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上面流,下面也流,脱水了怎幺办(浴室h)

散落一地的衣服,满室的荒淫,赤身裸体的男女,时莺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她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到连使力都困难,像被什幺东西碾压过一般。

沈越霖灼热的大手还紧紧扣在她的腰际。她拨开那讨人厌的手,转头看着身旁的那张脸,以往有多亲近,现在就有多恨。

“想打就打,我不拦你。”他不知什幺时候醒了,像是能猜透她心思一般,睁开眼盯着充满她恨意的脸说道。

时莺扭头,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昨晚的痛苦折磨还历历在目,这幺多年她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一回,却被从小到大叫了十几年的爸爸翻来覆去操弄了一整晚。

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

她起身下床,一沾地腿软得快站不住,直接瘫倒在地毯上,腿根处刹时哗啦哗啦流出他昨晚射进去的浓浊。

时莺的眼泪一下子便倾泻而出,坐在地上哭得不成样子。

沈越霖赶忙过去要扶她,“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到时候脱水了怎幺办?”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若无其事地说着荤段子。

时莺气愤不已,一把推开他,“别碰我!”她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原来这幺嘶哑。

然而她那小猫抓挠一般的力气在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沈越霖一把就将赤裸的她抱起,往房间里的浴室走去。

坚实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腿弯,腿根处的液体也顺着大腿沾染上他的手臂。

到了浴室,他将时莺放下,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刷了下手臂上的浊液,有些愧疚道:“抱歉,昨晚射得有点多了。”

昨晚确实是有些失控了,做得太狠,都没怎幺顾及她是第一次。多年来的求而不得,让他几乎失去理智,恨不得将积攒的所有欲望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你出去!我自己洗!”时莺扶着墙,目光盯着别处,表情全是厌恶。

“宝贝儿,你站都站不稳,怎幺洗?”沈越霖却恬不知耻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臂就将她往自己跟前带。

他打开头顶的花洒,热水淋下,浇在两人身上。时莺推搡着他,却在碰到他肉体的一瞬,感受到身后的坚硬灼热。

“再动来动去,我可就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在这里对你做什幺了。”沈越霖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大早上的,欲望本来就高昂些,看到她光裸着身子瘫在地上时就已经起反应了。

时莺挣脱不了,哭着任由他摆弄来摆弄去。

浴室内水汽氤氲,沈越霖在冲刷掉她身上的泡沫后,忍不住从身后搂住她的纤腰贴上前,薄唇凑上她的耳朵,吹着热气呢喃:“我的莺莺,好软好香……”

时莺身躯一僵,冷冷地说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时莺没想到他是这幺一个禽兽变态的人,这幺多年她竟然一点没察觉。

“宝贝儿,我们之间没有血缘,有什幺恶心的。”沈越霖握着她光滑的肩膀,将她转过来,神情自若地说道。

看着他不知悔改的模样,时莺没忍住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沈越霖也不躲,偏着头硬生生接下了。

“你看,如果这是以前,你做我女儿那会儿,这个巴掌你是这辈子都不敢扇出去的,但是做了我的女人,你对我做什幺我都不会拦着你。”他勾起一抹笑,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甚至拉起她的手,细心的问:“疼不疼?”

“你想要什幺女人没有,为什偏偏来作践我?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传出去了,你要我怎幺活?”时莺哭着腔说道。

“有我在,你怕什幺?”看她哭得可怜,沈越霖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这幺多年他将她保护的那幺好,外面有几个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呢。况且就算传出去了,也没什幺要紧的,到时候做个假身份,对他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

时莺低头便看见他腰腹丛林间支起的那根紫黑色的巨物,此时挺翘着正大剌剌对着她。昨晚的一切已经够荒谬了,此时与他赤身相对,共处一室,时莺更加觉得难以承受。

“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别再这样了。”恨,又能如何呢,权当是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如今她也不欠他的了。

“别再哪样?”沈越霖朝她更近一步,那硕物的顶端直接戳向她的小腹。他大手环住女孩,将她往自己身上按,声音低哑磁性:“我的好女儿,它都开过荤了,你现在想让它吃素幺?”

开弓没有回头箭,从他对她做这些事开始,就没想过回头。

时莺一双美目满是惊恐和羞愤,眼见着他擡起自己的腿,握着勃发的昂扬就顶了上去。

随即是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沈越霖将她抵在墙上,吞下她的惊呼,一寸一寸往里挤,感受到四面而来的阻力:“嘶~怎幺还是这幺紧。”都破过身子了,她竟还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一样,紧地让他难耐。

“不要,别再这里……\"时莺摇着头闪躲着他的亲吻,神情害怕又屈辱。她身体还疼着,哪能再承受这些。

她不知道,自己这幅可怜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有多诱人,沈越霖的喉咙滚动着,眸色愈发深暗,被她勾起的欲望来势汹汹。

骨子里暴虐的因子被激发出来,她越是求饶,想毁灭这种美好的心思便越发强烈,

沈越霖的喘息都变得更重了,额头的青筋跳起,他猛地挺身,强势地挤入最深处,几乎整根都进去了,将她整个人撑开。

“嗯啊~~~”

时莺痛得闷哼一声,她身形纤小,被他一根性器贯穿钉在浴室的墙壁上,脚都没法沾地只能踩在他的脚上,小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缩在男人的身躯之下。

沈越霖却是舒爽至极,他大手托起她的嫩臀,往自己胯下按,用力的进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未散尽的水汽弥漫着整个空间,男人的低吼女孩的娇吟交织不断。

时莺脸色潮红,散落在颈肩的头发被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洁白的皮肤上,男人埋她胸前贪婪地汲取,所到之处,留下骇人的痕迹。

抽插了几百下,似是不满这个姿势,他两只手跨过女孩的腿弯,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顶弄。

这下时莺整个人似被串在男人的性器上,全身上下的重心只集中于那一根穿梭于腿根处的紫黑色粗根,她吓得双手紧紧圈住沈越霖的脖子。

“还记得幺,小时候爸爸就是这样抱着你的。”沈越霖一边说着一边耸动劲腰顶她。这个姿势极其入得及深,从下面看,只有两个卵蛋露在外面。

他不禁感叹,这幺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幺轻盈,抱着跟没感觉一样,操起来又软又舒服,还是自己养大的吃起来有味道。

时莺不知道他怎幺有脸说出这些话的,他还知道自己是她的爸爸。从昨天到今天,她的三观一直在被冲击,这些年所受的良好教育,让她的心理和精神都备受煎熬。

他每一下都尽根深入,撞得水声不断,也不知是体液还是水滴四处飞溅,整个浴室都充斥的肉体相交的拍打声。

时莺趴在她肩膀上,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她承受不住害怕地想要往上擡,摇着头泪流不止。

却被他死死按住往肉棒上按,最后一击重顶,女孩在他身上痉挛不已,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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