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寒动作一顿,松了手,支僵着脖子,不敢随意回应他。
晏祁变得沉默又热烈。
鼻尖不断往她脖子里蹭,气息喷在她皮肤上,比羽毛还轻,却有热的触感。
祝听寒不由一缩瑟,腰间被手臂紧揽着往后,嵌在他坚硬的胸膛,后背隐隐感受他衣下肌肉的轮廓,周身被他的温度包裹,熟悉又战栗。
修长有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头,要她仰起脖子去接受他的吻。
唇齿炽烈,搅缠得越来越用力,祝听寒张着嘴,喉间发出细微的支吾声,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津顺着嘴角淌下,晏祁的手往下,一掌环住她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襟,从领口探入,复住一侧的绵软,按着揉弄,掌心的薄茧抵在乳头上,似有似无地刮蹭。
松口时,津液挂在两人舌尖,牵起一缕银丝,欲说还休地纠缠着。
他掌心的温度几乎要融化她,祝听寒局促地坐在他腿上,臀贴着他大腿的肌肉,硌得她十分不安。始终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只觉得房中事只能在内房做。
她欲要起身:
“要不我们还是……”
晏祁按住她的腰———
“别动。”他安慰道,“这里和内室是一样的,只有我看得见。”
只有他看得见。
祝听寒只觉得小腹一涩,一股热流打湿她的亵裤。
晏祁在她腰间的手摸下去,刚探到她身下,指尖就陷在湿滑的花唇里,轻飘飘地上下滑弄了几趟,祝听寒窝在他怀里,紧紧夹着腿。
晏祁手上轻轻用力就将她打开了,指腹碾压她顶端的小淫豆,低下头,含住她右边的耳垂。祝听寒咬着唇,还是没忍住哼了一声。
他用牙齿磨咬她耳下软肉,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后最薄的一块皮肤,夸赞道:
“好像越来越会流水了。”刚刚只经过一个吻,就湿得他指尖打滑。
她得了表扬,颤了颤,又吐出一股水儿浸润他的指尖。
晏祁的手指还在她身下一拨一弄地挑逗,上面那只手捏了会儿她的乳头,捏到硬得像个小石子儿之后将手退出来,暧昧地蹭着她的唇,听寒张嘴喘气时,下意识将他咬住了。
“嗯?”
“抱歉……”她虽这样说,但依旧咬住没放,抓着那只手含在嘴里,吮吸,偶尔啃咬他的指节,好像一身羞怯劲儿只能发泄在这里。
晏祁由着她,一口银牙也不能真的咬疼他,他还能挑着指尖,逗她湿湿软软的小舌头,上下两处都被他用手挑拨着,下面捣出了水响,上面被她含住,听她小声地哼气,一时间分不清哪一处更潮湿。
他深深叹出一口气,难耐地挪了挪腿,由上至下,从她半敞的领口看见胸前一对俏生生的乳,喉结深深滚过———
“要不要被我吸一会儿?”
祝听寒不由想到上一次光景,一时间还分不清他是要吸哪里,晏祁就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
抽出手,将她转了个身,两条腿岔开跨坐在他身上,抓着她的襟口向两边扯开,挂在她两臂上,露出那对白润的奶儿。
两手复上去,依旧只够充斥他半个手掌,粗粗揉过两次,脂膏一般在他手心化开,那样滑腻,轻轻舔一下都能叫她变了形状。
手慢慢游到她腰后,要她挺起身喂到他嘴边,凑近之后抿着唇夹住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扯。
祝听寒呼吸紊乱,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口,刚被他弄得有点疼,一阵瘙痒过后,是他伸舌舔了她一口,随后乳尖就被湿热的口腔裹住。
“嗯……”被咬住吮吸的滋味,让她瞬间忍不住呻吟。
晏祁张口含住,用力嘬吮过一阵再松口,原先细如樱的奶尖立刻红得像白雪中的一朵红梅,他深喘几次,擡头与她对视一眼,在她的注视下,在她皮肤上放肆地舔过。
舌尖扫过乳肉,绕过一圈淡淡的乳晕,再到胸下边缘,用舌尖掀弄起一阵小小的乳浪。
祝听寒看见自己皮肤上沾上一小片他的口水,看着他略显淫糜的动作,他高挺的鼻尖也陷进胸乳之间,只觉得支撑她的骨头都碎了,她化成水,被他捧在手里,一口一口舔舐,吃进腹里。
她娇喘着,彻底软下来,身子陡然下坠,被他两手兜着腰,臀却猝不及防贴上他胯间勃发的硬挺,腿心湿透地方正好卡着他那一根,不自觉又汪汪冒水儿。
晏祁低吼一声,更用力地吃她,换另一边,放肆地吞咽口中的乳肉,口腔一阵收缩,奶肉整个被挤压得变了形,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温香软玉。
“晏祁……”祝听寒无力地叫他,手虚虚搭在他肩上,身体打着颤,连落下来的发丝都跟着抖起来。
她颤得厉害,腰上彻底泄了劲,更将抵在臀上的东西压了下去,隔着衣物互相传递着温度。
莫名地,身体深处泛起一阵涩痒,她难耐地扭了扭腰,稍稍一动,臀下的肉茎更往里嵌了几分,粗糙的布料磨过早已湿得软烂的水穴,肉乎乎的穴瓣被可怜地撑开,裹着吮着硬得发疼的阴茎,这才缓解一些深处的空虚。
晏祁感受到她的动作,顺势按着她的腰,更将她往那里抵。他压了半天的脾气和欲火一起,渐渐收不住,如同刚刚尝到血的猛兽,凶狠而饥渴。
她刚刚想说谁,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个人?
尖锐的牙齿刺到她皮肤上,嫩得和豆腐一般的身体被这样肆意地啃咬着,这样还不足以缓解他的怒火,甚至不足以安抚极度焦躁的欲望。
晏祁只觉牙尖发痒,完全是随着本能直接张口咬了下去,将口中净白如玉的少女胴体咬噬到尽兴,刻下齿痕,标记下自己的烙印。
“好痛……”她吃了皮肉痛,觉得过一会儿就会被他啃得只剩骨头,下意识想躲闪,往后挪了几寸,那根被她压在屁股下的东西便脱了束缚高高翘起。
晏祁又将她用力往回一拽,胯间耸起的那块布料早就被她浸湿,就这幺隔着湿透的薄布,浅浅抵上湿漉漉的穴口,细缝被压迫,情动地张开口含吮住性器顶端———
“不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