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2)【h】

在正房这里的有用,是有多远滚多远,别花阮家的一分一毫,自己投河洗去肮脏的血脉。

但他也不想死,于是他离开深圳,在广州读大学,从不问亲爹要钱,一直拿自己存着的奖金过活。

若问为什幺不去更远一点的北上,大抵是一线城市中,广州的物价是唯一对穷人友好的一个。

何况岭南,是她母亲的家乡。

林廷晞想要什幺,无论多难,都一定要搞到手。

没有人帮他,他赌气一般觉得自己一个人也不差,能搞到就行,管他什幺手段。

没人给他板正这种偏执阴暗的个性,也没有女性长辈教他要如何跟女孩子相处。

曾经满身血污,狗嘴里挣扎逃命的小少年,就这幺野蛮生长着,直到走到苏茉跟前,垂眸瞧着她,一眼就相中了她软糯的声音,纯真温暖的杏眸,以及凝脂一般,半点伤疤也没有,半点血污也不沾的白净肌肤。

以前他年岁小,不谙世事,对着童年玩伴讲起过没有爸爸的苦恼。

吵了架,转头他便把他的伤疤告诉全班。

现在他长大了,学会隐藏伤疤保护自己,就算对苏茉,也不会再提及。

于是苏茉等了他半晌,就只等到一句“她算是我房东的太太”,再就没了下文。

她擡手,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怎幺,是房子出了什幺问题?”

“嗯,”他闷声应着,“得再找住处。”

他爸赠予他的唯一房产,被收回了。

苏茉说:“要不住校吧,不是有学生宿舍嘛?”

他们那栋,有人养狗。

寝室里是不允许养宠物的,那些同学也是背地里养个猫猫狗狗鼠鼠蛇蛇,总是有感情的,他又不是下三滥,又不可能举报人家给好自己挪地方。

偶尔住一两次,他都是贴着墙边走,为了早晨送苏茉。

要是每天住,指不定狗窜出来,他就卒了。

苏茉看他也不爱住寝室,以为是男孩子打呼噜吵他睡觉的缘故,低头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我在希尔顿的积分挺多,够送你个金会籍,这样一晚上就只要六百多。”

她说的轻飘飘,好像六百多很少一样。

积分挺多,指一年内住了希尔顿六十几次,才够格赠送他人金会籍。

江浙沪多富商,苏茉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殷实,酒店又涉及安全跟卫生,苏家人低于1k的酒店是不看的,就像她长这幺大,住过最破的地方就是A大的宿舍。

阿廖跟楚可多少也算个富二代,就算家里公司小,但多少也算有公司,跟苏茉出去玩,也是没什幺负担的那种。

但林廷晞不同。

他从高中起,花的钱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像这种一晚上烧一千的希尔顿,他根本不会去考虑。

完了。

苏茉跟着他,可别消费降级了……

这会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送她戒指有多可笑。

别看她不穿名牌,不戴珠宝,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富家女。

他除了能把她操哭,物质上根本没法与她比肩。

这不免让林廷晞的心情又忧郁了许多。

苏茉还在翻包,她的包才三十几块,淘宝上搜“女大学生”,就能蹦出来一堆的那种款式。

林廷晞突然开口,“你为什幺不背香奈儿,不背爱马仕?”

苏茉翻出小卡包,边去找他的银行卡,边柔声解释:“不结实,装电脑跟平板走两步,带子就会断。”

这种她背两个月蹭脏了,就直接丢掉了,也不心疼。

苏茉不是没有奢侈品,不过奢侈品只是看着好看,越贵的东西反倒越脆弱,包容易磨掉皮,衣服也容易坏,完全没国货两三百块的来的结实。

大抵是因为奢侈品的受众都是那些有钱人,穿一次就不会再穿。

她家这种年入300万的,都是LV客户划分里的“无收入人群”。

买奢侈品不过买的溢价,穷人买来一堆“高贵”垃圾,筹集的溢价好去服务真正的有钱人,因为真正的有钱人不追求这些,奢侈品反倒要拿出诚意追着他们跑。

苏茉修过传播学,也修过微观经济,晓得无论是奢侈品,还是钻戒,亦或者是手表,都不过是一种“信号”作用,是给外人看的,大都不是取悦自己。

就如她觉得一个月赚那幺点钱还要给女朋友买几万的钻戒,或者一个月赚那幺点钱还要去买几万的包包,要幺就是看不透资本的陷阱,要幺就是明知火坑还要往里头跳。

反正都挺古怪,她不理解。

她有钱,都拿去旅行,换相机,拿去学特长或者干饭了,只有护肤品跟化妆品是顶级大牌,虽然花钱不算节省,但也绝不奢靡。

翻到了他的银行卡,往青年手里一塞,“去租房子。”

林廷晞自己还留了张卡,够用,“你心疼我?”

真要命,苏茉的表情有点无语,她动了动唇瓣,“里面的钱我没动,我不需要。”

她一个月生活费就两万,还有一万多的工资,自己的存款都够买十个林廷晞做鸭,根本不需要锦上添花。

他大概也知道,因为一直没有刷卡的短信发到他手机上。

琥珀色的桃花眸眯了眯,他坦言:“我现在,配不上你。”

苏茉不知他发的什幺颠,纳闷地睇了他眼,眸底微亮,以为他终于肯放手。

便听他又道:“下周就配得上了。”

苏茉多少有点无语,手里一凉,他又把卡塞回给她。

钱不多,也就小十万,是一个十九岁男大所有的奖金,他已经尽力了。

还等不及苏茉反应,他就将人一推,自背后压了过来。

她也不知为何就谈崩了,忙扣住他到处摸索的大爪子,慌张握紧了,手心里全是汗,“别在这!你好过分!”

他听出这话里的余地,也不想惹她不高兴,于是从她身上下来,勾着她坐在了腿上。

苏茉已经不高兴了,他刚刚跟公狗一样骑跨在她身上,怪侮辱人的。

小姑娘垂着眸,眉头微蹙,却不跟他讲话了。

他扣着她柔软的小手往胯上一放,那处已然鼓胀,微微顶起。

“小老师,帮帮我。”他诱哄地咬住了她的耳朵,又被她偏头躲了过去。

苏茉虽然气,但也知道他那个狗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此时这般已是做出退让,她也不好逼得太紧,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拢了拢手指,不大情愿地裹住了他那下流的狗东西。

林鸭子穿着休闲的长裤,不是系皮带的那种,明明扯一扯就能帮他释放出跳动的下流狗东西,但苏茉不大想,于是就只是搁着布料给他揉着,长发遮住羞赧的脸蛋。

他勒紧她的细腰,又把人往怀里揽紧了些,低头便要去啃她脖子。

苏茉不想再莫名其妙系丝巾,何况她寒假满满当当全是课,不能印上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遂擡手一把推开了他,语气坚定,却染了情事的媚意,“不行,我……我还有课。”

“那奶给我亲亲。”说着便来抽她衬衫上的带子。

“不行!”她一把护住胸口,眼见他眸底已经爬上些难抑的灼热情色,吓得埋头在他胸膛,不肯再动。

燥意盘旋,他喉结滚动着爆了句粗,然后擡腰自己扯下了裤带跟内裤,已经涨大的紫红男根贴在阴毛杂乱的小腹,弹跳不止。

扯过小姑娘又软又小的手,他裹着她的手,硬是要她圈住了弹跳不止的粗大。

苏茉只觉得烫手,不敢握紧,却被他的大掌完完全全地裹在里头,纤弱的玉指被力量感的手指压下。

她缩了缩身子,把脸埋得更深,原本雪白的小耳朵也红的快要滴血。

青年对着她红彤彤的小耳朵吹了口气,嘲笑她:“躲什幺?你见它多少次了?鸡巴都该认识你了。”

她警告地低骂他一句,他却仍旧不知悔改,带着她的葇荑在粗烫的棍子上缓慢撸动着,淡哂:“羞了?骑在鸡巴上呲水的时候,怎幺不见你羞?”

她终于气恼地擡头,湿漉漉的杏眸瞪了他一眼,可眼尾红着,瞪的那一眼没半分凶恶可言,反倒软软的。

林廷晞就等她擡头呢,一擡头,迅速卡住她那一捏就碎的脖子,迅速低头咬上了甜美的唇瓣。

那吻又湿又急促,带着下流的侵略,舌头灵活地扫进她的齿关,抵住了她的上颚。

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裹着她的手在龟头处揉搓,揉出晶亮的前列腺液,黏在她指缝间,也不知是烫的还是给磨得,原本白皙的小手泛起了刺眼的红,指缝挂着他肮脏的体液,指甲里都是那股腥臊的体味。

他箍得太紧,她都担心他把自己给玩坏了,却又自顾不暇,那些个吻愈发变态,缠缠绵绵,湿湿嗒嗒,她不肯吞咽的涎水漏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他身上,他还不停折腾。

松开她,大口换气的功夫,被控制住的手犹如牵线一般,飞快在他肉棒上撸动着,动作好大,牵连着她浑圆的胸部也跟着跳动。

扣着她腰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扯开背后的衣服,却是一路向下摸索,把她的细腰掐出道道红痕。

“小荡妇,湿了?”他问,嘴角冷冰冰地翘着,眉眼怎幺看怎幺阴霾,“还想尿哥哥手里,嗯?”

“半个月没操,逼痒了?”

“林廷晞,你正常点!”她一巴掌拍上他的脸颊,清脆一声。

这更惹恼了他,青年舔了舔后牙槽,神色几分狠戾,有些难以自控,“快点撸,否则在这扒了你。”

Ps:   请期待一下后面一章,有细致教学,姐妹们以后或许会用上,大大特意查了资料的(叉腰)

提起查资料,我给狼篇找素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除了人和蜘蛛猴,所有动物都有阴茎骨,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咱的狼人男主那里是……有骨头支撑的,我靠,,这还了得?这……这让我怎幺写??挺废女主的感觉TAT

PS:今日留言>10,明日会继续三更,没10则单更,慢慢还大家珠珠解锁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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