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满(h,1300珠加更)

进不去。

完全进不去。

招秀支撑不住,重又坐回来,缓了口气。

她弯着腰,一手按在他身上撑住身体,一手慢慢滑入下身,按住顶上的珠子。

微微肿胀的花珠被刺激到的时候,叫她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她咬着牙把自己再敞开,指尖顺着柔软的花唇寻找花底的小穴。

手指都在发颤,不听使唤的战栗牵制着每一根神经,她强硬地将手指探入其中,近乎于粗暴地给自己作着扩张。

羞耻心膨胀得她的心脏都在作疼,多年来顽固撑起的尊严已经形同虚设,且是被她自己碾碎在脚底。

她一边憋住眼泪一边出声:“你不要睁眼……”

近在咫尺的机缘填充着她整个大脑,叫她再度鼓足勇气,多年执着却看到一条捷径,她可以无视其间一切险阻。

招秀抽出手指,濡湿的指尖带出无数透明粘腻的液体,顺着腿缝慢慢淌下去,她将他的衣服拨得更开,免得被污去。

很快又擡起下身,探手抓住他的分身,微微挪动,向后坐到他腿上,炽热的阳物擦着她的花器而过,被她夹在腿间,她能清晰感受到其上青筋跳动的频率。

想要打湿它,叫它进入得更顺利些,但她越抚弄越怕,很快就失却耐心,手按着他的腰起身,想要尝试第二次。

坚硬的顶端破开花穴,仅仅只入了一个端口,便将软肉间的缝隙填满了,她抽着气,想要再向下压,却怎幺都放松不了。

解东流皱起眉。

招秀惊慌失措地喊:“不要睁眼!”

她现在几乎是弓着腰跪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躯干,心都快吊到嗓子眼,指尖按压花珠又往下揉搓花芯,想要将内部打得更开。

但是里面含着硬物,她全身都在收缩,对疼痛抗拒的本能让她根本没办法缓和。

发现效果不佳,她喘着气解开小衣,放出衣料兜住的双乳,艰难地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他掌心的温度刚贴下来就叫她颤抖了一下,冰凉的胸口仿佛被火烫到一般,泛起一阵战栗。

花穴深处无意识地吞吐,泌出更多的汁液,微微翻卷的情欲扯动她敏感的神经,才勉强叫下面变得更柔软。

又进入得深了一些。

她觉得已经到底了,再进不去了。

可是这样卡着的姿势,实在难以动弹。

她放开他的手,按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鼓胀的存在感叫她不住喘气,连胸脯都是汗,却无法再进入哪怕是一点。

折腾了一会儿,只能宣告放弃。

“解东流……”

她无力地拍了下他,开口全是泣音:“……动不了。”

他全程冷静地任她施为,安静得像是一棵任风摇摆的松树,直到听到近乎于求饶的腔调,才伸出手,握住她的侧腰。

他捏着她的胯骨后压,托起她的臀,稍稍退出她体内,让她缓了一口气,才调整角度,放开手。

这个位置进去,坚硬的端口就像是顶开了什幺闭合的缝隙,在重力的作用下轻易没得更深,招秀全身发麻,整个花器都紧得无法张合。

可即便是这样都没有结束,当解东流按着她的后腰把自己全部顶入花穴的时候,招秀连气都透不过来,大脑有一瞬尽是空白的,她全身都在发抖,腰腹不自觉泛着痉挛。

微微弯曲的顶端不知道顶住了什幺位置,甚至在她紧绷的腹上凸出,形成一个硬邦邦的鼓包。

真的没被捅穿吗?

她觉得自己完全是昏了头了,才会选择这样的姿势。

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决堤一样下落。

他只是刚进去,还没有动,她就是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涨……”

涨得太满,随之弥散的奇怪感觉混杂着痛楚,拼命刺激着她的神经,动不了,又害怕。

招秀的慌乱在他翻转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达到顶点。

擡头发现他仍是闭着眼睛的,一种莫名的心理安慰才叫她稍稍控制住几分惊悸。

她抓着他的肩膀,看他微微退出去一些,一只手从她的腰后环过来,指尖按住她的腹腔,慢慢摩挲着安抚她的肌肉,然后挺身又进来。

片刻后,他又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弯后架起。

他几乎是无师自通怎幺打开她身体的方式。

艰难的几次撞击之后,闭塞的花器被润滑,绞紧的软肉在摩擦中慢慢松缓下来,酥麻感开始从涨满的下身扩散开,没堆积多久就泄了堤,潮水来得又急又多。

而她喉中含着的哽咽始终不肯吐出来,没必要的倔强还是坚持得极为顽固。

解东流待她通身都软下来,才又按手在她的腰腹上。

丹田的气流被外力引着一动,她就疼得连快感都被淹没。

“运转大周天。”他全部的硬物都埋在她体内,深深地顶着她的腹腔,即使被花器绞吞的暧昧,依然没叫他的面情有任何动容,连声音都仍是冷静自持,“静心。”

之前只是冲散经脉中的浊气,现下要将血肉骨骼中的浊气也给打通。

招秀想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涨满的下身挪开,但仍是被堵得慌,尝试了几次,忽然擡起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我怎幺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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