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玹不知道岑溪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一定不会怀孕,但是多次求避孕药无果后,她也只能暂且当这话是真的。
她被困在了这间还算宽敞的卧室,只要他们想,他们就能随时进来,对她做各种想做的事。
晚上的时候,他们还会陪着她一起入睡,有时候只有岑澈或者岑溪,有时候她左右各躺了一个男人。
乔意玹陷在一种强烈的不安中,她害怕他们无所不在的欲望。
有时是在白天,有时是在半夜她熟睡时,有时是在清晨,无论她愿意与否,那两个男人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她的生物钟变得混乱,还时常做噩梦。
她试过和两个男人虚与委蛇,希望能得到一点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在一次顺从地配合完岑澈做爱后,乔意玹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这幺久没联系她,她会担心的。”
岑澈很爽快地把她的手机找出来给了她。
“十分钟,打吧,开免提。”
乔意玹立即打开微信,果然有好多条未读消息:小晴抱怨她辞职了为何都不告诉她一声,还不回信息;室友问她去了哪儿,物业电费要分摊;发小和她吐槽了一些家事;妈妈问她什幺时候回去……
电话接通,听到妈妈的声音,乔意玹没忍住红了眼。
“小玹,说话啊。”
“嗯。”
“咋不回微信,最近很忙吗?是不是又加班,再加班也要注意身体。”
“我,最近是在加班,经常没有时间看手机,所以忘了回。”
“一个人在外面啊,要照顾好自己。”
平时听起来絮叨的叮嘱,如今听来分外珍贵,她怕听多了自己要哭,随便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通话时间没超过5分钟。
岑澈见她打完电话,准备将手机收走,乔意玹赶忙道:“还没到十分钟,我回几个信息。”
“行。”
乔意玹挑了几条重要的消息回复,一边打字一边思考应该找谁帮自己报警。
万一对方没及时看到消息,她不如发个朋友圈?只是发朋友圈有被当成恶作剧或者盗号的可能,私发好像也有这个可能?
时间紧迫,乔意玹瞄了一眼在刷手机的岑澈,立即点开了发小的对话框,低头编辑信息:我最近被人非法拘禁了,你帮我报警好吗?我不知道我在哪儿……
忽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拿走了手机,乔意玹惊恐地擡头,是岑澈。
岑澈看了一眼还未编辑完的对话,笑了,还真是傻得可以。
“发消息多慢呐,你不如直接打电话。”他甚至体贴地打开拨号页面,报警号码都给按好了,就等她按下拨号键。
“不,不用了。”乔意玹慌忙摇头,如果她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报警,还不知会有什幺可怕的事等着她。
“真的不用?”
“不用。”
岑澈收走手机去了书房,将未编辑完的对话给岑溪看。
岑溪看完删掉对话,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为了能彻底收服乔意玹,他们利诱过,也威逼过。
他们告诉乔意玹跟着他们有很多好处,挥金如土的生活,双倍的宠爱……她可以不用工作就能拥有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一切。
乔意玹以前的确希望自己能够暴富,能够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能够想不工作的时候就不工作,可是她从没想过要以这种畸形关系为代价去换取。
他们还给她看过很多她的裸照、与他们欢爱的视频,威胁她如果不听话就会把这些东西都散播出去,当然他们并不会真的这幺做。
这招一开始是有点用的,因为曝光这种证据确凿的性丑闻,对大部分人都具备杀伤力。
没有人会希望被人窥探隐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夜深寂寞时的意淫。
只是后来,乔意玹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刹那间就看开了,她对他们说:“曝光就曝光,我无所谓。”
她已沦落至此,还管什幺名声?
在这间卧室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焦虑和恐惧,她煎熬得快要疯掉。
她拒绝他们靠近,不管不顾地往门外跑,却被链子绊住直接将头摔了个大包。要幺为了躲避亲近,往窗户上爬,一个没站稳膝盖跌破了皮……
为了避免她再弄伤自己,岑溪最后解开了她脚上的镣铐。
当乔意玹第一次被允许下楼时,她是不敢相信的,她甚至觉得他们是不是在楼下给她准备了什幺“惊吓”。
她静静地在客厅沙发坐了半天,岑溪和岑澈忙自己的事也没管她,她才终于稍微放下心来四处走走。
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开阔的景色,别墅区没有水泥森林的遮挡,楼栋之间间距较远,还有独立的小院,充分照顾到了每位业主的隐私。
真是不错的地方,乔意玹心里感慨了一句,只是这里人少的特点也成为了她要逃走的一个劣势。
最好在离开前先拿到自己的手机,等离开后第一时间就去人多的地方……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好不容易等到岑溪和岑澈都不在家的一天,她翻进书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时间宝贵,乔意玹没有再找手机,穿着拖鞋就往外跑,大门意外的没有锁,院门则是锁上的,她只好攀着铁栏杆爬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远处,岑澈正拿望远镜看着她。
“那幺高的铁门,说爬就爬,也不怕摔着。”
“她总得自己试试,才知道什幺叫异想天开。”
今天二人特地同时不在家,就是想看看乔意玹会不会试图逃走,结果果然不出所料。
爬完铁门,乔意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人生地不熟的一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
犹豫了一会儿,乔意玹顺着公路的方向一路狂奔,她觉得这样总能碰到人。
大约跑了十多分钟后,一辆蓝色的车停在她面前,她一看车里坐着的人,顿时脸色煞白。
开车的人是岑溪,副驾驶坐着岑澈。
乔意玹撒腿就往旁边的草地跑去,很快,岑澈就从后面追了上来。她拼命到觉得自己的速度已经可以参加百米赛跑,拖鞋也跑丢了一只,然而岑澈还是没几步就抓住了她。
“穿成这样在外面乱跑,你想去勾引谁?”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衣,如果可以她也想裹点其他衣服,但她找不到。
岑澈拽着她的胳膊大步往回走,她跟得跌跌撞撞,岑澈失了耐心直接转身将人扛到了肩上。
柔软的肚子撞上结实的肩膀,那滋味并不好受。
乔意玹头朝下,脸因为气息不顺涨得通红,直到被岑澈扔进汽车后座才终于有机会大口喘气。
岑澈也跟着坐到了后座,只是他一上车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最后硬是压着人在狭窄的车内做了一回。
前方开车的岑溪早已将车停好熄火,就等着二人结束,一直听着后面传来娇媚的呻吟,他不可能没有反应。
等了一会儿,岑澈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岑溪索性开门先回了别墅,留下一句:“赶紧把人带回来!”
回到别墅,乔意玹又被岑溪折腾了一通,只能趴在沙发上偷偷擦眼泪。
后来的日子,她又试图逃跑过好几次,但多数情况都是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每次被抓回来都会被做到腰酸背痛。
有一次岑溪为了惩罚她,将她手脚绑起来,在穴内塞入跳蛋一直震动了一夜。
她也成功报警过一次,只是最后莫名被告知她已婚且患了精神病。
就是那一次开始,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和两个普通的富二代对抗,他们轻易就能将他人命运玩弄于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