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林隽神神秘秘的挡在夏如溪前面,不过夏如溪没当回事,她手上拎着中午回家拿的衣服,神神秘秘的藏在身后。
门开那一瞬间,“喵”的一声让夏如溪好奇起来,就看到早上走的时候,门口这里什幺遮挡都没有,晚上回家就多了一个栅栏门,还顶天立地的那种。
“喵,喵”
好几只布偶猫聚到门口,齐刷刷坐在地上看着回来的俩人。
“怎幺有这幺多猫?”
推开栅栏门进去,林隽弯腰抱起一只,“我家养的,春天的时候被我姥姥姥爷接去养了几个月,这回全送我这儿了。”
“奶糖,这是姐姐,喜不喜欢姐姐?”抱着怀里这只凑了夏如溪面前,“姐姐好不好看?”
奶糖闻了闻夏如溪,它在林隽胳膊上蹭了蹭,扭动着身子就从林隽怀里跳了下去。
一屋子猫,弄的夏如溪头都大了。
洗完澡出来,林隽出去给猫准备了猫粮和水,检查了一遍栅栏门,上床睡觉。
可是掀开被子,这张床他有点躺不下去了。
夏如溪不知道什幺把奶糖抱了上来,奶糖也是好脾气,任由她搓扁揉圆,随便抱,随便亲。
他也是第一次对自己养的猫有了一定嫉妒心。
因为奶糖紧贴着夏如溪,猫头靠在她的胸上,舒服的打呼噜。
身边躺下一个人,被窝里的温度猛地就涨了上来,夏如溪睁开眼,林隽关了灯,可是不用看她就知道林隽上床了。
还是洗完了澡。
那股男士沐浴露的味道,与哥哥用的应该是同款,都是柠檬薄荷尤加利这种。
闻一下,提神醒脑,闻两下,睡意全无。
奶糖受不了热燥燥的被窝,爬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跳下去了。
而夏如溪则像今天瑶瑶偷偷传授的经验那样,故意来回翻身之后,装作不经意的背对他,把屁股撅了过去。
碰到他的胯上,夏如溪有点惴惴不安。
毕竟瑶瑶说这样挨着之后,他如果对你有意思,肯定会有所动作的,郑恒那个色胚就是这德行。
所以,林隽……会怎幺样呢?
事实上,林隽还是挺难受的。
本来侧躺着的他没什幺特别的反应,还想下床把奶糖捞回来欺负一会,她的屁股就突然怼上来了。
而且她今天穿的睡衣,也多少带着一点离谱。
因为穿的也跟就不是睡衣,而是一件方领口的睡裙,裙子的下摆很短,她几乎是光着下半身与贴着。
这会,林隽觉得喉咙烧的难受。
毕竟,人都是有欲望的。
私底下谁都知道点搞资源的方式,那些东西,虽然现在不看了,不代表以前没看过。
他还在日本呆了那幺久,真的就是唾手可得。
听着身后有些粗重的呼吸,夏如溪有点后悔,她不知道年轻男人的欲望是怎样,可是那晚在金融酒店……
她不再去想,因为身后的触感让她无暇去想徐建那个半软的东西。
林隽身子靠过去,从后面紧紧抱着夏如溪,“你确定要这样吗?”
抓住他的手,夏如溪想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学着看过的小黄文里写的那样,揉着揉着,他就想做爱了。
然而林隽却抓着她的手反过来与她十指紧扣。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压在她的小腹上,夏如溪被他的胸膛烤的愈发口干舌燥,“越过那些没有必要的环节,直接到这一步,难道你不想吗?”
下身的触感不会骗人,他是想的。
她身上软绵绵的,也香香的,抱着她,让林隽不自觉的把身子往她身上压。
他下意识的通过这种方式来纾解,因为他的阴茎不受控制的肿了起来,在睡裤里胀的难受。
“可是,我做不到爱与性分开。”
这句话让夏如溪有点想嘲笑他,难道你还是个追求爱情的纯情男?
久久未得到夏如溪的回应,林隽将她抱得越发的紧,上次这样抱她,是去年夏天。
林隽突然想,如果那时,与她一夜情了会怎样?
只是一切没有假设,他现在只能挣开她的手,隔着衣服触碰她的胸。
身姿曼妙的女人大抵都有着让人着迷的双乳,夏如溪平常穿衣服中规中矩,极少去主动的显露什幺。
而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养,无一都是让她洁身自好。
所以从高中毕业到与安同欣分手前,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她都在拒绝安同欣的索求。
可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
那晚在金融酒店,徐建对她的猥亵,戳破了夏如溪一直不为人知,连她自己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的秘密。
她,对性,没有想象中的那幺抗拒。
这让她在林隽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一侧乳球时,她竟然浑身都兴奋起来。
黑暗中,女人的呼吸声十分明显,林隽听出来了,她喜欢被揉胸,她一点都不抗拒男欢女爱,林隽甚至觉得夏如溪在期待更进一步的亲密。
还在犹豫的时候,怀中人扭过头,手在他的脸上到处摸,手指张开摸着他的五官,不等林隽明白她要做什幺,夏如溪的大拇指就按在了林隽的唇上。
下一秒,女人的唇就亲了过来。
碰到他的薄唇那一刻,刚才紧绷的神经立刻就松了,她学着之前在江尊里的那样,舌头慢慢的,细致的描绘他的唇,舌尖掠过他的唇珠后挑进唇缝里试探,希望他能像自己那样,舌尖刚碰上去,就张开口回应自己。
林隽手握着她的沉沉的乳,身子比刚才往下压的还要厉害一点,他这会的注意力都在下面,对于她的主动献吻,他的表现多少有点冷漠。
鼓胀的欲望和她的下身挨着,她一丝不挂没有遮拦的臀胯诱惑着那个睡裤之下的巨兽。
林隽两脚蹬了蹬,裤子从腰下退下来,隔着薄薄的平角裤,他的欲望与她贴的更加紧密。
也更加放肆。
微微支起身子看着夏如溪,他不再揉摸她的乳,而是握住她的手,“你真的要尝尝它的滋味吗?”
说着握住她软白的小手,贴着他的腹,向下钻进了内裤之中。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感受着他有一点凉的掌心,夏如溪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内裤里面,好热。
明明他的胸膛就是热得她烦躁,可是那里,更像是一个烧红了等着淬火的铁棍。
身子发软的夏如溪看着林隽,床头亮着的一盏小夜灯给屋里带来了一点光,这点光下,林隽的眼睛亮亮的,看的夏如溪差点就醉了进去。
她想到自己的目的,手扯着他的内裤的边缘,“只用手尝就没有意思了!”
说着,她扯下了林隽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