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语微微弯下腿应下。伸手将他腰间的玉佩拿下来放在床边,她低头去寻尤黎的衣带,却被他反握住手。祝语愣了一下,不知他又为何。
尤黎不羁的眼神望着祝语,带着玩乐的意味道:“我不是说过,私下只有我们两人之时不许你行礼吗?”
祝语犹豫道:“臣妾惶恐。”
尤黎歪着头,微笑的望着她无助小心的样子,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好想欺负她,好想好想把她弄哭。
“你怎幺又不听我的话了?”他轻声问。
祝语立刻道:“臣妾不敢不听。”
尤黎继续追问:“还说不敢?“他握住她的手,带着祝语一路抚摸她自己的身体,到私穴处光临。拿着她的手在这个位置里,尤黎知道祝语此刻是极为害羞的,他继续道:“那你为什幺刚刚又弯腿行礼了?”
“臣妾……因为……因为……”祝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外阴已被他无情的拨开,尤黎紧紧的掌控她的小手,祝语的食指已经顺着外阴进入了花口,酥酥痒痒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她的全身,令她浑身无力。如果她真是一艘行驶在海中的小舟,那现在浪水应该打湿了她船舟中所有的行李、打翻了她所有的盘缠,令她的理智一点一点溃败,等待沉沦。
海浪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祝语,一下又一下,有人在控制它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浪花开在了她的身上,浪水淹没了她的全部,本只应在花口处流出,可祝语的眼中也含着泪光。
尤黎复上了祝语的双目,吻住了她的眼泪,手没有闲下,迅速褪去自己的长袍,又将祝语仅存的衣物去了,一个伸手将祝语抱了起来,放在床褥之上。俯身压了下去,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牢牢的圈禁了起来。
他的嘴唇亦没有离开过祝语,唇齿被尤黎撬开,唇舌相缠,祝语所有的呼吸被尤黎夺去,所有的感受由他赋予。
炽热霸道的气息向祝语袭来,尤黎极喜欢冷香,浑身上下一股冰冷清淡的味道,如一块被冰封住了的花,现在在她面前慢慢融化,露出原本的模样。
尤黎自己知道,祝语引起了他内心非常非常隐蔽的一面,每次和她待在一起,他总会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面对着祝语,他总是又想逗她,又想欺负她,无限想靠近她。祝语乖巧温柔总让他觉得整个宫殿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尤黎想不明白为什幺,更不愿去细想,他没向情感处考虑,而是粗略地将其归结为上位之路的解闷,时值朝局不稳,每日政务繁忙,朝中世家大族暗中勾结,他刚上位不久,根基未稳,可谓四面楚歌,夺权之路尤为艰辛。也无暇思考原因,只想享受结果。
未来尚不可知,至少现在,他需要祝语给他带来的放松舒适,他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刻。
尤黎吻遍了祝语的全身,吻的她浑身发软,气喘吁吁地连话都说不出来才满意,他在祝语的胸前流连忘返,柔软细腻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两颗红豆粒被他含在嘴里不断吸吮,祝语身上的体香令他沉醉。
他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越来越硬,只有插入她的私穴才能满足。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如同世间最有耐心的猎手,细心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品尝自己的猎物。继续向上吻着,咬着祝语的锁骨,左右两边都没有放过。再向上流连,吻到她的脖子,祝语已然被尤黎支配的毫无抵抗力,可怜无助的任由自己欺负,尤黎心里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在她脖颈处重复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