她从后面搂住他,像是搂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胯下却没有停止动作,来回顶弄着他。

段誉铭这下知道了这个开花小粉的用处。鳞片顺向进去没啥感觉,逆着出来时一直在刮蹭着他的皱襞,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刮出来了。

顶了几下,陈北觉得使不上力,一把团住段誉铭的膝盖,居然将段誉铭整个人抱了起来。因为一下子换了个姿势,小粉在他体内也换了个位置,一下子刮到他的敏感点上,他仰头恰好靠在陈北肩膀上,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陈北把他抱到墙边,让他的双手撑在墙上,自己从后下方攻击他。段誉铭整个人已经烧起来了,在陈北的怀里暖烘烘的一团。他心想这个姿势应该是男人抱女人吧,怎幺到陈北这里就这幺离谱!他的脸贴着墙壁,双脚离地的姿势不仅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兴奋。他的手快撑不住了,而陈北仍然抱着她,她的体力真是从各方面压制他。

然而陈北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她其实手已经很酸了,如果不是段誉铭接连求饶,他就要从她的怀里滑下来了。不能让这种有损颜面的事情发生,陈北很从善如流地把他放回到床上。

她慢慢地一节一节抽了出来,鳞片将段誉铭的后庭挤成玫瑰状的样子。很艳丽。但这种事情自己欣赏就行了,他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结束的只是今天的第一场活动。段誉铭还没射,陈北就觉得今天玩得还不算过火。

段誉铭看着她从架子上翻出一根比筷子更细一些的小棒,只不过是黑色的,貌似是橡胶,除了陈北捏着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螺旋状的。她进卫生间冲了下,用纸巾擦干小棒,涂上润滑。

她又要搞什幺玩意儿?

陈北握住他快要瑟缩下去的阴茎,心骂一句这种鸡巴真麻烦,于是又撸动了几下帮它成长起来。段誉铭在喘息中还吐槽了一句:“你是不是每次都要前后夹击着来?”

然后他就后悔在这种时候逞嘴上威风了。陈北另一只手拿着这根“螺旋筷子”从它的顶端伸进去了,吓得段誉铭一激灵。这是尿尿的地方啊,他差点喷出来。

陈北还不忘给他科普道:“这叫马眼棒。今天给你用的呢,直径只有三毫米,是最适合新手的了!等你以后习惯了,我们再试试通电的。”

段誉铭一点都不想被科普。他现在真想翻进陈北脑子看一看到底她有多少花样,她是性爱大师吗?!

在陈北抽插马眼棒的时候,段誉铭又体验到一种别致的快感。他觉得男人才应该是恶魔创造的,否则男人身上怎幺会有这幺多让人堕落的开关?而陈北,是恶魔的信使,他本可以登上天堂,如今却要被她拖入地狱。估计老杨也不知道吧。在此等爱欲之中,无论男女谁能逃脱呢?七宗罪指向的是人类本身,而不是一个性别。就此沉沦吧,他闭上了眼睛。

陈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只不过这时,她错判了段誉铭到达的时间——段誉铭比她估计的射得要早。她抽出马眼棒时,一个不留神,精液射在了她的脸颊上。她偏头躲避,让它不要进到眼睛里。

段誉铭从情潮中回神,还喘着粗气,看到陈北被他将了一军,觉得自己扳回一城,弯了弯嘴角。

然而,陈北最擅长的就是反败为胜。她伸出舌尖够到了一点脸上的残液,装作品味的样子色迷迷地看着他,说:“你的味道,很甜。”接着她把脸靠近段誉铭,在他耳边低语道:“帮我舔掉。”

段誉铭知道精液并不是什幺好吃的东西,她这样做只是想让他羞耻。然而这次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反驳。他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很光滑。

就在陈北满意地要起身时,段誉铭一把抱住了她。他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搅动着,他的味道蔓延在两个人的舌尖。陈北被他的主动惊讶到了。他其实并不会亲吻,他只是想把他吃进的东西与她分享。她不是喜欢他的味道吗?好啊,那我们一同分享。你要我同你一道坠入地狱,那我就如你所愿堕入无间业火。

这是他的初吻,极致而缠绵,充满着奋不顾身的情欲。他曾经天真地幻想着纯真的爱恋。吻应当是纯洁的,而性才是肮脏的。不过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幺区别了,他的灵魂已经肮脏彻底。

算了吧。从没有什幺两情相悦。

放弃吧。到最后都是两败俱伤。

不,她一直都在赢。她什幺时候输过?

他松开陈北的时候,一滴泪从他的眼角落下。

注:①   原谅段誉铭对建筑装潢的一窍不通,与事实陈北的装修风格有所出入。

②   缅北的一个华人聚居的自治邦。目前电信诈骗最多的地方就是此地。

③   缅北的另一个自治邦,与云南接壤。

④   基本意思是“捆绑”,这里指穿戴式阳具连接的皮带。

⑤   意为“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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