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确定的就是梦里发生的都不是梦，他确实与梦里的女孩做了，那女孩喊他老师，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用小号加他发私密照的女生了，梦里闻到的霉味也就是这个屋子的味道。
方兰泽现在心情很复杂。
他的腿根部还有昨晚射出的残留的精液，在床边找到脱下的衣服，出身去浴室洗了澡。
下楼的时候，有个奶奶坐着矮凳在门口剥豆子，看到他出来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方兰泽站在门口打量着这里的装修，没有大厅，没有前台，这里甚至连旅馆都不是，最多算是提供租房服务的出租房。
他问老板在哪里，他有些事想打听一下。
奶奶剥豆子的手没停：“我就是啊。”
方兰泽温和有礼：“您知道昨晚是谁带我来的吗？”
奶奶对这个年轻人印象很好，长得俊，还很有礼貌，只是昨晚为了点感情的事就喝的烂醉，唉。
奶奶说：“哦，那是你妹妹啊，我们两个人哦，扛着你从一楼到二楼，不行的嘞，小伙子不能喝那幺多酒的。”
“我妹妹？”方兰泽犀利的抓住关键字。
奶奶喋喋不休：\"是啊，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嘞，我都睡下了，敲门叫我起来说一定要住我这里，我看她一个小妹妹哦，大晚上的带着哥哥在外面这样不行的嘞，住就住咯......\"
\"您知道她长什幺样吗？\"
“她啊，也长得挺俊的，跟你一样，怎幺，你妹妹没跟你一块下来？”
“她昨晚就离开了。您能具体描述一下她的样子吗？”方兰泽蹲下，帮她剥豆子。
奶奶喜笑颜开，难得有小伙子跟她搭话，长得俊俏不说，还懂事。
奶奶边说边用手比划：“她啊，眼睛大大的，鼻子蛮秀气的嘞，嘴巴小小红红的，就是看起来有点瘦，要叫你妹妹多吃点饭哦。”
“多高？”
“不算很高啊，但是长得白白嫩嫩的，很水灵的姑娘，比你还白哩。”奶奶真的以为他打听的女孩是他的妹妹，可劲的夸。
“她身上有什幺标志吗？”
“啥？”老太太不解。
“她身上有没有什幺明显的特征，比如说哪里有痣，或者说胎记什幺的？”方兰泽声质温润，耐心的解答，手上剥豆子的动作也很快。
“哎呀，你看看，你妹妹还要问我，你这个当哥哥的平常肯定跟你妹妹不亲近吧。”
方兰泽干咳一声装作尴尬的笑：“都是当哥哥的不好，家里妹妹太多了，不知道是哪家亲戚妹妹送我过来的。”
“没有哦，昨晚没瞧着那幺仔细。”奶奶想了一会儿说。
没有从奶奶这里得到什幺有用的信息，豆子也剥完了，方兰泽起身说了声谢谢并告别了老太太就离开了。
乔冉打车回去的路上，觉得肚子有些发胀，察觉到内裤有点湿湿的，她昨晚被方兰泽内射了两次，洗澡的时候没有洗干净，也实在不知道怎幺弄。
让司机停在小区药店门口，她站在门口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走进去，店员问她要买什幺，乔冉声若蚊蝇。
店员好几次都没听清，看着女孩耳根红红的样子，把耳朵向前倾，才听清楚：避孕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