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性交

禁锢的空间里,谢允墨整个上身压了下去,将她压得死死的,漂亮的半边脸被压瘪在原木色的桌面上。

他只见那发丝中露出的白玉凝脂的一只耳朵,染上羞愤的霞红,宛如落日天边的霞光一般灿颜。

“真漂亮。”谢允墨痴迷地看着,深深地嗅了嗅,当那若隐若现的馨香传入鼻腔黏膜时,脸上流露出癫狂狠戾的笑容,用十成十的劲道猛的顶胯。

“啊……”

干涩的阴道迎来了它并不欢迎的客人,破开穴口瞬间的刺痛让林鹿承受不住的嚎叫起来,冷汗潸潸。

内里被粗壮的沉甸的榫卯狠狠地楔进阴道内,坚定的、毋庸置疑的往里挤,一寸寸的往深处捅。

那种身体仿佛是被粗大的钉子钉了起来的感觉,让林鹿绝望地咬住嘴唇,然后闭上噙满泪水的眼睛。

“痛吗?”谢允墨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干涩紧窒的阴道勒得鸡巴又痛又爽。

“可我的心更痛。”他扯了扯唇,语气很淡。

林鹿咬唇咬的更重了,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已经咬破了柔软的表面,渗出血珠。体内娇柔的软肉反射性地绞紧侵略的巨物,抵抗对方的深挖重捣。

“嘶!”

操开狭窄的幽深处给男人带来的快感是巨大的,干涩的软肉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分泌粘滑温热的体液,让粗狞巨物进出的更加方便。

谢允墨慰叹发声,“真爽啊!”贴上林鹿的耳廓,“为什幺不说话呢?是我的鸡巴不够粗不够长,操的你不爽吗?”

说完后,男人悍劲顶胯,那根粗长的巨物差点就撞入宫颈。剧烈地冲撞让林鹿的瞳孔骤然一扩,盆骨重重地撞上坚硬的桌沿。

“嗯…”

强烈的痛感逼的林鹿隐忍出声,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巨物每一次插进都会重重碾过狭窄敏感的软肉,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林鹿此时万分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体,被人强奸也能产生快感自厌心态盘旋在心头。

湿热、软嫩、弹滑、紧窒的复杂触感融合成畅快雷暴,在男人的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炸开。

——真他娘的爽。

女人这口穴太有魔力了,蚀骨销魂的快感就在磨砺男人的意志力。

这一刻谢允墨终于明白了什幺叫红颜祸水。他直起身来,双手掐住林鹿的细腰,徐徐操弄,缓缓碾磨,捣鼓出细密黏腻的水泽声。

臀尖被拍击得发红,穴口被浓密扎人的屌毛磨蹭得隐隐刺痛,交合处一圈白色浮末色情的透出红肿的软肉黏膜,合不拢的、颤巍巍地含着那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茎柱,画面淫靡极了又有一种烂透了的感觉。

谢允墨故意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她,让她感受纯粹没有感情的被迫性交的滋味。

被操弄出的酥麻快感顺着敏感的尾椎骨蜿蜒攀爬,勾弄出林鹿的性瘾,情潮汹汹,内里酸戾的痒意逼得她眼神涣散,眼泪簌簌,语调带哭腔也带有脆弱的哀求,“谢、谢允墨,…不要内射…好吗?”

谢允墨充耳不闻,狂暴顶胯,娇弱的小女人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内里不堪负重的宫口终于向他打开了神秘的大门。

“呃…痛…”

宫口娇嫩脆弱又敏感,瞬间强烈的胀痛,让林鹿忍不住的发颤,捆绑在后背的双手攥成拳。

鼓起的小腹那处在顶撞中不断的摩擦光滑的桌面,另类的压迫感让林鹿的尿意明显。内里敏感酸痒的软肉仿佛被被摩擦起火,极乐的快感充斥着每根神经。

那双惑人的桃花眼迷离潋滟,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仿佛雨后的粉色山茶,浸润出浓淡适宜糜丽的艳色。

林鹿张着嘴急促地喘着,唇角溢出了一丝口涎,哼哼唧唧的哽咽着,身体却沉溺在被疯狂操弄的极致欢愉中。

男人的胸膛因剧烈运动而起伏不定,热汗连连,流畅的肌肉线条遒劲有力,臀胯剧烈悍力挺动,肏得她浑身抽搐,内里软肉欢快若狂的痉挛,攀上欲浪顶端。

“嗯呃……”

谢允墨感受到紧窒内里的缴裹,炽热的春水浇上龟头时的爽意让他腰眼酸胀,头皮发麻,精囊紧缩地抽动,抑不住的从唇齿间漫出性感的低喘。

“小鹿高潮的时候夹的真紧,紧得我想射。”

林鹿昂首回头,浓密的长睫上挂着几粒碎泪,眼底涌出脆弱的薄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允墨,示弱道,“谢允墨,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欠了你,现在算不算还你了?”

谢允墨一挑眉,眼里漫出冷漠的讥诮,“算。”

他不打算逼她太甚,否则后续的肉就吃不上了。

“那你能不能别绑我了,这个姿势撞得我骨头好痛。”

林鹿语调轻轻,嗓音暧昧,尾音微微上勾,像是撩人却又不会引起反感的恰当好处。

“我不会反抗的,行吗?”

她轻轻扇动几下睫毛,直接挑明,“我上来之前和保镖打过招呼,让他们半小时后上来。我可以让他们不用上来,也可以这次让你尽兴,出门后当作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诚意了。”

谢允墨猜到她不可能不做准备上来,冷笑几声,“保镖是来善后的吧!林大小姐安排妥当的很呐!”

他锋利的剑眉蹙起,深邃的眼眸像是压着火,目光森冷地射向林鹿,“你的招待我笑呐了。”

谢允墨喜怒难辨地解开捆绑她手腕的腰带,趁着有限的时间内掀起一阵攻势,急插重顶,

在濡湿软烂的阴道又顶弄百来下,爽得浑身都在颠颤。内里软肉浪得不行,抽搐着绞紧了巨物,淅淅沥沥的春水潺潺流淌,散发出性爱特有的腥甜气息。

终于在男人的嘶吼中,精液喷发灌溉,射满了林鹿的子宫。

“抱歉,忍不住。”

一句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道歉响起。

林鹿忍住了那种即将克制不住的怒火,“能从我身上起来吗?”

谢允墨食不不餮足地拔出半硬半软的大鸡巴,“那我就不送了。从此我们就路归路桥归桥,各自安好吧!”

林鹿忍痛从桌面上爬起来,提起卫裤,无视精液从体内涌出时糊在内裤上的那种黏腻感。

这时,书桌上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林鹿顺眼瞥去,一串熟悉的数字亮起。

——这不是程浩坤之前给我打电话用的号码吗?他为什幺又给谢允墨发信息?内容会是什幺?

林鹿的心邃邃一跳。

谢允墨懒洋洋地系上腰带,懒散的从林鹿侧边上前拿起手机看,然后睨眼看林鹿,凉凉道,“呵!林小姐的情人可真有意思,总是把我的手机当作与你调情的工具,有意思吗?”

林鹿厌恶的反驳道,“他不是我的情人!他发了什幺?”

谢允墨一言不发点开短信里的音频,扩音器里传出程浩坤低沉舒缓的声音:林鹿,这出反目成仇的戏码我很满意,所以你朋友的命保住了。姓谢的,你是不是该谢谢我,是我让你有操她的机会。如果你还想操她又不怕死,那就陪她一起出国,我会在哪里给你准备好一口上好的棺材恭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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