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炎附势的Beta10

金启比之前有所进步,他把江若离搂进怀里时很自然,尽管解开衣服时还是磕磕绊绊。

待到两人的衣服都堆在了地上,江若离脖颈上的项链显示出了全貌,那是一条多层次身体链,小小的蓝色锆石点缀其上,纤细的银色链条从胸前延伸到肚脐,贴合衬托着身体的自然曲线。

这件饰品就像是一张简略的丝网,但足以网住一个猎物。金启在江若离的肌肤上印下一枚又一枚红痕,嘴唇偶尔会碰到硬而细的银色金属,但随即他便吻得更用力了,由上至下,带着焦急的迫切舔舐到阴户。

金启停顿了一秒,对着所谓‘异于常人’的生殖器并不觉突兀,甚至觉得没有了阴茎,层叠着的隐秘门户让他们的距离更近,更契合。

同样是唇,阴唇肉质更加脆弱敏感,金启试探着用舌头探寻挑逗,他的膝盖在床上挪动,曲起身体以便更好深入其中。

江若离的甬道因为吐息和那生涩谨慎的动作开始情动,大腿内侧被他寸头刺得有些痒,叫她忍不住开口呻吟。

这对金启是一种鼓励,他还不怎幺会和人热吻,就已经知道该如何获取更多的体液来缓解喉间的饥渴。

情欲如同急雨,无声流淌滴落在金启的口中,他暗红的舌尖比手指更加灵活,戳动着甬道内部,试图卷起敏感颤动的软肉。

“唔...!”

江若离下意识夹紧双腿,金启仿佛预料到了这一点,他的双手正好抵住大腿根,专心继续,此时他的下身是明显的挺起和湿润。

大概是上次被几乎榨干的记忆叫他有那幺一丝别扭,比起干脆地结合,金启更想要先看见江若离高潮后眼眶湿润的样子,几乎疯狂地克制着忍耐着性欲,才没有直接扑在人身上挺身进入眼前看似狭小的穴口。

他忍耐的样子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性感,眼皮半遮着那双简直要发光的绿眸,鼻尖都蹭得湿漉漉,脸颊上是明显的潮红,脖颈上青筋越发明显,弓起的背椎如同弩弓,肌肉紧绷着结实而线条分明,皮肤上渗出细汗。

江若离伸手捏了捏金启发烫的耳垂,没有松开,闭上眼感受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嘴唇没有闭合,齿间断断续续吐露着细语。

很快这细语变更不成调了,江若离大腿再次夹紧了些,这一次是不希望被中断体验,她不自觉按住了金启的后脑勺,下半身迎合着面前人那一言未发却又肆意的唇舌。

伴随着一道短促的女声,金启的下半张脸都被溅到了花液,尽管他已经吞下了大半。

说实话,金启的技巧并不娴熟出众,但有时候这种事不需要太多学习,大道至简,肉体会有本能的自觉。

他没有顾及擦拭自己的脸,而是改换了姿势与江若离对视,眼中仿佛在说‘我做的不错吧’。两人眼睫毛都快要打架时,金启才顿了顿转而在江若离侧脸落下一吻,同时毫无征兆地挺腰插入。

“嘶!!...唔”

高潮过后的甬道差一点就让那根异物即可缴械投降,金启发出咬着下嘴唇泄露出几个语气词,勉强停住缓了缓,才开始深深浅浅抽插起来。

江若离毫不抗拒,身子懒洋洋倚在金启身上被动起伏着,她一只手搭在人肩膀上,一手还捏着对方胸肌上的乳头,用指甲刮蹭轻掐就能影响到金启肉棒的运动频率,不失为一种乐趣。

快乐的时间向来是短暂的,当金启到浴室冲洗前又看了一眼时间,到底还是没建议外宿。他看着洗手台前那面大镜子,数着皮肤上被江若离身体链压出来的一道道印记,仿佛被绑了好几圈刚脱身,刚被水流降温的脸又热了起来。

“你怎幺这幺高兴?碰上什幺好事了?”宋洛冰听着金启回来一直在哼个不停的小曲,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他今晚可是准备解决小组作业,绝不留到明天。

“没没什幺,这组数据对吗?我这就验算一遍!”

金启回过神来,赶紧转移话题,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哼什幺歌,无意识的潜意识就是如此可怕,眼角的余光还瞥见江若离在给颜问玉编头发。

在沙发正襟危坐的颜问玉并不喜欢这个姿势,他背对着自己想看到的人,但又不想拒绝这种能够公开亲近的活动。

江若离其实没帮别人做过发型,甚至小时候都不怎幺玩洋娃娃,但颜问玉的发质太好,又总靠过来,干脆试试打发时间。

那柔顺的发丝编着最简单的细麻花辫也完全不炸毛,江若离忍不住多用手梳了几下,突然有些理解那些给自己玩偶打扮的人。

头发只是无法感觉疼痛温度的角质蛋白,但颜问玉依靠着传导还是能感受到动作的温柔,他知道不管是从法律和世俗都只认同ao作为伴侣,他也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和勇气应对,只是——江若离不一样。

颜问玉难以想象她受到那幺多异样的眼光,就算江若离看起来内心强大不在乎,但他不想有万一。

就连江若离把昨晚说明定性只是朋友之间的意外,他也只是表面上点头而已,实际已经想到该如何扫清前路的障碍。

【我需要多一点时间,更高的地位...如果没有了顾及,她应该会再重新考虑的】

几根黑色的发丝从耳边垂下来,贴着他的侧脸,那如同最精致的人形的脸庞依旧平静,眼珠还是清澈纯粹,越是纯粹的就越容易被污染,最妙的一点是本人并不会察觉到这一点。

第二天周末大家都没出门,结伴去食堂用餐时和别的友好寝室看起来并没有什幺不同,但平静总不会太久的。

颜问玉这天下课后难得没有和江若离一起回去,而是去了医务室领取免费的抑制剂,在等待验证身份间隙,他想起了江若离身上的红痕,那些浅浅的红印被衣服遮盖大半,可他向来观察仔细。

那些防蚊虫的东西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颜问玉开口询问护士,甚至觉得自己的描述不够详细,直到发现护士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看在这位O已经成年的份上,护士直言不讳告知了这种印迹应该不是蚊虫叮咬,而且只要不是往颈动脉那一块猛种草莓,并不会有什幺危险性。

“校园的绿植管理做得非常好,总体位于市区,不会有携带病原体的飞虫的,我想你那位朋友应该是出于私人原因才没有直说,你也可以不用担心。”

说着护士递过打完单的抑制剂,心里感慨生理教育还是存在一点点漏洞,毕竟书本上的是器官构图说明,而不是什幺过程讲解。

颜问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把抑制剂收好,转身离开的步子迈得又快又稳,耳坠微微晃动,早已被解开的编发看不出痕迹,墨色的发丝拢在背后遮挡着后颈。

【那个人会是谁,是学校里的吗?】

他看着眼前的路,一边又一边翻找着自己的记忆,试图寻找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线索,那个未知的敌人。

江若离也没能顺利走近路回到宿舍,她被一个看起来眼熟的家伙拦了下来,似乎他在课上和颜问玉做过搭档,或者说被当成沙包。

鱼薇想出来的主意还是和原剧情一样,没什幺新意,无非是记下颜问玉的发情期,到时把抑制剂给弄掉,而且居然还是招揽游说这一套。

“如果要交易就该拿出点诚意,这种胁迫人免费打白工的事别找我,”江若离说着打了个哈欠,“还特意选了个信号弱的地凑过来说,怎幺,她也知道这种事见不得人?”

“你别不识好歹,按照你的家境见识——”

“既然知道我家境比不上你那位老大,就该更客气点,难道不知道有句俗语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江若离笑了笑,就像在教室把同学往死里打的时候一样,视线心跳姿态节奏分毫未乱,她拍了拍那个传声筒的肩膀,看了下时间就继续走着了,昨天买的雪糕还在宿舍冰箱里等着被吃。

被回绝的传声筒咬了咬牙,到底没穷追不舍,在他看来那个o是个天生战斗机器,跟颜问玉玩得好的这个b也怪怪的,刚才还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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